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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就是在陸昱霖身上,陸昱霖被捕之後便被搜身了,沒有發現任何資料,那麼這份資料應該在那個假許淑嫻的身上。
這時,司機老楊進來了:“站長,我想跟你請個假,我老母親病了,我要回老家一趟。“
朱弘達點了點頭,老楊謝過之後剛要離開,朱弘達叫住了他。
“老楊,那天你把我送回吉祥裡之後,是不是那個許小姐把我的公文包一起帶到東廂房的?“朱弘達想要證實他的資料有沒有被那個假許淑嫻竊取。
“那天站長您喝多了,在車上吐了,車到吉祥里弄堂口,她一手攙扶著您,一手拿著您的公文包回東廂房了,我想去搭把手,許小姐說不用了,讓我快回去洗車,我也就答應了。噢,對了,後來許小姐又回到站裡來了,說是您讓她來取份資料。“
“許小姐那天晚上又回站裡來了?“朱弘達身子往前傾,睜大眼睛望著老楊。
“是啊,她說您喝醉了,起不來了,讓她來您辦公室取一份資料,不過,我無意中抬頭望了望辦公樓,發現您的辦公室的燈都沒亮過,反而是機要室有點亮光透出來。“
“好的,老楊,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把你母親的事情處理好了,趕快回站裡。“老楊給朱弘達帶來的訊息讓朱弘達更加坐立不安。
“好的,我知道了。“老楊走出了朱弘達的辦公室。
那個假許淑嫻來到站裡的機要室想幹什麼呢?朱弘達翻開資料,看見後面的一份毀城計劃,上面有一行字,上面寫著:此計劃由保密局上海站負責執行。莫非那個女人是來竊取那份保密局所有特工的名單?
朱弘達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他希望自己是杞人憂天,也許這兩份資料都沒被竊取,只是他疑神疑鬼而已,可怎麼解釋那個假許淑嫻夜半來機要室一事呢?她到底想要獲取哪份資料呢?
朱弘達被自己的設問困擾著,要是被譚敬廷他們知道自己所攜帶的機密被共黨竊取了,那等待他的將是什麼,朱弘達很清楚,這件事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一想到這兒,朱弘達後背發涼,但不管怎樣,預先做好防範工作還是很有必要的,就當是這兩份重要檔案都被盜拍了,那麼膠捲肯定是在那個受了傷的女人的身上,朱弘達抬手看了看時間,距離捕獲陸昱霖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了,而譚敬廷告訴他已經通知水警去追捕那隻烏篷船了,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傳來,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趕緊抓起電話,打給水警部門。
“水警嗎?我是保密局上海站站長朱弘達,那隻烏篷船找到了嗎?“
“報告朱站長,我們已經在極力尋找,目前還是沒有訊息。“
“一定要想方設法攔截這艘烏篷船,上面有個受了傷的女人,如果拒捕的話,炸沉這艘船。“朱弘達咬牙切齒地下達命令。
“明白。“
朱弘達倒在座位上,他覺得自己四面楚歌,龐天璽對他失去了信任,譚敬廷巴不得看他的笑話,站裡其他人都是牆頭草,見風使舵,如果他不能抓捕徐明峰的話,那麼他這個站長的位置也就做到頭了,譚敬廷肯定會取而代之,到時候,譚敬廷一定會落井下石,恐怕自己要被撤職查辦,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從此結束了。
看來,只有撬開陸昱霖的嘴,讓他供出與徐明峰的接頭時間地點,才能及時抓捕徐明峰。所以,突破陸昱霖是他目前唯一的翻身機會。
朱弘達從抽屜裡拿出陸昱霖的照片,盯著照片怒目而視:“陸昱霖,你夠狠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狠,還是我狠。”
朱弘達惱羞成怒,把桌上的一支鉛筆一掰兩段。隨即,他朝刑訊室裡跑去。
朱弘達再次來到了刑訊室裡。
“怎麼樣,他招了沒有?”朱弘達望了望阿強。
“死硬死硬的。這腿都斷了,還是沒招一個字。”阿強搖了搖頭。
朱弘達望著昏死過去的陸昱霖,對阿龍下令:“把他給我弄醒。”
阿龍從桶裡舀了一瓢水,向陸昱霖潑去,陸昱霖被冷水一激,打了個冷顫,醒了過來,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被五馬分屍了,身上的每一個關節都鑽心的疼。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痛啊?我該稱呼你什麼呢?是歐陽銳呢,還是陸昱霖呢,或者是水母?”朱弘達望著陸昱霖慘白的面容,陰陽怪氣地說道。
陸昱霖腿上的劇痛陣陣襲來,讓他沒有力氣搭理朱弘達的陰陽怪氣,他把眼睛閉上,不願去看朱弘達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不可一世,但上揚的嘴角依舊錶明他對朱弘達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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