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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跟她提了那麼一句,她就又哭又鬧的,你又說要讓她嫁人,她能不當真嗎?”
“玉蓉確實是越長越水靈了,難怪昱霆每次見到她,總是一種魂不守舍的模樣,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玉蓉不願意,這事啊,只能作罷。”
“我也是這麼跟昱霆大哥說的,強扭的瓜不甜。”
“昱霖,那你有沒有想過把玉蓉收房。”
“媽,淑嫻還沒訊息,我怎麼可能。。。。。。”
“要是淑嫻一直沒音信的話,你就一直苦等下去,打一輩子光棍?”
“媽,這事您就別操心了。”
“我不操心誰操心,玉蓉雖是個丫鬟,可論樣貌,品行,操持家務這些方面也不輸別人家的小姐,而且還會疼人,你們倆一起長大,我看得出來,玉蓉心裡頭裝的是你。你記不記得上回你被林教官罰喝一星期青菜豆腐湯的事了?”
“當然記得。“
“你知道嗎,玉蓉為這事哭得像個淚人似的,還自罰每天只喝湯,不吃飯,說是要跟你有難同當,有罪同罰。我們怎麼勸都沒用。“
“真的,玉蓉這隻小饞貓還真的一週沒吃東西只喝湯?“
“可不是,所以我說,玉蓉對你有這份心思。“
“可是媽,我現在沒這份心思。”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今天還去不去你爹的公司了?”
“去,當然要去,昱霆大哥還等我音信呢。”
陸昱霖穿好西服,抓起公文包,一溜煙地下樓去了。
昱霖找到昱霆,把玉蓉的態度告訴了他。
“玉蓉真的不願意?”
昱霖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上趕著的不是買賣。”
昱霖拍了拍昱霆的肩膀:“大哥,你放寬心,你給秀琳嫂子瞧瞧病去,說不定能治好。”
“我爹按宮廷秘方給秀琳治病,都吃了一整年的中藥了,弄得滿屋子的藥味,還是不見動靜。”
“那要不找西醫看看?”
“那算了吧,當著那些男醫生的面脫衣服,秀琳不上吊才怪呢。”
“那就只能繼續中藥調理嘍。”
“唉,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昱霖啊,你得趕快成親生子啊,否則我們陸家的香火到了我們這輩斷了,那我倆還真對不起陸家的列祖列宗,成了陸家的不孝子孫了。”
昱霖笑了笑,點了點頭。
“好了,不談這些了,昱霖,我們繼續昨天的課業吧。”昱霆拿出一疊賬本,繼續授課。
陸軼翔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大公報》,一則訊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年僅三十二歲的《江聲日報》主筆劉煜生因“蓄意煽起階級鬥爭,鼓動紅色恐怖“等罪名被當局執行槍決。該報的編輯、撰稿人張醒愚、餘水痕等同時被判刑。
“這還有王法嗎?”陸軼翔憤怒地拍了一下沙發扶手。
“老爺,你怎麼啦?”
“這世道真的是太不像話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報紙上為**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當局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非欲除之而後快。這些年他們迫害文化界,知識界的有良心的知識分子還少嗎?”
“軼翔,你小聲點,現在這種局勢,你在外面能少說兩句就少說兩句,免得給自己添麻煩。”
“怕什麼?公道自在人心。孰對孰錯,總歸是有定論的。我還就不信了,他們能一手遮天?”
“你打算幹什麼?”
“我叫我們報紙的主編連夜寫幾篇悼念文章登在《白雲日報》上,以表明我們的態度。”
“啊呀,老爺,你別沒事找事了,上次你就說,我們報紙上的兩篇文章有赤化嫌疑,硬是被新聞檢察部門拿下,換上了兩篇桃色新聞才過關。你忘了這事啦?”
“就這事,我一直後悔到今天,像吃了個蒼蠅一般難受,不行,這次我說什麼也要吶喊一下。”
陸軼翔撥通了《白雲日報》的主編趙書錦的電話。
“趙主編嗎?我是陸軼翔啊,你知道不知道劉煜生的事情。”
“我剛剛得知。”
“我看到這則新聞後,感到很是痛心,我想你們作為新聞界的同仁,也一定是義憤填膺吧。”
“是啊,陸老闆,沒想到劉煜生竟遭此劫難。”
“所以啊,我覺得我們報紙應該發點聲音。這樣,你組織幾位編輯,連夜趕稿,寫幾篇悼念文章,我要出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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