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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有時也摸摸Ru房,或摸別的地方,弄得愛愛受不了的時候,他的手倒又停下來。這時候,愛愛覺得渾身好像著了火,她只好上洗手間自己去把這股火撲滅。
愛愛現在已經習慣了自己解決問題,她總是藉故上洗手間,在那兒沖淋浴的時候,好好跟自己做一回愛。但她絕沒有想到,門外有眼,隔著玻璃門,有一雙眼睛正在暗中觀察她。
愛愛是在無意中發現那雙眼睛的。那天她洗澡洗得有些慢,她對自己的肌膚百般呵護,各種充滿異香的浴液擺在她四周,它們的瓶子奇形怪狀,有的像Ru房,有的像男性生殖器,就在她的手長時間地放在胸部用力揉搓的時候,聽到玻璃門外發出異樣的響動,愛愛抬頭,看到了一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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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節:第十四章 樂園(2)
愛愛不想拆穿他,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愛愛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陳鑫正在看報紙。他也裝得很像,彷彿剛才那雙眼睛不是他的,他根本沒離開過這間屋子、這張床。胡愛愛心裡很難受,既然偷看她手Yin,為什麼不在床上跟她乾點什麼……
陳鑫看到胡愛愛來了,就合上報紙張開雙臂歡迎她,將她一攬入懷,在這一刻愛愛是有點感動的,但接下來又是什麼也沒發生,陳鑫摟著她睡著了。
據說,女人得不到性滿足,無名火就會特別足。胡愛愛是在半夜三點發起瘋來的,在此之前她一直強忍著,那滋味實在太難受了。陳鑫的胳膊緊緊地摟著她,一開始還有肉體的柔軟,漸漸就變成了繩索,捆得她緊緊的,愛愛感覺她都快要窒息了。
愛愛在陳鑫的懷裡睡覺,常常做噩夢。她夢見自己赤身裸體地站在曠野裡,臉上畫著濃妝,她的Ru房一左一右被兩個男人摸著,背後是一棵乾枯無葉的老樹。天空藍得異常,愛愛的衣服被掛在樹上,像旗幟那般迎風飄揚著,那套白衣白褲是愛愛從來不曾穿過的衣服,但衣櫃裡的確有這麼一套衣服,從商店裡買回來就一直掛在櫃子裡。她夢見晴空裡突然出現一道白亮的閃電,將她劈成兩半,身後的樹也同時裂成兩半……噩夢醒來之後,她發現陳鑫的一隻手正放在她的Ru房上,和夢裡的男人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到底是男是女?”
“你到底愛不愛女人?”
“你到底有沒有慾望?”
愛愛看到披頭散髮的另一個自己圍著大床打轉,四面八方傳來那女人的回聲。她沒有吼叫,耳邊卻聽到自己的吼叫的聲音,不知那聲音從何而來,卻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她來到另一個房間,開啟橘黃|色的落地燈,她清楚地看到黑色書架上整齊地碼放著各種各樣的書,她在白天經常整理這些書,把這些書碼放整齊對她來是一種享受。而此時此刻,她卻只有一個想法:把原本整齊的一切弄亂。
她開始從書架上往下抽書,先是有選擇地抽,拿著拿著就亂了,不管是喜歡的、不喜歡的、黑的、白的、燙金的、燙銀的,只要是書她就統統扔到地上。她跪在地上撕書,心裡覺得痛快一些了。人終歸需要發洩的,不是從這個渠道,就是從那個渠道;不是用這種方式,就是用那種方式。
“你這是幹什麼呀?”
陳鑫身穿黑色浴衣出現在書房門口,他表現很沉靜,嘴裡叼著一根菸。“你這是幹什麼呀?”他只說了這樣簡單的幾個字,就把愛愛給鎮住了。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會坐在撕毀的書堆裡哭。
“我想……我遲早是要離開他的。”
“你確定?”
“是。”
“他可是珠寶商呀,有的是人民幣,你幹嗎那麼傻呀,放著現成的有錢人不嫁,你到底要幹嗎呀,不會是瘋了吧?”
胡愛愛在豔女郎家,她們在露臺上說著悄悄話,兩個女人各懷心事,誰都不想吃東西。眼看天空一點點變暗,城市的燈火一片片地亮起,她們依舊沉浸在說話的氛圍裡,各自拉緊身上的披肩,屁股沒有離開露臺上的竹椅和鞦韆。
豔女郎這段時間正處於“空心期”,所謂“空心期”就是舊的男友已被她一腳踹開了,新的男友還沒有來。豔女郎總是對新男友充滿期待,她是個樂觀的女人,她那張稍微有點飽滿的瓜子臉上總是帶著淺淺微笑,看起來就像某種食物一樣可愛。
她坐在鞦韆上,肩上披著一條玫瑰紅的披肩,披肩上鑲了一圈柔軟的羽毛。她說話或者做動作的時候,那些羽毛就會在空氣中搖擺浮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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