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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對不起,本小姐傷勢未愈,手抖!”
“司空寅月你——”那綠衣服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瞪著司空寅琪,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真的潑自己,頓時上好的綢子就多了一塊果酒造成的褐色的斑塊。
不過綠衣服的少女顯然冷靜很多,這一聲喊的咬牙切齒的低,也沒有立即潑回去。
在司空寅琪得意的轉過身去時,綠意少女望了眼自己案上的杯子,以為司空寅琪已經不在意自己的時候,當即就拿起杯子快速朝司空寅琪潑去。而司空寅琪顯然是早已料到般,堪堪往旁邊一閃,眼底閃過算計的譏誚光芒。
那酒水便越過她,朝與她鄰桌的容輕羽潑去。
什麼叫笑的太早?
就在司空寅琪漾起得意的笑的瞬間,只覺耳邊一陣風擦過,然後香甜的果酒便向自己撲面而來。
綠衣少女與身邊的幾個千金小姐,本來看見那杯酒水潑出去,眼看著就撒到容輕羽身上,瞬間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待塵埃落定,當看見往後仰著臉,而臉上的果酒正順著姣好卻泛著青紫斑點的臉頰往下落進衣襟的司空寅琪時,個個皆有些傻了眼。
不禁驚疑,容輕羽,剛剛動了嗎?
“噗——”皇子席位這邊,南宮襲嶸突然一口酒水忍不住噴了出來。
本來正在詢問與南宮襲嶸鄰桌的於風,瞭解這些年關外趣事的南宮穹宇正望了過來,不知道小兒子這是什麼情況,待順著他還沒有來得及的目光望過去。
便正好看見司空寅琪噌的從席間站起,指著容輕羽破口大罵起來:“容輕羽你瘋了,居然用酒潑我!”
司空寅琪當然知道,自己此時就是故意找容輕羽的碴。
她的名聲既然已經壞了,那麼容輕羽在大殿上如果被自己逼急了,做出失態的事情來,那麼她也傷的值了。哼,她沒有好日子過,她討厭的人也別想。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穹宇不明狀況,但見司空寅琪一臉狼狽,指著容輕羽的悍樣,不禁皺起眉峰。
眾大臣也跟著轉向司空寅琪與容輕羽的方向,老國公看見這情形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南宮襲襄也跟著側過身來,清亮的眸光望向容輕羽的方向。
然後眾人皆不約而同的望向容輕羽手邊的杯子,而那釉瓷的被子裡分明還盛滿白水,一滴未曾動過的樣子。
“寅月,你又發什麼瘋,還不快向皇上跪下認罪!大殿之上怎容得你胡鬧?”方正國字臉,頭髮花白的老國公趕忙出聲呵斥司空寅琪,卻是隻字不提容輕羽。
心裡暗惱,這丫頭越來越蠢鈍了,不知道今天是容輕羽義弟於風將軍的接風宴嗎?這不是公然告訴這個手握三軍兵權的少年將軍,以後記得“惦記”司空家嗎!
一經自家長輩提醒,司空寅琪總算恢復了一些理智,可是心思轉了轉,立馬臉一垮,嘴一撇,跪倒大殿下對著帝后哭訴道:“皇上、皇后娘娘,你們要為臣女做主啊!”說著還刻意仰著粘膩著褐色果酒的臉,楚楚可憐的對著南宮穹宇與魏皇后。
魏皇后看了司空寅琪一眼,又望了眼南宮穹宇詫異的開口:“皇上,你看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一開口,便說明了自己的偏向問題。
這問都沒有問一下情況,就開口來個“誤會”!
司空寅琪聽得氣結,卻不敢把心底的怒氣對著帝后表現出來。
南宮穹宇原本皺著的眉頭以為魏皇后這話卻是鬆了幾分,淡撇了一眼下面可憐巴巴的司空寅琪道:“這是怎麼回事,寅月你且說說看?”從始至終也沒有喊容輕羽過來問話的意思。
有點眼力勁的就應該明白,帝后這是在暗示司空寅琪什麼。
當事人之一的容輕羽這時仿若事外人般,執起手邊的杯子,輕抿了一口裡面的白水,可是一點被告人的自覺也沒有。頓時安靜的大殿裡,唯留她淺白的衣袂摩挲過桌角的聲響。此時的她卻讓人感覺不到半絲的狂傲之色,每一個輕微的動作入了眼,無不柔美雅緻。
即使她依舊是素顏,素衣,沒有髮飾,可是生來的出塵氣韻彷彿任何人世間的東西沾在她身上都顯得畫蛇添足。
但回憶她上一次淡妝時候的樣子,又不禁沉醉到她的另一種風情裡去。
“皇上,方才臣女好好的與落英郡主談天,容……容太傅不知何顧,就潑了臣女一身酒水。臣女也想知道,臣女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何儘量總遭無故的橫禍!”說著司空寅琪越發覺得傷心,嚶嚶哭泣起來,顯然不懂得看帝后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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