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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凡聽了他的話不由得有些尷尬,說道:“殿下請放心,茹雪是臣的髮妻,臣必然不會辜負於她。”
出了宮,張凡回到家中,看望了母親和自己的妻子之後,路上遇到昭雪,兩人見面很是尷尬。看著昭雪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張凡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頭鑽進了一旁映月的房中。
昭雪見他躲開自己,不由得有些懊惱,暗自下決心,下次自己要主動些。雖然這對女兒家來說有些難為情,不過昭雪從來是藏不住事的性格。暗戀上張凡一年有餘,卻是為了姐姐的幸福將這件事憋在心裡,那日在姐姐面前說出來讓她十分開心。她如今也要把握住自己的將來,不能眼看著幸福從自己面前溜走。
進到映月房中,張凡關上門長處了一口氣,剛才昭雪的眼神讓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平息了一下心情,這才發現自己進了映月的房間。
映月如今還不能動彈,不過精神倒是好了很多,躺在床上用有趣的眼神看著張凡,剛才外面的情景她也猜了個大概。
“怎麼,凡哥那日面對韃子兇惡鐵騎都絲毫不懼,如今倒是怕起了一個小姑娘來!”映月用有些揶揄的聲音調侃他。
張凡聽了,有些尷尬,來到她床前坐下,說道:“我的好月兒,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她是我的小姨子,若是真讓我……你叫我在茹雪和她們父親面前怎麼說。”其實茹雪早就同意了,他這麼說只是因為陳文川。
“我就不信你心裡沒想過。”映月說道,“你們男人個個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不想,心中卻不知道早就想到哪去了。偽君子!”
她這一番話說的張凡大窘,想他一個大男人,如今官運昌榮,春風得意,心中怎麼會沒有想過這些。只是如今的張凡倒真像她所說的那樣帶上了一些酸儒的壞脾氣。只不過,在映月這個跟自己同生共死的女子面前,張凡卻是安心卸下了所有的面具,讓他感覺和映月一起比和茹雪還要輕鬆、還要真實。
看著她面帶揶揄,張凡不知怎麼得就打起了膽子,手上不老實地伸進被褥裡,摸上了她的身子。映月感到他那隻作怪的手,面上略有紅潤,卻沒有拒絕,說道:“看你那番急色的表情,早知道你這樣,本姑娘哪裡會進你的家門。”
“如今你是羊入狼窩,想逃也不行了。”張凡壞笑著,不由翻身壓上了她的身軀,卻是怕碰到她的傷口,一隻手撐在床面,說道,“我說過,娶定你了。皇上命我掌管錦衣衛,你要是敢跑,這天下之大卻沒有能躲得過我眼睛的地方。”
“我才不會跑呢,跟著你雖然有些委屈,卻是不錯。”映月狡辯道,卻是不再多說,向愛郎索吻。
張凡見到他微微閉上雙眼的嬌豔模樣,也不再裝君子了,嘴巴覆上櫻唇和她纏吻起來。不過沒過多久,張凡就停了下來。
映月卻是知道原因,她的身子感到張凡的手摸到了自己綁著繃帶的傷口。撫摸著這些為了保護自己而留下的創傷,張凡很是心疼,看著映月的玉容,不禁說道:“還疼嗎?”
映月卻是柔順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只怕留下疤痕,讓你討厭。”
“不,我怎麼會討厭!”張凡說道,“這些疤痕只會讓我更加愛你。”說完二人又是一陣纏吻。
這些日子,張凡沒有再出現在滿朝文武的視線中,只是偶爾進攻陪朱翊鈞說說話,或是到老師張居正家中和他一番暢談。如今徐階致仕,張居正的改革之路沒有了阻礙,可是高拱復職,雖然他並不會反對張居正的改革,只是高拱如今一心想要清理那些和自己政見不同的人,加上隆慶不加管束,弄得如今滿朝上下人人自危。張居正也沒了立刻實施的打算。
四個內閣大臣之中,郭樸和高拱是穿一條褲子的;而李春芳老好人一個,既不得罪別人,別人也總是和他有些距離;剩下的張居正在朝臣心目中頗為正直,感到威脅的人如今都來像他求助。只是張居正和高拱有過約定,不會干擾他清洗政敵的動作,卻又有些放不下面子一概拒絕,只得向隆慶稱病,躲在家中拒不見客,也只有幾個內閣大臣和張凡才能進府。
幾個內閣大臣指望不上,那些人就將目光看向了張凡,想透過他和張居正取得聯絡。如今正是張凡養傷的時候,於是張府門前又是一番門庭若市的模樣,許多大臣都親自上門“看望”張凡,甚至是一些正二品的朝廷大員,各部尚書也不例外,帶著厚禮,甚至直接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到張府。張凡倒是想把這些女子留下,不過看到昭雪這丫頭大有將這些惺惺作態的狐媚子一口咬死的表情,只得作罷。而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