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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僉事,只掌監察,卻無人在麾下,如何前去?”張凡說道。
“所以你現在又升了一品,錦衣衛的同知。”朱希忠說道,“入仕不到半年就是從三品,這速度,恐怕沒人能比得了。”
張凡有些驚訝,沒想到朱希忠會讓自己領同知的銜。雖說前些日子自己被封為錦衣衛僉事時,有些吃驚,不過倒也在情理之中。僉事雖說掌管監察,權力大的很,可是錦衣衛中那個沒謀過私,這僉事的權力就大大縮水了。可是這同知可是實打實有大權的。錦衣衛的最高頭領就是朱希忠這位指揮使,再往下就是同知了,相當於副手的位置,而且也有智慧排程之權。只是張凡不知道這是隆慶的意思還是朱希忠的意思。
張凡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問道:“大人,我該去做些什麼?”
“韃子上次跟我們互市之時,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都混入其腹地打探訊息。可是韃子毀約,那裡的探子大都失去了聯絡。”朱希忠說道,“這次你去就是要重新佈置。”
“卑職明白了,可是卑職以往沒有做過,萬一有什麼不妥……”張凡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點你放心,這邊早已佈置妥當。”朱希忠說道,“只是若有什麼突發之事,你也要立刻做決斷。”
“明白了。”張凡說道。
回到家中,一家人都在準備過年,很是熱鬧。張凡進屋後雖是臉上掛著笑容,但總是不太自然。新婚不久的妻子很是關心,立刻就發現了張凡的異樣,只是茹雪性子弱,又很遷就張凡,雖然心中擔心,卻不去過問男人的事情。晚上,二人房間裡,茹雪興奮中帶著一絲羞意地等待丈夫的疼愛。新婚的二人如膠似漆,茹雪經歷破瓜之痛,才剛剛好就極力迎合張凡,張凡也是食髓知味。只是今天,茹雪發現丈夫卻沒有往日的漏*點,只是坐在床邊沉思,看得茹雪都心痛起來。想到了白天張凡的異樣,茹雪來到張凡身邊。
“相公,是否又煩心事?”茹雪的嬌軀依偎在愛郎身邊,那另張凡著迷的音符跳躍而出,“可否讓茹雪知道,為相公分憂。”
張凡將愛妻的嬌軀摟入懷中,雙手在她後背緩緩遊走,本是令人瘋狂的曲線卻令張凡感到格外的輕鬆。茹雪被丈夫抱住,一對飽滿的胸脯緊緊抵在他的胸膛上,頓時迷醉起來,燒著炭火的屋中似乎更加熱了幾分。只是過了會,茹雪又冷靜下來,她能感覺到丈夫內心的煩惱。
“茹雪,我……”張凡有些難以開口,新婚不久就要離開愛妻,還要去那危險之地。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以前的張凡唯一牽掛的是自己母親,現在又多了一個愛人,這話就更加說不出口了。
“相公不必告訴茹雪。”茹雪很是善解人意,她不想讓丈夫為難,面頰緊貼張凡的臉,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茹雪一個婦道人家,無法替相公做什麼,可是看到相公這樣,茹雪也很是擔心。”
一番言辭輕聲細語在張凡耳邊說出,口中熱氣帶著溫暖和一絲關懷,不時擊打在張凡耳朵上。張凡想了想,說道:“茹雪,上元后朝廷要我外出,有些公事,不知道何事才能回來。”張凡沒有說自己要去哪裡。
茹雪聽到,以為丈夫只是不忍和自己分別,雖有些傷感新婚不久就要分開,可是聽到丈夫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更是甜蜜,說道:“相公不必煩惱,當以事業為重,若是因為茹雪而無法專心,茹雪不就失了婦德嗎!”
張凡聽了嬌妻的話,心中也稍稍放下些,想到:“是啊!這事躲也多不掉,何必如此,不如豁達些好。”
“何況這也說明相公很得朝廷重用,茹雪也很開心。”茹雪接著說,話語間已帶上了情慾,“上元之時還有半個月,相公又何必現在煩惱。”
嬌妻話語的改變也令張凡起了反應,茹雪坐在張凡懷中,自然感覺到丈夫的變化,卻不再害羞,主動吻上了丈夫的嘴唇。張凡興致已起,如嬌妻忘情熱吻,一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她身上游走。茹雪的身體很是敏感,感到張凡雙手的撫摸,一些特別敏感的地方張凡也沒有放過。茹雪沒有一絲掙扎,她要讓愛郎縱情釋放。二人愛撫了一番,脫去衣衫。屋中的炭火加上情慾的烘托,讓二人感受不到一絲寒意。張凡將渾身無力的茹雪放在床上,整個人覆蓋在茹雪嬌軀之上,卻也害怕壓疼了玉人,很是用心。茹雪感受到丈夫的溫柔,大為感動之下,緊摟這張凡索吻,甚至在張凡的手向自己小腹撫去之時,也不顧羞恥地張開粉腿,歡迎著他的愛撫。
張凡對茹雪這番表現有些驚訝,不過還沒等他細想,茹雪因為他的手帶來的刺激輕叫了一聲。這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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