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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呃當天就走了。”
“好吧,今天就問到這裡,如果你還想到什麼需要補充的,再來找我們。要是你知情不報,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的。”特務再一次恐嚇杜太太。
“好呃好呃。”杜太太連忙答應,想要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特務們把杜太太的言辭都記錄在案,然後讓杜太太簽字畫押,杜太太戰戰兢兢地按下了手印,然後趕緊離開。
在回地牢的第三天下午,地牢的門被開啟了,陸昱霖被兩個打手再次拖進了刑訊室裡,被按在刑訊椅上。朱弘達坐在審訊桌後面,左耳上裹著厚厚的紗布。阿強和阿龍還有另兩名打手分別站在左右。
經這麼一拖拽,陸昱霖感到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他坐在刑訊椅上直喘氣。
“怎麼樣,這幾天在這個地方反省得如何?有沒有想清楚該如何跟我們合作?”朱弘達一手捂著耳朵,一手隨手翻了翻卷宗,發現口供那一頁裡,在關鍵的問題下面只記載了‘不知道‘,‘不清楚’,‘不認識’幾個字。他抬起頭望了望對面的陸昱霖。
“朱站長希望我如何跟你合作?”陸昱霖歪斜著頭枕著椅背,望著朱弘達,一副鄙夷不屑的神態。
“只要你把徐明峰的情況如實供出,就算是你有誠意。”朱弘達的目的還是想要了解徐明峰何時何地與陸昱霖接頭。
“徐明峰曾經是東江游擊隊的大隊長,我是副大隊長,他現在還是上海地下組織的負責人,我的直接領導。”陸昱霖毫不隱晦,把阿成的供詞重複了一遍。
“這些我們都已經掌握了,我想知道的是他去江陰乾什麼去了?他打算什麼時候來上海,是從水路來還是從陸路來,他打算跟你什麼時辰,在哪裡見面?他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朱弘達見陸昱霖今天的態度與先前有所不同,似乎願意開口說話了,覺得今天也許能有所突破,不禁有些暗喜。
陸昱霖搖了搖頭:“真抱歉,你問的這些,我無可奉告。”
朱弘達沒想到第二句話陸昱霖就開始封口了,剛才的一絲竊喜轉而變成了惱怒。
“啪”朱弘達一拍桌子:“陸昱霖,你是不是苦頭還沒吃夠,還想再試試這裡的‘滿漢全席’?”
“朱站長手握生殺予奪大權,我陸某人現在身為你的階下囚,除了悉聽尊便之外,又能如何?要殺要剮儘管來就是了,不過,命可休,志不可奪,我勸你早點死了這顆心吧。”昱霖大義凜然,雙目炯炯,直逼朱弘達。
“那好,你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來人,把他囚衣給扒了,銬到刑架上去。”朱弘達朝兩個打手使了個眼色。
兩個打手走過來,把陸昱霖身上那件七十九號囚服給扒拉下來,然後把他拖拽到刑架旁,刑架的四個角上有四條鎖鏈,打手把陸昱霖的雙手和雙腳分開銬在刑架的四條鎖鏈上。他的那條斷腿綁著石膏,硬是被粗暴地拉扯分開,劇痛陣陣襲來,讓昱霖不禁眉頭緊蹙。而肩膀上的烙傷還沒癒合,雙臂這樣被拉扯著真的是錐心之痛,而那隻纏滿紗布的左手被打手粗暴地捏緊,銬在鎖鏈上,更是讓陸昱霖疼得齜牙咧嘴,冷汗直淌,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別說是動刑了,就光這麼銬在刑架上就讓陸昱霖渾身直打哆嗦,痛苦不堪了。
陸昱霖被脫光了上衣,他的身上纏滿了一條條繃帶。這是馬克替他包紮鞭傷時的繃帶。
朱弘達拿著一把剪子來到陸昱霖面前,然後一剪刀,一剪刀把他身上前前後後的繃帶全部挑開,剪斷,繃帶裡面是一些印著血跡的紗布,已經很久沒有換藥了,這些紗布與皮肉粘連在一起。
“說不說?”朱弘達走到陸昱霖面前,拍了拍陸昱霖的臉頰。
“滾。”陸昱霖劍眉豎起,怒視著朱弘達。
朱弘達冷笑了一聲,突然從陸昱霖的左胸的肋骨處用力撕下一條長約二十公分的紗布,紗布連著皮肉一起被撕下,那處傷口頓時血流如注,沿著陸昱霖的身體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陸昱霖反弓著身子,仰天發出慘絕人寰的嘶叫聲,整個身子不停顫抖著左右扭動起來……
阿龍被朱弘達的舉動所嚇蒙,雖然拷打囚犯是他最熟悉不過的業務,對於各種刑罰對人體造成的痛楚他也瞭然於胸,對於囚徒發出的淒厲的慘叫聲也早已麻木不仁,但眼前陸昱霖的慘象還是讓他有種心顫的感覺。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朱弘達像是在欣賞他的傑作,看了看手上鮮血淋淋的紗布,又看了看陸昱霖的傷口,眼睜睜地望著鮮血從皮肉下滲出,流淌,滴落。然後用手按在陸昱霖的傷口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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