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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憤怒的神情,怒著說:“太上老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我的師叔啊,難得他帶領眾堡人來幫我手,這樣可以更好地擊敗鎮守鐵索危橋的敵兵啊。”
太上老君說:“話雖如此,但是我現在只是提醒你而已,一切小心吧。”陳浩然也緩過氣來,說:“老君,知道了,以後都要你提攜和指點的。”於是陳浩然不再打話,策馬快速前進。
當眾群雄來到鐵索危橋的前面時,竟然被前面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只見前面一條長十八丈,寬窄得一寸的鐵索,橫跨在兩峭壁之間,而這峭壁兩邊光滑無比,望向下面,煙雲繚繞,雲霞蒸汽騰空,簡直是看不見崖底有什麼東西的。
只見煙雲繚繞下的鐵索若隱若現,好像一隻蒼蠅飛在上面都危危呼,何況是一個人站在上面?而且還要在上面打鬥?真的是少點膽量都不行啊,還要有高超的輕功才行。而眾人這時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
而當陳浩然看到這情況時,也對體內的太上老君說:“老君,這一關確實不容易過啊。”太上老君說:“我都說了,之前的那兩關只是小兒科,而這一關,正是考驗的內力,體力,魄力的時候了。”
陳浩然說:“老君,那怎麼辦?”太上老君說:“不用怕,有我老君在此,你儘管上去打鬥吧。有什麼事我的看著的。”陳浩然說:“那老君,到時有什麼事一切靠你了。”太上老君說:“放心吧。”
而這時,鐵索危橋前面出現一群軍兵,個個手握長槍,身披鐵甲。而為首的一人手握大叉,身披火紅鐵甲,胯下火馬。只見此人一拍馬,攔在了陳浩然一眾人面前說:“來者何人,竟然闖入魔門的鐵索危橋?”
陳浩然立刻上前說:“我是中原的武林盟主陳浩然,今天是特意前來殲滅你們魔門的。”只聽那人說:“哦?原來你就是陳浩然,好,你只要過得了我,就儘管來吧。”“我是三十六洞之一火海的手下天火。”“受死吧,看叉。”天火說完,一叉擊向陳浩然。
而這時,重領在旁突然閃出,對陳浩然說:“盟主,這樣的貨色怎麼動用到盟主出手,就等在下幫你教訓他吧。”陳浩然一看是重領,立刻說:“好,就讓師叔取這人性命吧。”陳浩然說完,閃到了一邊。
天火一看來人,也是身披鎧甲,手握大叉,於是對重領說:“你是什麼人,竟然在這搗亂?”重領說:“我是重領堡的堡主重領,今日是殲滅你們魔門而來的,看叉。”重領說完,一叉擊向天火。
天火舉叉相迎,只見兩叉相撞,發出吭哧的聲音,震耳欲聾。兩人互拼了一招,各自震退,兩人不相伯仲。重領一退即進,一叉擊向天火腹部。天火側身一閃,左邊虛晃,右手叉斜斜插入重領小腹。
重領反手用叉一擋,發出噹啷一聲,重領的叉擠開天火的同時,快如閃電地擊向天火的右肩。天火閃避不及,已經中了重領的一叉。天火一看,立刻怒道:“你以為你的叉法真的那麼厲害嗎?”“看我的絕招吧。”
天火說完,使出叉舞飛揚,一叉從自身左邊自插向重領的右邊胸腹。當重領準備側身閃避向左邊的時候,突然,天火的大叉快如閃電地擊向了重領準備閃避的左邊。只聽咔嚓一聲。重領的左邊胸腹已經受了天火的一叉重擊了。
只見重領蹬蹬蹬向後一退。手捂傷口說:“你的叉有毒,卑鄙。”只見重領的傷口竟然慢慢滲出了黑血。陳浩然一看,立刻對體內的太上老君說:“老君,我師叔中毒了,如何是好?”太上老君說:“不用怕,你把他替換下來吧,拿著一顆藥丸給他吃。”
太上老君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顆藥丸,輕輕拍了拍陳浩然。於是陳浩然從自身口袋拿出藥丸,立刻上前對重領說:“師叔,你吃下藥丸解毒,這裡等我來應付吧。”於是重領吃下藥丸,返回陣上了。
陳浩然於是施施然地來到天火面前,說:“天火,你竟然用這卑鄙的手段擊敗我師叔?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天火說:“是嗎?那你就來報啊。”天火說完,一叉擊向陳浩然。
陳浩然側身一閃,一個反手,一劍已經刺向天火。天火反手一叉擊出,擋開陳浩然的長劍。只見陳浩然順勢一拖,一劃,只見一道劍光已經從天火的手臂一直划向了胸部。
只見陳浩然手一揮,再次劍光一閃。天火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已經眼直直地躺在地上了。只見地上的眾軍兵一看天火戰死,於是一鬨而散,紛紛逃跑了。於是陳浩然一直來到鐵索危橋面前。
只見陳浩然一個縱身,使出天山派輕功落葉飄,身如飛絮飄落在鐵索危橋上面。正當他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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