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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千萬別勉強喔。”
“我喜歡自己吃,拿來!”她伸手搶過他手裡的碗,拿起湯匙往嘴裡塞,臊紅的臉兒幾乎要埋進碗裡,不敢看他。
耿雲天故意嘆了好大口氣,一副深為遺憾的樣子,其實極力忍住想笑的衝動,這回他更加肯定,真正的她,並不如表面上那般刁鑽不可理喻。
她其實是可愛的,那紅通通的臉蛋,早將她給出賣了。
望著她,他禁不住想,如果當初知道自己要娶的妻子,是這樣的姑娘家,或許他不會逃婚,他會喜歡有這樣的妻子為伴。
故意威脅要用嘴巴喂她,他心底很清楚,自己是說真的,那嫣紅的嘴兒,不知吻起來是什麼滋味?
他竟為此燃起一股慾火,並深深覺得遺憾,那天自己完全不記得佳人是如何用嘴巴喂他吃藥的。
一想到那誘人的芳唇,曾經貼在自己的嘴上,便禁不住熱血沸騰。
他就這麼死盯著人家,而她則努力的吃著,在那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不但把所有飯菜吃完,連藥汁也喝得一滴不剩。
自始至終,她都認為,他這麼對她,只是想彌補對她的虧欠罷了,才不會傻得認為他真的想用嘴巴喂她。但她還是動心了,並氣自己的不爭氣。他只是在報恩罷了。她心中,一直如此不斷的告訴自己。
第七章
翡翠山莊,江湖盛名,人們都說,莊主斐冷羿是個比女人還禍水的俊美男子,他出入神秘,尚未娶妻納妾。
據說,他天天上嬋娟樓,只為一睹佳人風采,並砸下重金,送佳人珍寶黃金,只為博得美人一笑。
向來,其他男子要見上一面也得碰運氣的君君姑娘,這回為斐莊主破了例,天天在觀月樓奉上好酒珍釀,熱情款待這位俊美莊主,為他撫琴吟唱。
眾所周知,花魁君君還是個清倌,賣藝不賣身,而如今男俊女俏,互相傾慕,卻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花魁君君終於動了真情,屬意將自己的初夜由出價最高的斐冷羿拔得頭籌,孫大娘即將選個良辰吉日,讓兩人共度良宵,此事已傳遍大街小巷。
這事,可不知讓多少男人捶胸頓足,又讓多少姑娘暗自傷心。
這一夜,觀月樓燈火未熄,琴聲悠揚,偶爾傳來女子的銀鈴輕笑,和男子豪放的笑聲。
一曲彈罷,傅君繡從觀月樓娉婷走出,經過曲迴轉折的花廊,回到她專屬的梅院。
甫跨入院落,突然一個人影落在身後,她驚訝回頭,在瞧清楚來人時,一張俏臉又拉下來。
“又是你!”她氣呼呼的質問:“姓耿的,誰準你又擅闖進來?真當我這兒是酒樓啊,想來就來!”
“你為什麼不肯見我?”
這幾日,他上門求見,但她始終拒他於門外,逼不得已,他只好重施故技,直接施展輕功潛入梅院。他在此已等候多時,終於等到她。
傅君繡好沒氣的瞪著他。“我沒閒功夫跟你囉唆!”
她想走,精壯魁梧的身軀像一尊門神擋住她的去路,她只好再度抬起冷臉,直視他的目光。
“耿雲天,你到底意欲為何?”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沒來由的一句問話,教人莫名其妙。
“沒頭沒尾,什麼蒸的煮的?”
“外頭傳言,斐冷羿以高價得標,要為你開苞,真有這回事?”
他非常、非常、非常不高興,冰冷嚴酷的神情,散發著懾人的氣勢,活似跟誰有血海深仇。
料不到他居然問得如此直接,開苞兩個字,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就這麼從嘴裡蹦出來。
好!既然他敢問,她也敢回答,抬高下巴。“是又如何!”
“不行!”
他突然大力反對,令她嚇了一跳,見鬼的瞪他。
“你憑什麼反對啊?”
憑什麼?當然是因為他在乎她,當一聽到這件事,彷彿有人拿刀狠狠在他心口上戳了好幾下。
他獨木狂燃得幾近發狂,卻又拉不下臉說自己喜歡上她,只好拐個彎來反對。
“我查過了,由於我的悔婚,你一氣之下留書出走,如今才會投身青樓,過著賣笑營生的日子。”
“那又如何?”
“是我害你被鄉人恥笑,所以我有責任,不能讓你繼續待在青樓沉淪。”他說得理直氣壯,當仁不讓。
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只是想找機會彌補她。傅君繡心不禁不住失望,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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