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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名宿潮水般湧倒。
“紫靈丹士何在?”活閻羅咬牙切齒怒吼。
群雄沉著地列陣,卅二個人只有四個受了輕傷,出其不意直搗中樞,以勁微的代價,取最佳戰果。
“似乎貴會主極樂天君還沒趕回來,用不著大呼小吼,你還不配向紫靈道友打交道,不配和我大悲僧吹鬍子瞪眼睛。”大悲僧輕拂著羅漢竹杖,神定氣閒笑容滿面:“紫靈道友帶了些人,正在錦屏山附近,與貴會主捉迷藏,不久便會到來,現在貧僧是主事人。”
“你們的訊息果然靈通,哼!”
“諸位更靈通些,而且洞悉咱們的計謀,成功地擄走了孟施主的愛女,委實令人佩服,紫靈道友沒能洞燭機先,估計錯誤,以為貴會只派少數人在道上騷擾而已,沒料到竟然由尊駕親自出馬,一步錯.幾乎全盤皆輸。”
“你們還不認輸?哼!幻劍功曹是你們的主將,他難道不以愛女的生死為念?”
“孟施主的愛女是一條命,俠義道朋友每個人也是一條命,咱們已經被你們殺了好些人,丟了好些條命,多丟條又算什麼呢?我們也擒住了你們三個人,羅副會主,你會不會為了三位弟兄的生死,向咱們屈服?”
“那不一樣,和尚。”活閻羅用權威的口吻說;“一個公主與貧賤人家的棄女,天生就註定了不同的命運,儘管兩者都是一個人,同樣地,一個操生殺大權的強者,不可能與一個窮濫的乞兒相提並論。
你不承認也不行,因為這是事實,任何強辯也無濟於事,兵刀戰亂,可以犧牲一百萬個兵卒,卻不能犧牲一位名將,和尚,你明白這淺近的道理嗎?”
“尊駕……”
“不要用你佛門弟子的眾生理論來強辯,那種一隻螻蟻與人同具佛性的論調,改變不了事實,你大悲僧名列九菩薩之一,與盧莊一位蠢木匠的身價,絕對不一樣,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所以,你才配與我活閻羅站在這裡面對面打交道;而一個蠢木匠,見了我就嚇得魂飛天外,我想,你已經瞭解我的用意了。”
“也許,老衲完全明白貴會的打算了,但不知貴會是否也明白咱們的打算?”
“當然,你們的到來,已明白表示你們的打算了,孟姑娘的死活,你們一點也不介意……”
天府魁星一群人,正狼狽萬分撤回。
追得最快的四海游龍,狂野地從側方沖人廣場。
“我四海游龍介意。”四海游龍聲震耳膜,在一側揚劍發威:“活閻羅,你枉稱一會的副會主,你沒有種,你逃得比任何人都快,你只是一個浪得虛名的雜碎,一個一文不值的膽小英雄,你出來,當天下群雄之面,你如果有種逃跑,我算是服了你。”
“副會主,這小畜生殺了雷電雙豪,殺了咱們不少弟兄。”不遠處的天府魁星悲憤地大叫:“快把孟小潑婦拖出來,把他們兩人砰屍萬段,替弟兄們復仇!”
“姓孫的,你也曾經是一代之雄,不要受到一時挫折,就如喪考妣似的大哭大叫。”四海游龍用劍向天府魁星一指:“闖道的人生死等閒,用性命來爭名奪利稱雄道霸,擠死了命該如此,說這種話就不上道了。
不要妄想用孟姑娘的生死來挾制我,你最好像個人樣保持你高手名宿的尊嚴,活閻羅,把孟姑娘交給我帶走,萬事皆休;不然,這裡將血流成河。
大悲和尚,請你們退,他們在我的保護下擄走了孟念慈姑娘,我有權和他們徹底的了斷,退!”
最後一個退字聲如沉雷,聲勢驚人,大悲僧看了他那瘋狂悍勇的神情,也暗暗心驚,老眉攢得緊緊地,撥出一口長氣徐徐後退。
對一個急怒中的人,最好見機避免激發他更強烈的野性。
五個客卿中,地缺是個驚弓之鳥,見了姜步虛和四海游龍就心驚膽跳,怎敢逞強出來自找麻煩?
出來一個年約花甲,穿了土布短襖,形容枯搞,一舉一動顯得不死不活,手中撫弄著一柄烏光閃亮佛手筆的人,一步一頓懶洋洋越眾而出,老花眼半閉半開,真像一個入土大半,身體健康欠佳的半死老頭。
“小輩殺孽之重,無人能及。”半死老頭在丈外止步,說的話漏風,原來下門牙已經脫了兩顆:“說了許多大話,我老人家聽不順耳。”
“是嗎?不順耳又怎樣?”四海游龍冷笑:“前輩的武功或者暗器,一定比三位天罡星聯手,或者比雷電雙豪並肩都強,有信心用佛手筆斃我這條龍,所以獨自出來單挑,好,有種,我尊敬你,請問前輩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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