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不一會兒,藥效便顯出來了。侯溫的臉漲得通紅,雙目迷離,全身燥熱,於是他不自覺得開始扯著衣帶……扯自己衣袍就算了,可是他的手卻朝左姑娘身上摸去……
左青詞嚇了一跳,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她不動聲色地拂開侯溫的鹹豬手,朝他諂媚笑道:“老爺您別急呀,剛才吃飯吃了一身汗,小憂先去盥洗一下再來伺候您。”
侯溫手掌的力氣還是很大,一把抓住左青詞的手,將她摟在懷中,目光渙散,不知道是在看她還是在看空氣……看了一會兒,他突然俯下身子,將臉湊向左青詞。
左青詞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臉在眼前逐漸放大,然後發現他的嘴角流出一團白白的液體,仔細一看,居然是哈喇子,真是有夠噁心的。被哈喇子刺激了的左青詞也不知道是哪裡的力氣,用力一推,侯溫的身子往桌子上撞去,而她自己則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而這一退,卻撞到了後面的雕花大床,身子不由自主地床上仰去倒去。
還好是春天,被褥鋪得厚實,所以雖然後背落地,卻也不覺得疼痛。不過這時候左姑娘有些後悔了,她意識到自己忒大膽了,這藥才剛做出了,藥效如何都還不知道就敢往侯溫身上試。看他現在這樣子,很可能是放多了催情的依蘭,而麻醉的曼荼羅則放得有些少了。
左姑娘心中嘀咕,倒在床上正掙扎著爬起來,卻發現眼前忽然有一團陰影籠罩在靠近,她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於是——她慢慢抬起頭來,正好看到侯溫清瘦的身子如狼似虎地撲過來!
左青詞順勢往邊上一躲,侯溫直挺挺地撲到棉被上,好一會兒他才搖搖晃晃地抬起頭,赤紅的眼睛對上了左青詞,嘴角露出森白的詭笑。
怎麼還沒暈啊?眼見床的外側被他的身子擋住,左青詞別無選擇地一步一步往後挪,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麻醉藥上。
侯溫滿臉通紅,神志不清,嘴角掛著哈喇子,卻向條狗一樣,□著一步一步朝左姑娘那個方向爬去。左青詞此時已經到了床角,再無任何退路,一抬頭,侯溫已經到了眼前不足一尺的距離。
侯溫的動作沒有一絲停滯,他嘿嘿笑了兩聲,整個身子再一次用力地朝左青詞撲去……機靈的左姑娘早就算好了時機,電光火石間,她的身子鑽過空擋,而侯溫的腦袋“砰——”地一聲,結結實實撞在牆壁之上……
然後,他的身子沿著牆壁直挺挺地掛著……
見此,逃出狼窩的左姑娘緊緊捂住嘴角,免得自己一個得意笑出聲來。
眼見他一動不動地掛在牆上,左青詞好玩地拍拍他的頭,沒反應?接著推推他的身子,還是沒反應?左青詞扯過他身子,便看到他光潔的額頭撞出了一個大紅包,腫的很大。她伸出手指頭戳戳他的大紅包,他似乎沒有一點痛覺,反而嘴角笑得更歡了,哈喇子更是流了滿身。
敢情是在做春夢呢?左青詞一想到他的春夢物件很有可能是自己,暗暗噁心了一把,一抬腳便他踹到床底下。左青詞想了想,還沒有解恨,便又爬下去將這隻花猴子剝了個精光才罷休。
可憐的花猴子非但沒有得到一點甜頭,狠狠撞了滿頭包不說,還被她一腳踹到床底下,裸著身子在春意料峭的夜晚哆哆嗦嗦地蜷縮了一晚。如果他知道真相,只怕掐死左青詞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一早,左青詞醒來的時候,侯溫還在地下縮著。眼見侯溫睫毛微動了一下,左青詞一個激靈扯下一床棉被,自己也悄然無聲地滑到地面,靠在他肩窩處閉眼假寐。
侯溫緩緩睜開眼,只覺得全身痠軟無比,額頭更是鑽心地疼痛。他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肩窩處睡了個小腦袋。
“老爺,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嗎?”左青詞從眼縫中見他下一秒就要親下來了,一下子就彈開雙目,笑容滿臉地望著侯溫。
“昨晚……”他想起昨晚和她……眼底溢滿了柔情蜜意,連嘴角都漾著幸福。真要說起來,他可從來沒有像昨晚那麼滿足過……
可是明明是溫暖的被窩裡,怎麼一覺醒來卻是躺在地板上?侯溫眼底有一絲疑惑。不過以昨晚的激烈程度來說,掉到地上也無可厚非。
“摔疼你了吧,都是為夫不好,害得你掉下來。”
左青詞冰雪聰明,一下就聽明白了:“小憂一點也不疼。”
他寵溺地點了點她的小俏鼻,翻了個身子就要覆上她的身子,卻被左青詞一下子推開,她滿臉嬌羞地垂首:“老爺,您昨晚還要得不夠嗎?累得人家腰痠背疼地,現在大白天了,您還想怎麼樣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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