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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她沒有開啟血脈，所以不能讓她沾上這裡的事情。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不要讓她參與進來，這才是最好的。”禪善說，“所以，那次你娘來的時候，我在外面見了她，讓她不要再來這裡。”

“娘一定是滿懷希望而來，所以才會深受打擊。”司馬幽月說。

“我雖然生下她就離開，但是卻一直關注她的情況，看到鬼王很寵愛她，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知道她生活的很好，就夠了。”禪善頗為傷感地說。

她這輩子就鬱可羅一個女兒，怎麼會不想念。可是她有她的事情要做，只能離開她。

“九幽一族有近千年沒有問世，外祖母怎麼會和外祖父生下孃的？”司馬幽月問。

“這個也是以前的一些舊事了，九幽一族曾經許諾，我是去實現諾言的。沒有我，也會有其他人。”對於這個，她沒有多說，當初也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禪善往外走，司馬幽月跟上去，祖孫在九幽山上往上走。

“那為什麼近千年來九幽都不再出世？”

“主要是因為祖父失蹤了，我們一方面要去找他，另外也要對抗上面的敵人，有些力不從心。而且，你剛才也聽到了，至尊墨蓮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我們的地位也下降許多。”禪善看著她，“如果，你和你娘一樣，只是一般的人，我不會給你說這些，但是你既然有這天賦，又繼承了祖父的冥力，你就註定要走上這條路。”

“我知道，我的靈魂是老祖宗救的，力量也是她給予我的。所以我沒想過逃避我的責任。要不然，我也不會到這裡來了。”司馬幽月說。

“你是個好孩子。”禪善看著她的目光和之前的疏離不一樣，多了一些慈愛，“這條路會很難走，會充滿危險和荊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是那些古族嗎？”司馬幽月問，看到禪善地看著自己，她抿了抿唇，說：“其實，我都看到過。”

第2010章　祖孫對話

禪善盯著她，知道她說的看到了，並不是什麼一般的東西。

“你看到什麼了？”

“起源。”

“九幽族的起源？”

“確切的說，是生命的起源。”司馬幽月站在山頂，眺望遠方，看到從九幽山流出去的那條河，裡面的墨蓮隨風搖曳著。“我看到了，生命是如何從那條河裡起起源的，看到它們如何演變的，看到它們怎麼從那裡消失的。當然，我也看到了墨蓮從河裡生長出來。”

禪善心驚：“你在哪裡看到的？”

“混沌世界，那條河裡。”司馬幽月說，“冥說，那就是生命的起源，這個世界的起源。只不過後來都離開了混沌世界，現在也沒多少人能去了。”

“沒想到你竟然去了混沌世界，看來你果然是身負運道的人。”禪善驚於她的際遇，也心疼她的際遇。

“我知道，在這個上面還有更厲害的世界，那些古族雖然離開了，但是總是要找地方落腳的。不知道它們為什麼走，想必現在的人應該都忘了，生命是起源於混沌世界的。”司馬幽月感慨。

“你說的沒錯，那些古族確實生活在另外一個地方，只有極少的人才知道那裡。我族的人以前在那裡也是頗有地位，但是現在……”禪善氣息微變，後面的話不用說，司馬幽月也猜到了。“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有那麼些蒼蠅讓人煩躁，卻也不能真的把我們怎麼樣。所以，現在也不用你做什麼，你好好的成長，就是我們日後的希望。”

“嗯。”司馬幽月知道自己現在實力太弱，根本還用不著她做什麼，只是以後是少不了的。

“你以後就留在族裡吧，在這裡，你能得到更好的修煉資源。”

“我有老祖宗的冥力，所以在修煉上不需要太多的經歷。我現在更重要的是提升我思想的境界。”司馬幽月說，“如果認知方面跟不上，境界不能提高，對我以後的修煉才是最大的阻礙。”

“你對你的情況認識地很清楚。”

“而且，我要去救娘出來。所以，我不能在一直留在族裡。”司馬幽月說。

“你娘現在的情況還可以，你更需要提高你自己的實力。”

“外祖母，你見過娘？”司馬幽月很是意外，不是說孃親被鎮壓的地方無人能進嗎？那她怎麼知道娘情況還不錯？

“十幾年前，我回到鬼界後，去看了她。”禪善說，“她是我的女兒，我又怎麼真的不聞不問。”

“那孃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