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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太陽還要亮得光芒照射下,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眼睛,都幾乎在這一霎那間失去了視力。
良久,眾人才慢慢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在他們的眼前,整個東陽門已經不復存在,變成了一堆瓦礫。在瓦礫之上,淮王唐豫正仰面平躺,他渾身已經被鮮血浸透。而眼睛裡卻依舊顯露著微微的笑意。那是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時,無奈的苦笑。
而唐義則早已收起了金龍雲舞劍,面色凝重的站在唐豫的身旁。他雙手背在身後,竟似也在微微的顫抖,連場激戰之後,即使是他,也已經筋疲力盡。尤其是最後的一招,唐豫的修為雖然遠不及他,但手中的四海山河劍乃是大燕帝王傳承之劍,千百年的帝氣加成之下,其中所蘊含的威力絕對不可小覷。而自己則剛剛連破七大武聖,真氣幾乎消耗殆盡。兩相加減,他雖得勝,卻也勝得實在兇險。
此時此刻,若不是勝利的欣喜支撐著他,所不定他也要倒下去了。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他強撐著問道。
唐豫灰白的眼睛張了張,氣若游絲的說道:“告訴我,到底……到底是不是你……謀害的父皇?”
話音入耳,唐義的臉色頓時一片煞白,他瞠目道:“你說什麼?!”人常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了這種時候,唐豫實在沒道理繼續隱瞞。
“難道他真的沒有動手?”
與此同時,唐豫的臉上也浮現出了深深的困惑,因為唐義的語氣神色已經分明告訴他,動手的並不是他。
剎那間,兩人同時呆住了。
就在此時,丞相劉普忽然快步跑了上來,走到唐義的背後小聲道:“不好了王爺!出事了!”
唐義眉頭一皺,不悅道:“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如今大事已成,淮王將死,卻有人上來報憂不報喜,這不是觸他黴頭麼?
劉普被他一衝,頓時沒了說話的底氣,只能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
“是什麼是?快說!”
“是是是,是小王爺出事了!”劉普這才一口氣把話說完。
唐義猛一回頭,瞪眼道:“凌兒?他又出什麼事了?”
劉普把頭一低,道:“小王爺他被人捉走了!”
“什麼!”唐義聞言之下,頓時目瞪口呆。
唐義深知自己這個兒子是塊什麼料,所以這次這麼大的事情,他完全沒敢讓兒子露頭。不但把他鎖在了密室之中,還特地讓修為已達武尊後期的劉普來看著他,就是怕出什麼意外。可這樣的安排,居然還能出事,還是讓人給捉了去,這是何等不可思議的事啊?
“說,是什麼人把他捉走了?”唐義嘴上問著劉普,眼睛卻瞟了一眼躺在瓦礫堆裡的唐豫。在他想來,有動機,又有實力做到這件事的,也只有唐豫了。
“回稟王爺,這個人就是……我!”劉普的“我”字還沒出口,他的雙掌便已結結實實的拍在了唐義的小腹之上,一股極寒冰冷的異樣真氣瞬間就衝入了他的氣海之中,將已然精疲力竭,又毫無防備的唐義一下子凍僵了。
驟變突起,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呆住了。眾所周知,劉普乃是唐義的心腹,而如今他卻在唐義即將成功的前一刻出手偷襲,這樣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出乎了人的意料了。
“你!”唐義渾身發抖,眼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你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讓他做的。”遠遠的,一個陰柔到了極點的男人聲音,透過了微涼的晚風,飄進了在場所有將士的耳中。
唐義和唐豫同時睜大了眼睛,他們不敢相信的轉過頭去,只見從**的方向,幾個身著黑色古怪袍服的女子,正抬著一個一丈見方的軟榻,飄飄渺渺的臨空而來。而那軟榻之上,一個錦衣華服,面施重粉,手執羽扇的妖異男子,正用懶懶的眼光注視著他們。
“唐晉!居然會是你!”
………【第六十一章 血洗燕京(七)】………
來的人,正是早已被廢除了太子位的唐晉。(:。)這個年近六旬的老男人,居然以這麼一個妖豔絕倫的形象出場。當場讓無數人作嘔不已。
見他到來,劉普連忙飛身而起,向他靠攏過去。蕭守和秦玉堂這才猛的醒悟過來,各施招法,攻向了劉普。但此時為時已晚,等二人的氣勁攻倒劉普身後之時,他已然來到了唐晉身邊。而唐晉周圍的那些黑袍女子忽的整齊的做出了一些奇怪的,好似某種祭祀典禮的動作,隨著這些動作,在唐晉的四周猛然升起了一道黑暗的靈氣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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