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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過得好,這是烏朵婭全部的心願。”
蕭綽愛憐地摸了摸烏朵婭的頭髮,“如今我全部心願,便是能順利產子,平安度日,我別無他願了…”
或許是真的失望了吧。
一個不及雙十的女子,經歷了這些,讓她怎能不心寒?
一隔數日,耶律賢和蕭綽不曾碰面,只是一天黃昏,七良趕來崇德宮,向蕭綽拜稟,讓她梳妝打扮一下,晚上會為渤海國使臣設宴。
蕭綽作為國母,自然推諉不掉,她心中雖然怨恨著耶律賢,可在國體大事面前,還是知道分寸的。
“烏朵婭,烏朵婭?”蕭綽挺著肚子,大聲呼喊著,平日的梳妝她都是由烏朵婭來服侍,離了烏朵婭還真是不知道會怎麼樣。
幾個小婢女應聲跑進來,扶著蕭綽坐在梳妝鏡前,其中一個道,“烏朵婭姐姐不知去了哪裡,一個下午都洠в屑�剿�!�
蕭綽心中頗多疑惑,可宴會在即,她也無暇顧及,只得讓這幾個婢女為自己梳妝,匆匆趕往宮帳。
蕭綽坐在耶律賢身邊,即使是身懷有孕,不得不保持著一副端莊的姿態,她舉酒環視時,細細地看著堂下的局勢。
這次的宴會上,往日該列席的大臣都到齊了,只是這次卻多了不常露面的宋王爺喜隱。
喜隱滿面春風,與耶律賢敬酒也是恭敬謙卑,彷彿並洠в卸災�暗某頭6�嗆藁實邸�
蕭綽正一蹙眉,只見耶律斜軫和蕭思溫向她不動聲色地遙遙舉杯致意,這讓她心頭一暖,唇角的弧度更大了幾分。
可人群之中,那一雙溫暖卻憂鬱,含情卻似露非露,欲語還休的眸子,仍是刺痛了蕭綽的心。
韓德讓,你終究是放不下,除了對你心狠,我又能怎麼辦?
諸多的臣子王爺,讓蕭綽難以一一辨識,只是知道幾個熟悉的面孔,如平王隆先,還是那樣狂放不羈。
蜀王道隱,仍像是一個超脫俗塵、更是對俗世瞭然的仙家。
衛王耶律宛,一派雲淡風輕,更有一種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姿態。
蕭綽將酒杯端到唇邊,冷不防地被人拿走,她那略帶嫌惡的眼神瞥向耶律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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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眾臣皆在,蕭綽不好說什麼,只得柔柔一笑地接過。
眼尖的看見皇后溫柔的眼神,還道她賢淑良善,只有耶律賢感受得到,蕭綽的柔波里含了多少的冷意。
“皇上,數日前,是喜隱之過,擅做主張,還望皇兄包涵臣弟。”喜隱跪拜,虔誠無比。
耶律賢將酒盞放下,唇邊化開暖暖笑意,眉眼之中流露出一種兄長對弟弟的疼惜戀愛的神色,“說的哪裡話,本就是朕派你去會見使臣,何來過錯一說?否則,當日皇后又怎會不主持公正?”
耶律賢將這話睿�贅�舸攏�糜行┏鏨竦南舸麓朧植患啊�
蕭綽回神,微微一笑,“宋王爺多禮了,本宮那日只是說了實話,皇上也許了的,這一切不過是皇上顧惜手足之情。”
耶律賢挑出了蕭綽當日撒謊之事,蕭綽又將耶律賢幫她圓謊之事抬了出來,兩人不分伯仲,只有他們自己心裡知道。
喜隱也不惱,躬身拜倒,“謝皇上,謝皇后。”待拜過之後,他回到自己的桌席,向耶律賢拱手稱道,“皇上,上次喜隱確是和渤海國使臣探討了些許,他此次前來,不僅為我朝帶來供奉,並且特奉渤海國國王之命,送上一份大禮。”
眾人將奇異的目光投向渤海國使臣。
渤海國使臣,身材高大,卻是眉目清朗,蕭綽一見,忽然想起烏朵婭向她形容的渤海國男子,的確不假,渤海男子生得好容貌,身量也十分魁梧挺拔。
“皇上,國王命小臣獻上渤海國大禮,請過目。”
那使臣將手指向宮帳門口,可宮帳的門簾洠в幸凰慷�病�
有些臣子等得著急了,嗤了幾聲,彷彿對渤海這些故作玄虛的手段不屑一顧。
渤海國使臣忽然面向門簾處一跪,長拜不起,讓眾人稱奇。這時門簾被掀起,有一身量纖纖的麗影飄入。
眾人都盯著這女子瞧著。女子身著鵝黃紗衣,風輕輕吹起,像是吹皺一池春水。女子蒙著面紗,輕柔地裹著頭髮和半張臉,只能看見她的眼睛,一雙描畫的極致妖嬈的眼睛。
她亦跪下,面對著蕭綽和耶律賢跪下施禮,“臣女拜見皇上,拜見皇后。”
BY21 冊渤海妃,幽幽且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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