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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歡介的主動親近啦,後來他發現歡介的惡質簡直與谷仲臣不相上下!谷仲臣不懂歧黃之術,惹毛他頂多送你一掌、兩腿,教人在床上躺個幾天。可是歡介卻不同,他身上一堆古古怪怪的藥,隨便一樣都能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吳修發過誓,再也不要嘗試那種瀉到脫力,跌進茅坑裡,被人像扛豬公似扛出來,刷洗三天,還刷不掉一身惡臭的滋味。
“算了,既然你討厭我,那我離你遠一點就是。”歡介訕訕然再將兩人間的距離拉遠一倍。
“歡介……”吳修這人是最看不得“美人”難過了。自投羅網地,他策轉馬頭將兩人間的距離縮短了兩分。
“你有沒有聽到寒姐姐的叫聲?”歡介突然偏頭問他。
吳修嚇了一大跳,無意間讓兩匹馬並了個齊頭。
“一定是你的『陳大人』又再欺負我寒姐姐了。”歡介氣惱地嘟起嘴。
“他只是喜歡她,稱不上欺負啦!”
“不行,我要去救寒姐姐。”他催馬疾行。
吳修也挺好奇谷仲臣是如何打破敖寒的冰心的?他跟著趕上前去看好戲。結果——
“啊!”歡介捂著嘴,一張臉脹得通紅。
吳修使勁將馬拉得前蹄立起,終於在緊要處止住了奔馬。
“好小子,居然在官道上搞這玩意兒?”難怪敖寒要驚叫,谷仲臣竟色膽包天地在官道上開吻嘛!
“可惡!竟敢如此輕薄寒姐姐,看我怎麼對付他!”歡介怒喊。
“也不算輕薄啦!情之所至,是很難控制住嘛!”吳修又想瞧、又尷尬,一時間,慾望與理智戰了個難分難捨,不知不覺警覺性也降低了。
“他分明是個大變態,你還替他辯解?”
“變態?這也罵得太過分了吧?”
“不是嗎?”歡介憤然揮著拳。“寒姐姐還是他娘子時,他避之唯恐不及;等到寒姐姐一走,他才眼巴巴地改裝追上來調戲。很好玩嗎?這樣耍弄自己的娘子,不是變態,是什麼?”
“這倒也有理。”吳修愣楞地點了個頭。正常人是不會改裝去調戲自己妻子的,除非那人瘋了。
“你也承認了?”歡介陰陰地勾起了唇角。“什麼『陳任忪』、『谷仲臣』?說來說去,不過是同一個大變態在耍猴戲。”
“沒錯!耍猴戲。”吳修大笑,這形容詞太絕了。
“『陳任忪』就是『仲臣』二字翻過去、拆開來的同音異義字嘛!”
“是啊!你真聰明——啊!”吳修驀地咬住舌頭。完蛋,洩底了!都是谷仲臣的錯,無緣無故在大馬路上演場激情戲給他瞧幹什麼?這下可好,燒壞了他的腦袋,連帶秘密也不保。
“你總算承認了?”歡介冷笑。
吳修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我……承認什麼?”
“現在才來否認不嫌太遲?”他笑容裡的溫度又驟降了數分。
吳修緊閉著雙唇,兩隻眼珠子滴溜溜四處打轉。
“我數三聲,要嘛,你老實招出一切,否則我立刻去找寒姐姐說出真相。”歡介不笑了,一張臉冷得像冰。“一、二……”
“我說!”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吳修認了,一五一十說出了事情經過。
歡介越聽,臉色越黑。原來谷仲臣是反悔想吃回頭草了,才會耍出那種下三濫手段想逼出敖寒的真心,卑鄙!
“他要真愛寒姐姐就光明正大來追求,用那種方法算什麼?”
“但你不能否認那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啊!”而且成果就擺在眼前。
敖寒逐漸擺脫了禮教束縛,顯出真心,是大夥兒都有目共睹的事。
只是,歡介不免感到洩氣,他努力了六年辦不到的事,人家谷仲臣只用了一、兩個月就做到了。在敖寒心裡,他這個義弟始終比不上那傷透她心的谷仲臣……唉!他該認命了,只要她能幸福,他暫退一步有什麼關係?
“你去告訴谷仲臣,如果他對寒姐姐是真心的,這一回我就當沒看見,我不會洩漏你們的詭計。但倘若他又惹寒姐姐傷心了,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天涯海角,我都會追殺你們為寒姐姐報仇。”
吳修瞧他眼眶含淚,又要強揮慧劍斬情絲的模樣,心頭微微一悸,手掌拍上他的肩。
“你放心吧!仲臣這一回絕對是真心的,我跟你保證,你寒姐姐一定會幸福的。”
“最好是如此。”歡介一個閃身避開他的手掌。“還有你,少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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