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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確實看的有些扶持如醉,漸漸的,這天地間彷彿就剩下這煙雨時分的自己和眼前的這個女子,周遭旁騖已然銷聲匿跡,沒有了煩惱、沒有了聒噪、沒有旁人來打擾。
時間不長的一曲舞畢,張凡卻像是經歷了一番人生大變一般。幡然醒悟之時,亭外的空地上已經沒有了那白色的身影,耳旁的絲竹之聲也已然消逝,彷彿這一切都不存在過一般。
“大人,大人?”劉山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凡有些厭惡,只是醒過來的他趕忙再次擺正了姿態:“啊,公公。公公喚我何事?”
“大人,適才咱家為大人準備的節目還算應景吧。”劉山笑眯眯地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得意。
“適才……”張凡想到剛才的場景,心中有些恍惚,“公公,適才我看到的是真的嗎?”
“呵呵。”劉山微微一笑,說道,“大人所見自然不假。”隨即,劉山拍了拍手。
還是那個身影緩緩地走進亭中,只是剛才清秀出塵的白色變成了讓人親近的鵝黃。一頭青絲雖還微微帶著溼意,如今已是綰成桃花髻,一根簡單的玉簪攀在上面。香風撲面,張凡愣神之際,眼前的俏麗身影已然俯身與他面前。
“小女子駱靈兒拜見大人。”女子開口說道。聲音如同滴水入湖,平靜之餘泛起點點漣漪,讓人遐想不斷。
“大人,靈兒本是咱家的同鄉,卻是家逢大變,沒有了親人,如今算是投靠於我。”劉山在一旁介紹,“靈兒自由善熟歌舞,適才正是她為大人獻舞。”
“哦,起來吧。”張凡說道。他倒是想保持一點風度,只是眼前的駱靈兒那股成熟的風韻又哪裡能讓人把持的住。
“謝大人。”駱靈兒倒是毫不在意,優雅地起身。
“靈兒,既然過來了,如今便服侍著大人飲酒便是。”劉山說道。
張凡本想拒絕,駱靈兒的嬌軀卻是已然靠了過來,本來還想說出口的話也不知是因為什麼,被張凡關在了嘴裡。
離得近了,張凡才發現,眼前這個駱靈兒其實年紀並不小了。或許是天生麗質,也或是保養得極好,那張玉容之上絲毫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反而更加地成熟風韻。聞著坐在自己身旁為自己斟酒的女子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芬芳,張凡知道之前自己並沒有產生錯覺。駱靈兒身上帶著一股似有似無香氣,並非來自塗抹的香料,而是一股自然的體香。只是與一般處子幽香不同的是,駱靈兒身上散發的芬芳彷彿也帶著一股誘惑。
鵝黃綢衣緊緊包裹住她的身軀,香肩如精雕細刻一般。青蔥般的玉指不是出現在張凡眼前,為他斟酒的瞬間,嫩白十指優雅而恬靜的動作深深讓張凡著迷。偶爾側身看去,低領羅衫下那一對豐碩雪白時而引入眼簾。若不是這裡是個太監住的地方,張凡差點都要以為自己來到什麼風月場了。
駱靈兒絲毫不在意張凡對自己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好色的注視,已然優雅地服侍著張凡。她雖不在意張凡的目光,卻也沒有一絲挑逗,完全就如一個盡職盡責的婢女一般。只是張凡不知道,若是自己有何動作之時,眼前的駱靈兒又當如何。
一番平常酒宴,張凡如今卻彷彿是度日如年一般。好不容易,張凡見天色已經不早了,趕緊對劉山說道:“今日蒙公公相邀,張凡著實感受了一番江南風光。只是今日時日已然不早,唯恐耽誤公公休息,張凡就此告辭了。”
“這倒是咱家忘記了。”劉山拍著腦袋說道,“大人的伯父想必在家中等候大人。咱家耽擾,還望大人見諒。靈兒,帶我送送大人。”
“是。”駱靈兒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走至前廳,張凡停下腳步,轉身對駱靈兒說道:“駱姑娘,還請停步,我自己出去便是。”
“大人,還請以後閒暇之餘再來此處。”駱靈兒有些好奇地看著張凡說道,“靈兒能為大人獻舞實在是三生有幸。”
“好說,好說。”張凡趕緊說道。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駱靈兒會用好奇的眼神看著自己,可是自己卻是不能在呆下去了。
看著張凡遠去的身影,駱靈兒有些失神,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半晌,回過神的她這才回到了劉山的身邊。
“怎麼樣?”劉山並沒有抬頭看駱靈兒,只是一個人在那裡喝酒。
“他好像並沒有對我有什麼興趣。”駱靈兒興趣缺缺地說道,“我看他連看都不願多看我一眼。”
“枉你還是當年的秦淮花魁,這都看不出來嗎?”劉山面無表情地說道。隨即他對著駱靈兒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