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對女人最為侮辱的眼神看著她?
他卡在吮頸上的大掌顫了顫,雙眼已經變成了赤紅色。
呼吸越發的空難,她真的以為,他會掐死她。
心頭一顫,忽然便想在臨時死前,看看他的模樣,喚他一聲“阿離”。
她一直想告訴他,不要傷,不要痛,即便你被最親的遺棄,可是你還有我。
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時,她緩緩睜眼,看向他,吃力的發出聲音,“阿離,你的心,還痛嗎?”
她的淚,滑落在他的手上,冰涼得好似冰錐刺入了他的面板裡。
他的大掌,驀地一僵,好似沒聽懂她的話。
她的眼中,明明已經蓄滿了淚水,唇角卻掛著一抹溫和得讓人心醉的笑意,緩緩抬起手,放在他的胸口處,“阿離,很痛,是不是?”
“為何頁棄朕?”他大掌一顫,漸漸鬆了力氣。
她一愣,忽然便懂了他的怒。
他的不信任,不是源於對她的輕蔑,而是他心裡的恐懼。他其實同她一樣,渴望真情,卻害怕背叛。
“沒有……我沒有……”她已是淚流滿面,卻還在哽咽著解釋。
不是想為自己開脫什麼,只是想要撫平他心上的傷。
她隔著氤氳的視線,望著他,唇瓣費力的一開一合,“我沒有……”
他手上的氣力,緩緩卸去,眼中的猙獰漸漸平息,換上了一抹掙扎。
他緩緩低頭,視線落在她抵在他心口的手上,那抹掙扎便又劇烈些,便在動容多了一些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她的袖中,露出了油紙包的一角。
他的眸色,頓時一沉,撤下掐著吮子的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伸入她的袖中,取出油紙包。
顏若歆的臉色一變,眼中有抹慌亂閃過。
她知道這一次,她再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這是什麼?”他的唇角,終於有了弧度,卻帶著嗜血的味道。
“雪梨乾”顏若歆吶吶的解釋一句,撫著自己的脖頸,便又咳了起來。
他捏著油紙包的大掌微收緊,卻立刻便鬆了開。
將油紙包扯開的那一瞬間,他眼中的所有掙扎已經消失不見,只餘冰冷的寒。
“若是朕沒有看錯的話,這是北昱國福陵山上的無價之寶吧!”他剛剛竟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兩滴眼淚,便想要信任她,便以為是他誤會了她。
“是”顏若歆沒有逃避,沒有在害怕,坦然的應了聲。
“還要再狡辯嗎?”
“呵……”顏若歆自嘲而笑,她連死都不怕,全心全意的為他,最後他竟是將她的話,當成了狡辯。
“既然皇上執意不肯信臣妾,便當臣妾是狡辯吧!”
越抹越黑,嘶想再多言。
他若是想殺她,她亦反抗不了。
“宮宴第三日,周國便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不知跑死了多少匹千里馬,才送來了這包東西,朕還以為周景瀾要做什麼呢!原來是為了送給你。”凌灝離也希望她給他一個理由,讓他相信,嘶是在說謊。
若不是兩個人早就認識,周景瀾怎麼會如此捨得?
而這種雪梨乾,有一種奇效,能清除肺部肺部的任何毒素。
幽樺花之毒,她是先吸入肺部,再毒發的。是以,不難理解,周景瀾此舉何意。
只是,明明他已經將訊息封鎖,周景瀾怎麼會一來就知道了?
顏若歆雖美,但周景瀾也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會沉迷的男人。
嘶他問得一哽,回不出他的話,她也想知道,周景瀾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看嘶問得啞口無言,心間怒意更盛,攥緊手裡的油紙包,再次發難,“既然解釋不出雪梨乾的事情,那就給朕說說,你身上為何會有寧王身上的藥香吧!”
他眼中的神色已經變得扭曲,她到底還跟多少男人有關係?
顏若歆再次被問住,她要怎麼回他?難道,她可以說,他們為了躲避侍衛,才會抱在一起嗎?
顯然,這樣一說,便等於承認了她與寧王有染一樣。
她腳步跟蹌的後退一步,臉色越加慘白,終是固執的說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清白的。”
只是,此時,她的解釋,已經不能再獲得他的信任。
“清白?”他只覺得好笑,“你憑什麼與朕說清白?先是與顏予澤勾搭成奸,如今又與寧王,周皇子兩人扯上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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