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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左青詞從花廳回來的時候,目光又有意無意地落到那封信上。
那日那般絕情的話之後,他還有什麼話說?這封信裡會說些什麼呢?左青詞盯著妝倉裡那個雪白的信封,心中躊躇。
終於,左青詞還是伸出了手,將信封拿在了手中。展開信封,裡面的字躍然紙上。
今與爾恩斷義絕,天荒地老,永無見期。玄楓上。
天荒地老,永無見期?!那日的話既己說完,為何還要再來信羞辱我?玄楓,你真以為我就那麼想見你嗎?未免將自己想得太高了!
左青詞將信封揉成一團,緊緊捏成一團,捏得指節泛白,顫抖不己,指甲陷進肉裡,血絲滴滴滲出,可是她卻毫無所覺。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小畫見左青詞如此模樣,嚇得魂飛魄散,高聲疾呼起來。
秦夫人正往這邊走來,她見左青詞氣得臉色蒼白,忙快步走上去抱住她,“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快鬆開手,小畫快點幫忙。
左青詞握住信紙的手臂痙攣蜷曲,鐵一般僵硬。
秦夫人心慌地一直揉她的手臂,“詞兒,你到底是怎麼了?那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娘,詞兒役事,真的沒事。”左青詞冷靜下來,笑著對秦夫人說道,“不過是一封信而己。
“玄楓的信?”也唯有他,才能一遍又一遍地傷害小詞。
左青詞點點頭,將信遞給秦夫人,“娘你看,他說天荒地老,永無見期呢。他真狠心呢,那次叫女兒嫁他做小妾也就罷了,現在又莫名其妙地來了句永無見期,娘,您說他的心怎麼就那麼狠呢?”
“詞兒,冷靜一點,別這樣,力良會難受。”秦夫人將左青詞摟在懷中,憐惜地撫著她柔順的髮絲,“娘也想不到玄楓為何會變得如此,可是既然…… 既然九王府不要咱們,咱們也不要他便是,依娘看,那晉王就比玄楓好了許多。
“娘,我投事,不要擔心我。”左青詞別過臉看著外面開得正盛的梨花,臉上看不出清緒,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晉王…… 以後也不要提了。”
秦夫人沉吟了一下,雙眸認真地看著左青詞:“娘問你,你對晉王真的…… 役有一點想法?晉王王妃的位置也不要?”
“娘,這個時候怎麼提這些話?”左青詞將手中的信紙慢慢撕碎,不冷不熱地應了一句。
“詞兒,娘知道你現在心緒不寧,本不想說這件事來打攪你,但是與其等這件事突如其來,不如早點做防備。前幾日,太后召為娘入宮,不知為何她竟無意中提起你來…… ”
太后?左青詞心中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漸漸從腳底升起。
“所以,為娘想,太后八成是知道了你與晉王的事情。畢竟你消失的那幾日住在晉王的別院,生病那日也是召宮中的太醫診治,要查,並不難。”秦夫人見她臉上毫無所得,心中暗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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