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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一兩個人,木材倉庫裡有一撥人,軍火庫裡也有一撥人,兩撥人配合默契,看來闖入軍火庫的那輛垃圾車上的人便是主犯,而那隻彈弓很顯然是作案人遺留下來的。
到底是誰幹的?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除了共黨,還有誰會對軍火庫下手呢?據說前些日子,共黨派遣了兩批人前來炸燬軍火庫,結果還未靠岸,就被全殲於長江上。而從目前軍火庫的爆炸情況來看,肯定不是共黨派小分隊過江來作案的,那麼這個作案的人一定是上海地下黨,徐明峰已經來上海了,但一直沒有被捕獲,這案子十有**跟他有干係。
譚敬廷根據自己的推測,基本已經瞭解清楚案情的原委。但他並不想把案情的真相彙報給朱弘達,這些天他賦閒在家,上面讓他反省自己的通共行為,立場問題,而譚敬廷更多的則是思考自己在國共對決之時該何去何從,誠如陸昱霖在刑訊室裡質詢他,難道自己真的願意成為這座即將傾覆的蔣家王朝的殉葬品嗎?
中山先生曾說過,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現在**已經拿下了半壁江山,而且勢如破竹,反觀**,一退再退,兵敗如山倒。難道自己真的想要逆潮流而上,為一個岌岌可危的**政府當殉道者嗎?難道自己要與朱弘達這種齷蹉的敗類為伍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審時度勢,順勢而為這八個字被譚敬廷視為立足的根本,而今時今日的形勢,譚敬廷自然是瞭然於胸。看來反戈一擊的時候到了。
譚敬廷和阿龍二人回到了保密局上海站,朱弘達聽說譚敬廷回來了,連忙親自跑到譚敬廷的辦公室詢問情況。
“譚處長,辛苦了,怎麼樣,有點眉目了嗎?”朱弘達急切地詢問道。
“嗯。”譚敬廷吹了吹茶杯裡的茶葉,喝了口茶,點了點頭。
朱弘達喜出望外:“譚處長果然是洞隱燭微的神探,這麼快就有答案了!”
譚敬廷對朱弘達的恭維嗤之以鼻,不以為然,他望了望朱弘達,繼續喝茶。
“譚處長,那你的結論是……”
“高橋軍火庫的爆炸純屬意外。”譚敬廷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意外?”譚敬廷的結論令朱弘達深感意外。
“軍火庫附近的東北角有一家木材加工廠,昨天晚上這家木材加工廠起火了,因為火勢很猛,再加上這幾天一直是刮東北風,所以,火勢迅速蔓延到了軍火庫,隨即就發生了爆炸。”譚敬廷把案情的調查結果簡要地向朱弘達彙報了一下。
“木材廠發生火災?那這是不是人為縱火呢?”朱弘達對譚敬廷的這個結論半信半疑。
“怎麼說呢?有人在木材廠的倉庫裡喝酒,而且還是烈性酒,這些天又是天乾物燥,稍有不慎,就會引發火災,你沒聽說這個月消防局的火警的次數是上個月的數倍嗎?我估計是喝酒的人喝糊塗了,結果就釀成了這場大禍。”
“那你有沒有查到那個喝酒的人?”
“這人已經瘋了,阿龍把他帶到了審訊室裡,要不,你過去看看。”譚敬廷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斜睨著眼睛看了朱弘達一眼。
“我去會會這個瘋子。”朱弘達咬牙切齒地說道。
譚敬廷便起身帶領朱弘達前往審訊室。
審訊室裡,那個廠主坐在審訊椅上,嘴裡自始至終就是那句:“全燒沒了,呵呵,全燒沒了,全都燒了個精光。”
朱弘達站在那裡十幾分鍾,無論問什麼,那個廠主總是以不變應萬變,始終是那句話,朱弘達聽得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走出審訊室。
“我還聽說當時有輛垃圾車衝出火海,譚處長,你有沒有追查到這輛垃圾車?”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朱弘達把自己的疑問拋給了譚敬廷。因為在朱弘達看來,軍火庫的爆炸不應該這麼簡單,只是一場天災而已。
“我已經調查過了,這輛垃圾車的車主叫潘長庚,一直負責搬運軍火庫的垃圾,已經幹了四五年了,沒有什麼背景,每天早晨九點和晚上七點是運送垃圾的固定時間,當時火宅發生的時間正是晚上七點左右,潘長庚出現在軍火庫也屬正常,發現軍火庫爆炸之後,潘長庚拼命駕車逃離是正常反應,我已經派阿龍調查了這個潘長庚,發現已經失蹤了,估計是怕被牽連,所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根據軍火庫的哨兵介紹,潘長庚是個膽小的人,這軍火庫的爆炸應該跟他沒有多大關聯。”
朱弘達聽後,失望地搖了搖頭:“譚處長,你真的認為這件事不是共黨所為?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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