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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們也應該問出結果來了。”司馬幽月看著地上的唐飛,幾乎已經是出了氣兒多,進的氣兒少了。
“你是說有別的原因?”
“自然。”司馬幽月說,“如果是你們,不是危及你們生命的話,你們會為那個人保守秘密嗎?”
“不會。”郭銀達搖頭,“我會找機會自殺了。”
“……”
司馬幽月覺得,她和他的想法不在一個層次上。他本來就是個老實人,不是嗎?
“肯定是那個人給他打了死結,所以才會讓她在這種時候依然咬牙不說。反正說不說都是死,保全了他身後的人,自然也就會保全了他的家人。”陶逸軒說。
司馬幽月給了他一個你還算聰明的眼神。
“那怎麼辦?”郭信這兩天一直在審問郭飛,不管他怎麼做,唐飛就是咬死牙不說話,已經快要把他的信心給磨滅了。
陶逸軒走過去,蹲在唐飛身邊檢查了一下,說:“他沒有中毒,看來不是用毒控制的,那最有可能……就是在他的識海里下了禁制,如果他膽敢說出那個人的事情,就會爆體而亡。”
“那我們不是也問不結果了?”郭銀達說。
陶逸軒心裡也有些失望。如果能從唐飛這裡問到背後的人,至少能夠知道一些線索。可是這麼一來,他就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呵呵……”此時唐飛卻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得意。“你們說的沒錯,上面的人確實在我的識海里下了禁止。只要我感覺到一點點自己的事情,我就沒辦法活命了。你們什麼訊息都別想得到!哈哈哈哈——”
“到這個時候還要佔嘴上的便宜!”郭信在他身上踹了兩腳,“你不是想死嗎?我就成成全你!”
說罷,他便凝出靈力,朝著他的天門蓋打去!
“等等!”一直不出聲的司馬幽月叫住了他,驚的郭信的手停在了半空。
“幽月,怎麼了?你該不會為這死人求情吧?”郭信不贊同的看著她。
“我跟他又沒有什麼關係,求什麼情?”司馬幽月聳聳肩說。
“那你阻止我幹什麼?”
“我是想給你說,就算你要殺他,也不要打他的腦袋,攻擊他的心臟就可以了。腦袋要是打碎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嗯?”
打腦袋和心臟有什麼區別?
不過,既然是她要求的,給她這個面子也未嘗不可。他用靈力化成一把長劍,朝著唐飛的心臟刺了下去。
唐飛臨死前看了司馬幽月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子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尤其她嘴角那抹微笑,讓他即便是死,也死的不安心。
“幽月,你留著他的頭做什麼?”郭銀大覺得司馬幽月不是一個喜歡玩兒的人,他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司馬幽月沒有回答他的話,走過去,抓起唐飛的身體,將神識探入了他的識海。
他的過往如一幕幕影片在她眼前晃過,等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將屍體扔到地上。然後凝出火焰,將自己的手燒了好一會兒,然後將火焰打到屍體上,將屍體燒了個精光。
“你這是做什麼?”
“你們不是看到了嗎?”司馬幽月說,“他雖然被下了禁制不能說,但是他的記憶是有的。他死了,那禁制自然也就不在了。而腦死亡比身體死亡要慢點,所以抓住這個時候將神識探入他的識海,就能知道他生前的事情了。……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咳咳、你是怎麼想到這辦法的?”陶逸軒問出大家的心聲。
“經驗之談。”司馬幽月不想多說,“你們知道一個叫陶璇璣的人嗎?”
“這人是命令他的人嗎?”
“不是。而是前段時間到唐家去的人。命令他的人全身都藏在黑斗篷裡,而是還改變了聲音,所以他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不過他猜測那人應該是陶璇璣。”司馬幽月解釋道。
“陶璇璣是父親的人。”陶逸軒聲音很是苦澀,估計心更加難受吧。
司馬幽月給了他一個你真可憐的眼神,要是這猜測是真的話,那不是說將他趕盡殺絕的人不就是他爹麼?!
“這也只是猜測,或許不是呢!說不定只是巧合而已。”郭銀達不願意看到他這麼失落,安慰道。
“希望吧。”陶逸軒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不信的,哪兒有那麼多的巧合?
郭銀達將求助的目光投到司馬幽月身上,司馬幽月撇了撇嘴,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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