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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她為雲雨宮主,她也以此為榮,這就是離經叛道叛逆性蕩女的心態。
這剎那間,三個人同時出手合擊。
花花太歲的晶虹怪兵刃,是全長四尺的縛龍索,內功深厚的人使用時,可筆直如槍,掃擊如棍,可抽可纏,軟硬自如且可及遠,十分神奧霸道。
左手,是威力可及丈七、八的射天指奇學,武林最高明的指功之一,比槍更厲害的絕技。
無我人妖是拂雲袖,與神奧的龍爪功。
巫山神女出腰帕中的霸道雲雨香,劍也在超凡的速度下出鞘、擊出。
驀地風生八步,人影依稀如虛似幻。
暴亂正熾,屋頂已傳下狂笑聲。
“免送,後會有期!”屋頂上挾住孟姑娘的姜步虛聲如洪鐘:“你們這些混蛋狗男女,不動手則已,動則一窩蜂明暗齊來,全無半點高手名宿的風度氣概,真不要臉。我怕你們,日後最好不要在落單時碰上我。”
“休走……”無我人妖怒叫,飛躍而上。
“哈哈哈……”狂笑聲搖曳。
登上屋頂,花花太歲和巫山神女也上來了。
姜步虛將人扛上肩從躍如飛,己遠在三十步外的屋脊上,再兩起落,形影俱消。
“這小狗可怕,將是心腹之患。”無我人妖不敢追,毛骨悚然的向同伴說:“假使他真要等咱們落單,任何人也逃不出他的毒手。”
“我會設法弄到他的,哼!”巫山神女喃喃地說:“一個對女人有興趣的青年,是不難對付的。”
她領先往下跳,總不能站在屋頂上眼巴巴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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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步虛在小巷所租的小屋,不分晝夜都有眼線監視。
這是他城內的落腳點,與城外十里莊的寄宿處不同,柏家既然監視十里莊的小食店,當然也會派人監視小屋。’
野獸與人相差不遠,安土重遷,如非真正有其必要,是捨不得放棄巢穴的。
大白天,不能在街屋上面飛簷走壁,他從另一條小巷跳下,脫掉長衫將孟姑娘包住,制了啞穴,抱著人覓路返回居處。
他知道有眼線在附近監視,小心地繞巷底的鄰屋越牆而人,跳天井入室。
天井後面是臥室和灶間,傢俱簡單廚具甚少,平時很少在家起炊,而且經常隨車隊在外地走鏢,根本不需舉炊,這裡只是他偶而住宿的窩巢而已。
左右鄰是連棟的土瓦屋,同一型式的貧民住宅,鄰居們男的白晝在外工作謀生,女的窩在家裡很少出門拋頭露面。
所以鄰居之間甚少往來,誰也懶得過問鄰居的生活細節,因此甚少是非。
姜步虛出了事,惹上了本城的豪霸,鄰居們怎敢招惹這些來來往往的打手豪奴?
因此不管姜家有任何動靜,鄰居們乾脆把大門關得緊緊地,誰敢出來探動靜?
除非失火,絕對無人敢出來看究竟,豪霸們的作威作福嘴臉,善良的平民百姓沒有不害怕的。
臥室前面,還有一處小小的堂屋,近牆的走道經過臥室和灶間,之後便是通向屋後防火巷的唯一小後門。
前進是堂屋和穿堂,是唯一活動與待客的地方。
他一個人居住,已經算是相當體面了,鄰舍相同的建築,甚至將穿堂改為臥室,前前後後住八、九個人,三代同堂平常得很,這裡本來就是貧民窟。
姜步虛在後進小堂屋將孟姑娘往地下襬平,取回長衫穿上,拍活姑娘被巫山神女所制的雙肩井,解了啞穴,大馬金刀地往八仙桌前的長凳一坐,像是官老爺坐堂問案,更像一家之主的丈夫嘴臉。
孟姑娘好半天才活動手腳復原,發覺自己已完全恢復自由,頗感意外。
“你……你在我身上弄……弄了些什麼禁……禁制?”她終於定下心神,寒著臉質問。
“你是昏了頭,女人。”姜步虛也沉下臉,一臉丈夫相,語氣粗暴:“你見過有幾個做丈夫的,在老婆身上施禁制?”
“該死的!你不要嘴上缺德……”她憤怒地尖叫。
“女人,你給我閉嘴!”他拍桌怒叫:“剛到家你就撤野,小心我抽你一頓皮鞭!”
他的趕車長杆鞭,就擱在壁角里。
“我跟你拼了!”孟姑娘火爆地抄起一張條凳,真要撒野了。
糟糕,手剛抄起條凳,雙肩尖便各捱了一劈掌,雙手力道洩散,意動神動所運的內功,也被點在丹田上的一根手指所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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