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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縣令沒有得到自己希望的回答,繼續問:“我不是問他的前程,我是問你,他這個人怎麼樣。”
陳文川更加疑惑:“人也不錯啊,不驕不躁,而且也很有責任感。大哥,你喊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馬縣令覺得差不多是火候了,這才說道:“那你覺得將茹雪許配給他怎麼樣?”
陳文川乍一聽到自己大哥的話,有些愣住了,半晌後,這才說道:“大哥,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難道是那小子對我的茹雪……”
“你想到哪去了?”馬縣令怕自己義弟有什麼誤會,趕緊說道,“只不過我看茹雪和張凡這些日子走的近,那日我親口問了他一番,他也承認了,這才向你說起的。”
陳文川聽到了,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又緊張起來,問道:“那茹雪呢?這孩子怎麼說?”
“我沒有問她,我一個老頭子哪裡好去問姑娘家這些事情。”馬縣令說道,“這事還得你去。”
“大哥,我還沒有同意張凡那小子……”陳文川說道。
“我剛才問你,你不是說他很不錯嗎?”馬縣令說道。
“可是這怎麼能混為一談,畢竟我們現在說的是茹雪的終身大事。”陳文川趕緊說道。若是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大哥是為了這件事問自己,他可就不會這麼快地回答,而要三思而後行了。
“這有什麼不同的,而且……”馬縣令說道,“而且這些日子茹雪和凡兒早已是情愫暗生,我若覺得凡兒這人配不上茹雪,哪裡還會和你說這番話!”
“只是,只是……”陳文川還是下不定決心,雖然他透過這幾個月的幾次接觸,也覺得張凡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可是這畢竟關係到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還是最為柔弱的茹雪,他哪裡敢馬虎。
“這樣如何,你先去探探茹雪的口風。”馬縣令給自己的義弟出了個注意,“若是她也同意了,你把凡兒親自叫來考校一番,如何?”
陳文川聽了自己打個的話,還是有些定不下心,畢竟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想到前幾次自己來看女兒的時候,茹雪看張凡的眼神就有些不對,看來是自己疏忽了。想來想去,心裡也想不出個頭緒,只得先去問問自己女兒。“唉,走一步算一步吧!”陳文川心中感嘆道。
陳茹雪正在自己的房間中,雖然正式午休的時候,可現在的她哪裡睡得著。父親來看自己姐妹倆,自然是很高興,只是,父親一離開自己的視線,她就又滿腦子都是張凡的身影。如今的她正坐在窗前發呆,嘴角不時流出一絲淺笑,直到敲門神傳來,才回過神來。
“爹。”茹雪開啟門,看到是自己的父親,應了一聲,講父親迎進自己屋中。
“我看你坐在窗前,怎麼沒有休息嗎?”陳文川來到女兒房中坐下,說道,“你的身子打小就弱,須得多多休息才是。”
“女兒如今好多了,謝謝爹的關心。”茹雪對父親能這麼關心自己,很是高興,說道,“不知爹這個時候來找女兒有什麼事情。”
陳文川看著女兒的面容,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半晌,這才說道:“茹雪,你和你娘可真像。”
陳茹雪不知道父親要說什麼,只是安靜地等待父親的話。
“雖然你和昭雪是孿生姐妹,長得也很像,可是還是你和你娘最像。”陳文川看著窗外三月的天空,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緩緩說道,“還記得當年,我和你娘第一次見面,是在杭州。
“那是我考中秀才的一年,我應幾個同窗的邀請去那裡遊玩。記得在西湖岸邊,我第一次見到你娘,那時的她就如同你現在一樣,就是那一刻,我就下定決心,非眼前的女子不娶。”
陳茹雪從來不知道自己父母的故事,就是母親也沒有和她說起過。他雖然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卻對父親說的話深深著迷。
“不知道怎麼的,我那時根本忘記了自己是個秀才,居然鼓起勇氣上去搭話。”陳文川說到這裡,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陳茹雪雖然沒有見過父親的這幅模樣,但是她並沒有多家留意,而是想等著父親繼續說下去。
“當我知道你娘她也是揚州人的時候,我實在是太高興了。”陳文川接著說道,“你娘也跟你一般,雖然沉默寡言,卻是無比地倔強,一但認定什麼事情,必定會走下去。
“我和你孃的關係越來越好,而那時家中也開始催我去相親。說起來我們陳家在揚州也有些家業,只是人丁從來不興旺,到我這裡,只有我和你爺爺兩人而已,而我已是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