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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沒隨便到吃肯德基啊?”
“當女人說隨便的時候,她們的要求其實都挺高的,一點也不隨便。”
“沒一刻不忘記說教的。”葉孤容嘀咕一聲,道:“就吃酸菜魚吧,前面第二個紅綠燈左轉有一家。”
顏景辰依言轉過去,直開到路底才看到一家酸菜魚,居然門庭若市。兩人進去一問,居然還沒有位置。
《破得春風恨》 第六章(2)
葉孤容眼見顏景辰一臉犯難,就笑說:“等一等好了,很快的。”
“可是我好餓了。”他擰著眉頭按住腹部,有些孩子氣的說。
“沒吃午飯嗎?”葉孤容微笑起來。
“吃的少。”
“呃,老闆給你們規定了飯量麼?”葉孤容笑意漸大。
顏景辰忍不住挑起眉頭,瞪她一眼。
葉孤容笑出來,就說:“給你講個笑話。嗯,胡適知道嗎?”
“知道。”
“三字經知道嗎?”
“知道。”
“那我就說了……”
他挫敗的笑一聲:“敢情聽你講笑話也這麼麻煩。”
葉孤容就說:“上世紀二十年代,上海泥城橋開了一家叫‘四而樓’的酒館,很多人都不明白‘四而’的意思,就去請教當時任上海公學校長的胡適。胡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挨不住臉面,只好親自前往四而樓小酌,尋機向主人探問。主人說,樓名取自《三字經》的‘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萬’,只不過圖個一本萬利的彩頭。胡適聽了幾乎暈倒。”
顏景辰稍後回味過來,抽抽嘴角不給面子的說:“不好笑。”
葉孤容說:“再給你說一個。嗯,譚鑫培的戲風靡北京,各大學裡都有不少譚迷。一天課間休息,教師們說起譚的《秦瓊賣馬》時,胡適插話說:‘京劇太落伍,用一根鞭子就算是馬,用兩把旗子就算是車,應該用真車真馬才對……’在場的人都靜聽高論,只有黃侃站起來,說:‘適之,那要唱武松打虎怎麼辦?’”
顏景辰微笑一下:“再說一個。”
這時,服務員過來說有了位置,請他們入座。
兩人點了菜,葉孤容繼續興致勃勃的說:“1933年,蕭伯納訪華,前往迎接的林語堂說:‘今天天氣真好。蕭先生真是有福之人,能在多雨的上海見到這麼好的太陽!’不料蕭伯納說:‘不是蕭伯納有幸在上海見到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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