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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尾巴包著一顆紅色的果實,揮舞著小爪子和老鼠們撕打了起來。
看小松鼠怪可憐的,咱拉開了彈弓,一石子崩翻了一隻老鼠,場中頓時靜了下來。
小動物們齊刷刷的向我看了過來,我沒作聲,繼續拉開彈弓又崩了一隻老鼠一腦崩。最後的那隻老鼠渾身的毛都立了起來,向我張牙舞爪的示威,於是我也給了它一顆石頭。
“唧!”那老鼠慘叫著溜了,另外兩隻裝死的老鼠一看不妙也跟著跑了,只留下小松鼠樣的小傢伙。
我仔細一看,原來小傢伙並不是不想跑,而是腳受傷了跑不了。小傢伙靜靜的看著我,尾巴一甩將果子扔給了我。
說實話,這顆紅色的果實看起來還蠻誘人的,不過我還是將其還給了小傢伙。小傢伙靜靜的接住了果子,睜著大眼睛淚汪汪的望著我,那可憐的樣子,讓我的心一下子就被觸動了。
我決定要養它。
於是我抱起了小傢伙往帳篷走,小傢伙沒有反抗,只是靜靜的啃著果實。
我包紮好了小傢伙的傷口,並用以前拆解下的布條給小傢伙做了個簡單的窩。小傢伙就這樣在我這裡住下了。
那天晚上,小傢伙一身的黃毛就掉了個精光,害我還以為小傢伙出來啥事,緊張得不行。幸好,小傢伙可能只是單純的換毛而已,第二天一早身上就長出了一層薄薄的絨毛。
奇怪的是,新長出來的是紅色的毛,而不是原本的黃色。
不過我對小傢伙瞭解也不深,也沒有太在意。很快的,小傢伙的毛就長了回來,一蹦一跳的時候,就像團跳動的火球。
於是我壓抑著笑意個小傢伙取名就叫“火球”。火球似乎很喜歡這名字,蹭了蹭我的臉“嘰哩”的叫著。小火球相當的通人性呢。
就這樣,我和火球開始相依為命。
我以為我可能就這樣一輩子在山林裡當野人了,沒想到事情很快就出現了轉機。
一天下午,我在離河邊不遠的地方發現了一隻小白鹿,那是一隻很漂亮的小白鹿。沒錯,它那油亮的皮毛真的很漂亮,只是那貫穿它左後腿的羽箭破壞了這一切。小白鹿還活著,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
羽箭!這附近肯定有人!
我很興奮,小火球卻很緊張,爪子死死的抓著我的衣領。
我循著小白鹿的血跡往那方向找了過去,一直是孤單一人的我對於發現了人類的蹤跡很是興奮。
事實證明我高興得太早了。
在遠遠的可以聽到人聲的地方,我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一支箭猛地“嗖”的擦著我的腰釘在了樹上。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丟進了冰窟裡一樣渾身發冷。那遠遠傳來的話語,我一句也聽不懂,但那揶揄的語氣和笑聲讓我明白,對方絕非善類!
我悄悄的退走了。或許是把我當成了路過的小魔獸吧,那些人並沒有追擊我。
我低著頭默默的走了回去,火球蹭著我的臉頰似乎在安慰我。
語言不通,那些人哪怕是把我當野人給射殺了,這地方也沒人能幫我說理。
我原路返回,發現那小白鹿還靜靜的躺在那。火球拉了拉我的衣服,一雙大眼睛望著我,隱隱的有幾分祈求之意。
或許是我想多了,但我不介意給那幫隨便放箭的傢伙添點堵。
我抱起了小白鹿,向著帳篷前進。小白鹿的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或許是在害怕?
利用剪刀和布條,我給小白鹿簡單的進行了包紮。在包紮時,我發現小白鹿身上有著三種傷口,除了箭傷,還有一處燒傷和一處利器傷。真難為小白鹿居然能帶著這麼重的傷跑那麼遠。
小白鹿靜靜的任我包紮,很奇怪的我竟然能感覺到小白鹿似乎是在害羞?我大概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包紮好了傷口,我切了一些水果給小火球和小白鹿分。趁兩個小傢伙吃著東西,我開始收拾行李。
這地方恐怕是不能待了。
休息了一夜,天剛矇矇亮,我就揹著行李帶著小火球和小白鹿離開了帳篷。儘管已經決定要放棄這帳篷和一些雜物了,我多少還是有些不捨,於是就用落葉和樹枝掩蓋了收起來的帳篷等東西,或許還有回來取走的機會呢?
經過了一夜,小白鹿已經能自己走了,它靜靜的跟著了我的身後。
帶著簡單的行李,我匆匆的帶著小傢伙們向小河趕去,過了河或許會安全得多。
然而在我涉水過河剛剛成功到達對岸時,我聽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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