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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人,會對自己如此冷漠?或許她懂得為何,可她不願面對。
耶律賢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笑著,其實他已經猜到答案了,還用問嗎?可他只是想要更確定而已。
“為什麼這麼問?”蕭綽抬頭問。
耶律賢笑了笑,輕聲道,“洠�裁矗�
蕭綽為了蕭雙雙,在大殿之上就向他示意切莫牽累蕭雙雙。在他們的關係最僵的時候,蕭綽仍然為了蕭雙雙,敢直接找上他。
若說蕭綽洠в薪�羲��飧黿憬惴旁諮劾錚��嵌先徊換嵯嘈諾摹�
蕭綽哀嘆了一口氣,便將頭埋得更低。
隔閡這東西,不知為何生,等到知道的時候,便根深蒂固剷除不掉;不知為何滅,或許油盡燈枯之時,一切都如過眼雲煙,才會明白當初的執拗是多麼荒唐!
宋與北漢這場戰爭,終於在五月初六之日劉繼元的出城投降劃下句點。
劉繼元也是被逼無奈。大遼耶律賢不肯出兵幫助,再加上宋太宗下令再次決汾水灌城,使太原城內一片**。內外交困,於是如此。
六月,劉繼元降宋,漢亡。甲子,封劉繼文為彭城郡王,盧俊同政事門下平章事。
宋太宗考慮到太原城城堅難克,便毀了太原城。
蕭綽在崇德宮的庭院中,蕩著鞦韆,看著花圃中深紅淺紫的芍藥,不住地感慨,“若我們拉劉繼元一把,或許就不至於城毀人降…”
耶律賢在蕭綽身後推著鞦韆,聽著蕭綽的話忽然低頭一笑,抓住了鞦韆,讓鞦韆停了下來,他將手搭在蕭綽的肩頭,低身在她耳邊道,“燕燕,盡人事,聽天命,莫要怪罪自己如何如何,北漢覆亡,總有它的緣由。”
蕭綽側臉揚起弧度,耶律賢從她的一雙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用食指撫平了蕭綽眉間皺起溝壑,吻了吻蕭綽微微嘟起的唇瓣,眼神中透著心疼,他淡淡一笑,“一切有我,你和孩子們只要依靠我就好,不要為難自己。”
蕭綽抿了抿溼潤的雙唇,亦是致以一個信任的笑容。
耶律賢笑著推著鞦韆,被鞦韆帶到空中的蕭綽似乎忘記了之前的煩心事,只記得耶律賢給她的溫暖,她笑得燦爛,儼然如同一個活潑的小姑娘。
“啊嗚…母后!母后!父皇!”觀音女慌張失措地跑進崇德宮,一路跑還不住地回頭看,像是怕什麼追上來似的。
耶律賢和蕭綽一聽觀音女這驚慌、顫抖的聲音,心中大驚,連忙下了鞦韆,蕭綽將跑來的觀音女緊緊摟住。
“燕哥,你怎麼了?”耶律賢拍拍觀音女的肩膀,面露奇怪的神色。
S7 無葬
觀音女是嫡長女,自小宮裡人都寵著她,可她知禮,從洠в洩�庋�懊笆�У模�箍薜鎂�於�兀�衷謁�蠱嗽諳舸祿忱鋝屹賡獾乜拮擰�
蕭綽給觀音女擦了擦眼淚,“燕哥,告訴母后,你為什麼哭?”
觀音女站穩了,抽抽搭搭地說道,“我去…且與宮找…淑哥玩,她…死在渤海妃的懷裡…渤海妃也一動不動…地上還有…有一個滿臉是血的老婆子…”
觀音女說著話的時候,眼睛睜得老大,眼神中還有恐懼,好像能透過她的眼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蕭綽也萬分難以置信,她怔怔看著耶律賢,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耶律賢垂下眼簾,蕭綽見到他這樣,想必心中除卻震驚還有心痛。淑哥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血脈相連。
蕭綽將燕哥哄了一番,讓婢女看著燕哥去小睡一會兒。她牽起耶律賢的手,“走吧,我們該去看看。”
他們緊趕慢趕來到且與宮,瞧見的畫面果真如同觀音女所說。
宮殿裡散發著淡淡血腥的氣味,大堂空空蕩蕩,婢女和近侍分列兩側,都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和阿語相隔不遠的是那個叫做多羅瑪的婆子,她死得悽慘,兩眼睜得圓鼓鼓的,像是被打過,七竅流血而死,可脖子上的勒痕又讓人疑惑,總之她的的確確的死了。
阿語的頭髮散亂,衣衫不整,雙腿盤踞坐在地上,她的眼睛有一圈猙獰的紅,眼神卻是無光的。
她的懷裡,是淑哥柔軟的身體。淑哥閉著眼睛,像是沉睡了一般,她彎起的唇角,彷彿是做了一個美麗的夢。
阿語乾澀的眼裡仍然流著淚水,她失神地輕輕拍打著淑哥的胳膊,搖搖晃晃地哼著什麼。
“好孩子,母妃給你唱歌,你好好睡啊…”
阿語就這樣,一邊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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