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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晰過,眼前的卻教他每每難以自持。
“鄰居?我的籬園在兩個山頭以後!”北辰流亭忍不住揶揄道,雙手環胸望著眼前的小樓突然開始發愁。
不知道容輕羽蓋這樓時,可有把那個出口給堵上?或是開闢了其他的出口?他知道,這山圍,除了一條比較艱難的山路,也就是目前不知道是否還存在的出口,直通皇家獵場!
“而且,你不是明天就要嫁進賢王府!”
容輕羽聽得北辰流亭的話,微微一頓,彷彿有些受傷的樣子。
北辰流亭見此忍住憐惜撇開眸子道:“你是怎麼出去這山圍的?”
“小樓的後面有個洞口!”容輕羽走近北辰流亭身邊,對著那棟小樓一指。
北辰流亭聞言,眸光微閃,但看了容輕羽無偽的表情一眼,便徑自往小樓走去。
容輕羽感覺到北辰流亭移步,在他的身後微露出一抹淺淡的笑,便拾步跟上,兩人一前一後,目的地不禁相同。
走在不甚寬敞的小橋上,北辰流亭忍不住觀賞起眼前的竹樓來——
這是一棟三層的建築物,以數十根粗壯的杉木當基礎,託高屋身出水面。走近的了才發現,一樓是四面通風的敞開式大廳,大廳四面靠邊的位置整齊的擺放了數盆奼紫嫣紅的奇花異草。
大廳的中間位置平鋪著一張寬大的雲錦花毯,上面置放著一張矮几,几上的清茶正冒出嫋嫋的香氣,彷彿早就備好,等待誰的光臨。
大廳的一邊,有一個小門,挨著通往二樓的階梯。
北辰流亭看了那小門一眼,隱約看見裡面一隻鍋子,看樣子似乎是廚房。不禁心裡情緒糾結,鍋子都有了,難不成她還真想在這裡安家?
無心去看二樓的風景,北辰流亭信步走過彎彎繞繞的竹橋,進得竹屋內,抬眼便望向正對自己的竹簾,那後面應該就是出口的位置了。
容輕羽感覺到北辰流亭毫不停留的往出口走去,自己則是優雅在矮几旁的蒲團上落座,不急不緩的開口:“難得遇見,不如喝杯茶再走吧!就算有急事,也不急於這一時吧!”
北辰流亭聞言腳步一頓,但是想到明天,便不想再多留片刻,就怕她給自己出什麼么蛾子而突生枝節。
“咱們都是要成親有家事的人了,還是各自自重的好!”北辰流亭道,一手已經掀開了竹簾。
“誰說我要嫁了?”容輕羽不禁反問,慢悠悠的給自己斟上一杯茶。“你沒有看見小九帶的信嗎?”
北辰流亭乍聽這話,驚的猛然回過頭。
她不嫁?她居然這種時候真的說不嫁?!
“你要娶妻,也是你的事,卻不能勉強我嫁給誰!”容輕羽又說,像極了誰那天在廣和殿上的口氣。
分明一句正面挽留的話也沒有,但是卻讓北辰流亭猛然黑臉,快步折身走回。
“你是什麼意思?你說你不嫁?”北辰流亭聲音都不禁高了幾分,都幾乎咬牙切齒了。
“什麼意思?”容輕羽微挑秀眉,然後徑自添置了一隻杯子,斟上茶水,寓意明顯。
北辰流亭望著那冒著熱氣的花茶,只覺心口堵的慌,一股無名的惱火一點點的正往上竄。或許,他正需要這樣一杯花茶降降火。
於是也不坐下,徑自拿起杯子張口飲下,也不覺得燙嘴。而實際上,茶水也確實不如想象中的燙。
之後頗重力的放下杯子,美眸瞪著眼前公然跟他說要逃婚的小女人!
“明天告訴你!”容輕羽突然彎唇加深了笑說。
北辰流亭一聽這話,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著容輕羽一副陰謀得逞的得色,頓時氣結。不禁暗罵自己,他之前怎麼會覺得她純潔無害呢?真是容輕羽蒙了心了!
“你——”可是一個你字方出口,就覺一陣頭暈目眩。都來不及去質問眼前的人,北辰流亭只覺眼前一白,便失去了意識。甚至都來不及思考,自己叱吒黑白兩道那麼久,怎麼屢屢敗在眼前這個讓他愛恨無奈的小女人手上?
容輕羽在北辰流亭挺拔的身軀墜地之前閃身到他身邊,堪堪扶住他虛軟的身子。
任他靠在她的肩頭,攬著他的腰,不禁輕嘆:“哎,如果我有心要害你,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上次聚賢會,都沒有讓你吸取教訓嗎?”
心底不禁慶幸,目前讓他這樣頭疼又沒有防心的女人無疑只有她而已。
——
好不容易將他拖上二樓的臥房,容輕羽跪坐在床邊,纖指輕撫過他銀質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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