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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振抱著他進入他身體的時候,疼痛鋪天蓋地而來,隔一段時間再做,總是要痛的。
那種撕裂的疼痛和葉振炙熱的胸膛讓林仁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他從葉振這裡能夠得到的是什麼,不是明擺著的嗎?一切都是他要的太多,他不該對葉振有那麼多要求,因為他也沒有義務要給自己。
林仁在一陣心痛裡精神恍惚地緊緊抱住葉振的背,在葉振的眼裡,他幾乎是飢渴地向他索吻,之後的做/愛也變得非常激烈。
葉振之後是無比的滿足,和林仁在一起,雖然林仁的嘴總是無時無刻不在讓他生氣,但除了這一點,其他的,葉振都無比滿意,現在是不每天和他有點聯絡就覺得有重要事務沒有辦,看到他就想和他上床,對葉振,林仁就是他這些年來最得他心的一個。
林仁卻是在浴缸裡的時候就昏昏欲睡了,被葉振弄上床,他早睡過去了。
葉振之後去看手機,在他和林仁在床上翻滾的這段時間,他家裡又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他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回去比較好。
雖然林仁寄給他送了領帶作為生日禮物,還把他自己作為大餐讓自己好好吃了一頓,葉振此時對林仁的確是戀戀不捨的,心裡覺得應該陪在林仁身邊睡覺,不過,終究是正事重要,他寫了個條子留給林仁,說他先回家去了,又留了一把鑰匙放在紙條上,說這一把鑰匙是給林仁的。
林仁第二天大清早醒過來,睡的床不是寢室的,而是寬大而柔軟的,他恍惚了一下就想起發生了什麼事,身體的痠軟和疼痛讓他把眉毛皺了起來。
等坐起身發現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睡過的痕跡,他愣了一愣,拿過放在床邊椅子上的睡袍穿上,拖著沉重的身體在房子裡找了一圈,葉振果真不在,看到那把鑰匙和那張紙條,林仁直接皺了眉,站在那裡老半天沒有動靜 。
想到還要去公司,林仁也沒有過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就趕緊去洗漱了,所幸葉振還比較有心,他的衣服都是放在暖氣旁邊的,早幹了,而且很暖和,只是,那套正裝外套已經不能再穿。
林仁強壓下心中的煩躁,穿上衣服出門回學校去。
因為身體不舒服,他的精神狀況不太好,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很冷很溼,不少人已經穿了羽絨服。
林仁撐著傘擋住別人的視線,這才讓他覺得自己的狼狽不那麼不堪。
時間還早,地鐵公交都還不擠,等他回到寢室,寢室同學都還沒有起床。
林仁換了衣服,然後去洗漱,洗漱完進房間,老四正好惺忪著眼來洗漱,他看到林仁,露出明顯被嚇了一跳的神色,林仁朝他點了一下頭,道,“你起來了。”
老四平素是很熱情的那種人,此時他對著林仁也笑了一下,卻是那種乾笑,神色很奇怪地站在那裡沒動,直到林仁走回自己的桌子邊開始收拾東西,他才進洗手間去。
老四看著他時候的那種奇怪的防備的又帶著厭惡牴觸的神色讓林仁覺得很不能理解,他最開始還以為是老四出了問題,之後,寢室另外幾個人起床看到他也都是那種怪怪的神情,林仁馬上明白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的。
但他沒有這麼多時間來詢問事情原因,他收拾了東西就趕緊出門去實習公司了。
林仁他們這種實習就是屬於又苦又累又沒錢的,公司只給交通補助和午飯補助。
因身體難受,他差點在公司裡昏過去了,還是和他關係好又好心的同事讓他去請假去醫院看看。
林仁他自己沒有發覺,但其他人都看得出他的臉色有多差,毫無血色,蒼白得厲害。
林仁只好去請了假,請假的時候還被別人刺了一頓,說他別以為是實習就不拿這份工作不當回事,以後要是他總是這樣,當正式進公司了,也只有被辭退的份。
若是平時,林仁也有力氣來好好回刺他,畢竟他只是來這裡實習的,又不是來這裡既要做正事員工的事情,還要擔任打雜工和出氣筒,他又不拿他們一分錢,他們憑什麼對他囂張成這樣。
但這天林仁實在沒狀態,被人說了,他也沒回答,直接請了假就走了。
去醫院看了病,醫生說他感冒了,有點發燒,林仁的鼻子堵著,頭暈還有些噁心,醫生本建議他打一針就趕緊走了,林仁卻硬是要求打點滴,他坐在醫院走廊裡掛點滴,手裡拿著一份雜誌慢慢翻看。自從他和葉振在一起,他就總是感冒生病,果真,在一方面得到了快感,在另一邊就該用痛苦來換。
林仁又想到眼前的麻煩來。
早上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