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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人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稍有差池就是重傷。我量他嶽子軒也無力再多應付一人。此時,他的雙腿已經展開,這就是破綻,我打算衝到臺上下個黑腳。若是情況很好,照襠一腳,還是很好,我再補一腳,見勢不妙,掉頭就跑。這叫進可攻,退可守。
結果我剛上到高臺與嶽子軒打個照面之後,他便瞪大雙眼,橫手一揮,把南宮燕當成一件暗器向我扔來。我縱身躍起單手將南宮燕攔腰環抱,並三百六十度轉動身體,讓南宮燕身上帶著的衝擊力掉轉方向,同時用一記殘陽式與嶽子軒對拳。
轟——臺上交錯在一起的幾人被紛紛震開。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我還是感應在多股內力中最為厲害的並不是來自嶽子軒,而是在最上面的風無影那裡。那是一股隱隱蓄勢的力量,如果不是我出來攪局,風無影會在最後一刻第三度發力成為勝者。
又一個陰謀 第五節(3)
風無影一招燕子翻身輕輕落在我面前。這印證了我的想法,只有他能在被震開的瞬間施展輕功。嶽子軒和南宮劍飛緊跟著向我走來。我放下南宮燕,讓她在一旁觀戰。三個男人將我圍起,並匪夷所思地盯著我。我拉開架勢準備大打一架,卻半天不見有人出招。我一臉茫然,像只螃蟹似的橫向移到左邊,三人的包圍圈隨我移到左邊。我橫移到右邊,他們又跟到右邊。我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我不具觀賞性!”
嶽子軒首先開腔:“不可能是他。”
南宮劍飛說:“我知道不可能是他,但這張臉不會錯。”
風無影說了句正經話:“此人易了容。”
嶽子軒說:“當然是易容,但為何能易成他的臉,而且一模一樣。”嶽子軒雙眉突然緊皺在一起,像一條擰在一起的抹布,再加上那顆大鼻子頭……樣子詭異!創意之中透著詭異。突然,他慌張地對我大聲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你……怎麼還活著,你應該在十八年前就死了。”
風無影冷冷道出一句:“嶽伯伯,十八年前的那件事,您倒是很清楚!”
嶽子軒面露尷尬,說道:“那件事讓風家遭了大難,我當然記得。”
風無影一把抓起我的手,說:“既然是風家的家事。他得跟我走。”
突然間,耳邊傳來嗖嗖兩聲,兩枚飛鏢朝我打來。風無影白袍一卷,將那飛鏢裹起,隨後發力一震,飛鏢碎成數段落在地上。
南宮劍飛大喝,何方小子,暗箭傷人。
風無影說:“出鏢的時候,那人已經走了。”接著,他悄聲對我說,“飛鏢,只是警告。他們一直盯著你,而你卻一直不知道。”
我一邊點頭一邊問,多謝大俠救命之恩!能把手放開嗎?
風無影一邊點頭一邊答,不必客氣!不能!
我嘿嘿一笑,接著反手一扣,捏住風無影脈門,飛起一腳往他腦袋掃去。風無影側身避過,之後憑空踢出連環腿還擊。我劃開一步,用腿去架。轉瞬之間,我們只用腿法便相互拆了七八招,人群中有人喝了聲彩。這時,南宮劍飛繞到我身後,抓起我的另一隻手,說:“他在南宮家出現,理應由我接待。”
兩人各自用力,我吃痛,便大吼一聲,運起內力強行縮回胳膊。我往回拽,他們便向外拉。如此重複了幾次,竟也未讓他們佔得什麼便宜。我不禁想起兒時的一句歌謠:拉大鋸啊……扯大鋸……
嶽子軒突然轉到我身前,搬起我的兩條腿。我無法再借地使力,就這麼四肢被縛懸在空中了。瞧這架勢,三人是打算將我分屍。
我對周圍的人大喊,有沒有人管管,我就快被他們活劈了!
由一老者牽頭,群眾開始仰望天空,老者說:“看,那一隻鳥飛得真高。”其餘人指指點點,隨聲附和,是啊,好高!孃的,這時候還看鳥,一群鳥人。指望不上他們,我轉而向南宮燕和七卦先生大呼救命。
南宮燕大喊道,放開他!而七卦先生說的是:諸位且慢動手。
我反駁道:“什麼叫且慢動手,他們就不能動手。”
七卦先生不理會我,走上前來,說:“此人確實易容,是老朽的主意。”
風無影說:“為何要此人扮成他的模樣?”
“讓你們看到事實,勝過我說千言萬語。”七卦先生說。
嶽子軒哼哼一笑:“果然是無聲勝有聲。”
風無影用極其複雜的眼神與我對視片刻,說道:“此事確為風家的家事。還望兩位伯伯放手!”
南宮劍飛提議:“咱們三人同時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