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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懵懂樣,連忙朝圍裙上擦了擦手,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的胳膊:“啊呀,儂哪能像個阿木林一樣,儂再一天到夜不落屋裡廂,儂被人家戴綠帽子也不曉得來。我是好心好意,來幫儂提個醒,要勿是看在儂歐陽先生是個斯文呃讀書人份上,我才不會多管閒事來。”
昱霖這時才恍然大悟,知道那天淑嫻搭救朱弘達時,肯定是給薛太太看到了,所以才會有這流言蜚語。
“薛太太,不會的,我太太是個本分的人,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的。你一定是誤會了。”昱霖笑著替淑嫻開脫。
“儂啊,書呆子一個,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同處一室,不是給儂戴綠帽子,個麼是做啥呃啦,儂啊,真是拎勿清,我好心好意提醒儂,還當我是多管閒事,好了好了,儂要是勿相信,就當我是出屁好勒。”
薛太太似乎有些生氣了,她不曾料到,陸昱霖對自己好心好意的提醒當作耳旁風,根本不屑一顧,她嘆了口氣,把一盆衣服搬回亭子間裡,隨手把門關上。
陸昱霖搖了搖頭,上樓進了西廂房,他開啟臥室的窗戶,望著對面黑漆漆的東廂房,似乎想要把裡面看穿。他的第六感告訴自己,又一個強勁的對手出現了。
第一百十一章 明察暗訪
俞佩良正在辦公室裡接電話,是稽查處的葛楚中打來的,催促杜冷丁一案的調查進度,俞佩良支吾著,表示一定盡力協查。
俞佩良剛放下電話,齊瑞強走了進來:“站長,我們找到了那輛軍車了。”
齊瑞強顧不得許多,端起俞佩良辦公桌上的茶杯就喝了起來:“渴死我了。”
“阿強,你說什麼?找到那輛軍車了?”俞佩良滿臉驚喜。
“就在城南郊外的垃圾場裡。”齊瑞強把茶杯放下,從衣兜裡掏出幾張紙,交給俞佩良:“站長,你看,這是我們從駕駛室裡搜到的,這張是軍部的通行證,這張是日本人發的特別通行證,這封是周佛海的親筆信函,還有這個是戴局長的手諭。”
俞佩良望了齊瑞強一眼,一臉狐疑地接過那張戴笠的手諭。
“這都有了手諭了,還查個屁呀,賊喊捉賊啊?還有這封周佛海的親筆信函,這都勾結到一塊兒了,還讓我去查?這真是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俞佩良恨恨地把手諭扔桌上:“這算什麼,玩我啊?”
“我也覺得奇怪,要不,站長,你向上峰通報一下,問問是不是還要繼續查下去?”齊瑞強見站長十分惱怒,便湊過去輕輕地向站長提議。
“對,你呆在這兒,我這就給上面打個電話。”
俞佩良撥通了稽查處葛楚中的電話,電話那頭一聽軍車上查到了戴笠手諭和周佛海的親筆信函,感覺事態嚴重,讓上海站暫時停止調查。
葛楚中連忙把軍統上海站查到戴笠手諭和周佛海信函的事情報告了上去。戴笠一聽,火冒三丈:“是誰給了孟若愚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偽造我的手諭,立即突審孟若愚,讓他交代清楚。”
孟若愚原以為自己把杜冷丁一事招供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假手諭和假信函的事情,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初為什麼要把這兩樣假貨交給歐陽銳呢,這不是授人以柄,徒增事端嗎?
“我交代,我交代。”望著稽查處葛楚中那張陰森的臉,孟若愚汗如雨下:“這張戴局長的手諭和周佛海的親筆信函都是我找人臨摹偽造的,我交給了歐陽銳,是想萬一路上有人查,把戴局長的手諭亮出來,也許能矇混過關。到了淪陷區,有了周佛海的親筆信函,就可以暢通無阻,其實我跟周佛海這個漢奸一點瓜葛也沒有,還請葛處長明察,我是一時糊塗,幹了傻事,我都交代了,還望政府能夠寬大處理。”
“孟兄啊,你是被兩張鈔票矇住眼睛了吧,這種事情也能做得出來?這件事已經驚動了委員長了,他老人家連罵了幾個‘娘希匹’,說像你這種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你老兄就自求多福吧。”
說完,葛楚中拿著孟若愚的口供,離開了審訊室。孟若愚渾身癱軟下來。
葛楚中回到辦公室,給上海站去電話:“俞站長嗎?我是葛楚中,那張手諭和信函都是孟若愚偽造的,戴局長命令你們儘快查到那個歐陽銳和那批貨的去向。”
“好,我已經佈置下去了,一定盡力查處此事。”
譚敬廷又出現在孟若愚的牢房前,這次,他是來跟孟若愚告別的。
“孟兄,我來看你了。”譚敬廷看見滿臉憔悴的孟若愚,心裡不禁生出幾分憐憫。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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