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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我不是真的想傷害你。”當他退到牆角，再也無路可退時，兩隻手臂緊緊環抱住顫抖不已的冰冷身軀。

她咳了好久才喘過氣來：“下次你再作噩夢。。。。。。咳。。。。。。我。。。。。。我也不敢來叫醒你了。”

天知道她的心跳差點停止了！

“對不起，對不起。。。。。。”

林風涯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似的，瑟縮在牆角，不斷的道歉，只求對方原諒自己。傲嵐雖然餘悸猶存，但是看見他頻頻將自己縮成球狀，全身抖個不停，那副無助的模樣讓她的心也跟著擰緊，眼圈泛紅，什麼痛罵他的話到了舌尖，就是吐不出來，最後只得又咽回去。

可惡！她最不想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

（1）這句話是預言，是代表將來林風涯對女主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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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翱翔：第六章 過去］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外，便沒有人真正關心她，所以她也不想付出自己的關心，凡事以自己的利益為優先，還以為自己夠自私，但還是辦不到，尤其是看見林風涯作噩夢的樣子，想必是有不好的經歷。

傲嵐在心中嘆口氣，慢吞吞的挨著他坐下。

“你常作噩夢嗎？”

感覺傲嵐來到身邊，林風涯下意識的更往裡頭縮。

“我跟你一樣，幾乎每天都會作噩夢。”傲嵐自問自答，只不過那些噩夢對她來說就像她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早就習慣了。“我時常夢到大人牽著我的手，不過看不到他們的臉，只看到嘴角揚得高高的，一直對我親切的笑著，讓我以為他們真的喜歡我。剛開始他們對我很好。。。。。。可是後來就變了，他們不再看我一眼，最後剩下我一個人站在黑暗之中，拼命的叫，拼命的哭，可是沒有人來救我。而且，常常有一個女人對著我說，我只是男人的玩物，我不會有幸福的，我的出生只會帶來不幸，帶來災禍。。。。。。”

林風涯側過迷惘的俊臉，像個迷失方向的孩子，目不轉睛的看了她好久。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又有一隻大人的手牽住我，好開心的帶我回家，可是我好怕，怕他們又會跟之前的人一樣拋下我，我告訴自己要當個聽話的好孩子，不能吵鬧，不能任性，不然他們就不要我了。。。。。。可是不管怎麼做，我還是又回到原先烏漆抹黑的地方。。。。。。等著，等著下一隻手出現。。。。。。可是等來的卻是那一個詛咒的聲音，每次夢到這裡我就哭著醒過來了。”

說完，傲嵐才發現臉上又是一片溼濡，上頭掛著兩行眼淚，真是的，她都發誓過不再哭的，一定是剛剛受到了驚嚇，連意志也跟著變得脆弱。

“那你呢？”傲嵐曲起膝蓋，兩手環抱著它，不讓林風涯看到自己的眼淚：“你夢見了什麼？”

只見林風涯怔怔的瞪著前方，眼瞳卻沒有焦距，傲嵐以為他不會說，直到他再度啟唇。

“我夢見。。。。。。好多人在尖叫，在哭喊，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小孩。。。。。。忽然間，有人的頭被砍下，飛到半空中，兩眼暴凸，一臉驚恐。。。。。。接著是一隻手，一條腿。。。。。。”

“大家忙著到處逃竄，尖叫聲把我的耳朵扎得好痛，我站在地獄中央，冷冷的看著一切。。。。。。”林風涯目光渙散的直視前方：“然後我也伸出手掐住一個人的咽喉，那是一個手上還抱著嬰孩的女人，她苦苦哀求我放過她的孩子，可是當時我什麼也聽不見。”

一陣沒來由的寒意從傲嵐的腳底升起：“那。。。。。。那只是夢。”

林風涯收回茫然的目光，偏過頭看向傲嵐，雖然小虎牙還在，可是沒有半點笑意，傲嵐心中打了個冷顫。

“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過的，那天父親帶我和哥哥到一處偏僻的小村落，說要驗收成果，看看我們的功夫學得如何。”他面無表情的訴說著始末：“父親說這些人又窮又無能，活在世上也沒用，唯一的用處是拿來當人靶，犧牲生命來成就我們。”

傲嵐扯動了下嘴角，露出不太成功的笑意：“你又來了，這種玩笑太離譜，一點都不好笑。”

“父親要我們比比看誰殺的人最多，殺最少的回去就要接受懲罰。。。。。。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林風涯握著自己的右手手腕，手掌正在劇烈的顫抖：“我已經數不出來殺了幾個人，大家都死了，整個村子再也找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