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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好談不上,不過晉王前幾日還到秦府來,如果侄兒想見晉王,蠻兒倒可以為你引見。”
“如此甚好,多謝姑父,姑母。”
“對了,小憂怎麼樣?有沒有隨你上京?”秦夫人見秦國公面色不好,轉移話題道:“姑母都近十年沒有見過她了。我那哥哥去了,彌留之際叫我這做姑姑的多多照顧她,可是我卻沒有盡到一點做姑姑的職責,說起來真是慚愧啊。”
原來秦夫人是小憂的親姑姑。
侯溫略微沉吟道:“實不相瞞兩位長輩,幾個月之前,小憂……”
“小憂怎麼了?”秦夫人見侯溫遲遲不說, 面帶苦澀,有些焦急道,“是不是小憂出了什麼事情?”
侯溫抬起頭,悲慟地望著秦夫人,沉痛地說道:“幾月之前,小憂與小侄的幾個妾室起了爭執,她一怒之下推倒了懷中七個月身孕的秋芸,小憂見事情鬧大,畏罪跳入湖中,小侄找了她許久,卻至今音信全無……”
推倒秋芸?畏罪跳湖?左青詞聽到侯溫這麼說,不由地在心中冷笑,他可真會推脫罪責。雖然一切都是自己計劃,可是明明是秋芸蛇蠍心腸,將自己推入湖中,卻說什麼是自己畏罪跳湖,自己連碰都沒用碰秋芸一下,又豈會將她推倒?
“你是說小憂她……她……”秦夫人不可置信地望著侯溫,“小憂的性子從小就溫順,又豈會將人推倒?定是你們合起來欺負她,對不對?”
“姑母,侯溫愛她至寶,又豈會欺負她?”侯溫低頭悲傷道:“雖然這些年來,小憂雖然一直無所出,可是侯溫一直尊她,敬她,愛她,連府裡的瑣事都不捨她操勞,又豈會欺負她?如果真說侯溫對不起她,可能就是沒讓她懷上一個孩子,所以她才會對秋芸那樣做。自從她出事後,侯溫一直在找她,從慶城到京城,這一路上,侯溫時時刻刻都在尋她,可是卻一點音訊都沒用,直到——”
將她禁足在內院,不聞不問,將府內大權交與小妾,這叫做尊她,敬她,愛她?如果真的打撈找尋她,早就被九王爺查出端倪了,又怎麼會到現在還查不出?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左青詞譏誚地看著侯溫自編自導。
忽然,左青詞發覺一道陰影靠近自己,她轉過身去卻見秦蠻咧著嘴站在自己身後,正要張口喚自己。
左青詞一個箭步衝上去捂住他張大的嘴,拿眼神惡狠狠地瞪他,低聲道:“不要出聲!”
上一次,就是因為他的叫喚,才使得自己暴露在晉王面前,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秦蠻不解,但是見妹妹難得的認真,便迷茫地點了點頭,與左青詞一起躲在簾幕後面偷聽。
“直到什麼?”花廳裡秦夫人問道。
“直到上一次,侯溫在街上遇見晉王,他懷中抱著的女子與小憂有幾分相似,所以……”
“你說晉王與別的女子在一起?”秦國公聞言大怒,重重拍了下桌案,繼而冷笑,“好你個晉王,老夫本來還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朝三暮四的負心漢。”秦國公原本見晉王對左青詞如此,還以為他對左青詞情根深種,卻沒有想到他對誰都如此隨便。
“姑父?”侯溫不解問道。
“你繼續說。”秦國公擺手。
“雖然只瞧過一眼,但是那名女子確實與小憂有幾分相似,而且小侄堅信小憂依舊存活於世,所以覺得那名女子可能就是……”
“你真的看清楚了,晉王懷中的女子就是小憂?”
“小侄不敢說十分確定,或許那一眼,只是小侄太過思念小憂而出現的幻覺。小侄……小侄曾去晉王府拜見,可是晉王高高在上,又怎麼會見小侄?小侄思索過後,萬般無奈之下,才來求姑父姑母。”
太過思念小憂?左青詞聽到這句話,不由地心中作嘔。這隻花猴子,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想見晉王也不是什麼難事。”秦國公揮手招來小廝問道:“快去催少爺過來。對了,順便去叫小姐也出來,就說府上來了親戚,過來見一面,夫人,你說是不是?”
秦國公的意思是要侯溫親口告訴左青詞晉王在外面是如何的放浪形骸,根本不值得她愧疚。可是他又怎麼會想到,左青詞便是侯溫口中的小憂,這一出去,豈不就穿邦了?
秦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侯溫一眼,蹙著眉,低頭不知道在思索這麼,聽到秦國公問她,便嗯了一聲。
躲在簾幕後面的左青詞聞言,心中一緊,下一秒,她便緊緊掐住秦蠻的手臂,咬牙切齒吩咐道:“哥哥,就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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