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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後面,手指順勢便停留在她的耳朵上輾轉流連。
“你倒是挺聰明的。一個女大學生,背地裡卻是個女飛賊,這樣雙重的身份還真是神秘。你知道麼?謎一樣的女人最能勾起男人的興趣了。”
這樣是不是代表他相信了?
張茜茜一雙清澈的眼眸眨了又眨,流露出一幅無辜的神情:“我出現在你的犯罪現場,你會滅了我的口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覺得這個叫雷亞斯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一種教她安心的小宇宙來,她是失血過多產生錯覺了吧?
“我會。”
雷亞斯的笑容變得邪惡起來,看著張茜茜因為他這個回答忽然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她是算準了自己不會把她給怎麼樣麼?那也未免太天真了。
“不過也要等你傷好了,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我下不去手。在那之前,你就老實的呆在這裡,哪也不能去。”
第二十章 孤男圈寡女
“這盤菜鹽放少了,那個有點酸。等一下!別給我盛湯,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喝湯。還有這個,你不覺得鵝肝有股好像許多天不洗澡的人身上臭乎乎的皮脂味兒麼?可惜了這些四季豆,好好的跟鵝肝炒在一起幹什麼?你到底會不會做菜啊?要不,我們出去吃吧。”
張茜茜用著無理取鬧的姿態對眼前的晚飯挑三揀四,沒錯,她就是要故意找茬!
沒想到這個男人說到做到,真的把她關在這間公寓裡面不讓她出去!已經四天了,雖然她的傷口短期之內很難痊癒,但是憋在這裡算怎麼回事?而且他居然說等自己好了要滅口,儘管她並不覺得他真會這樣做,可是誰知道是不是另外一種危險呢?
這種危險與她的人身安全無關,來自於她越來越顯脆弱的小神經。
這人每天晚上都要與她共處一室合床入眠,最開始的那兩天張茜茜提著心肝吊著膽腑,很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他給吃幹抹淨了。本來她對他就缺乏那麼一點兒抵抗力,更何況還是在她受了槍傷更顯弱勢的情況下。
不過好在這幾天他再沒對她做出逾越的事情來,就只是躺在她旁邊,單純的睡覺而已。可是怎麼又感覺,這樣更加彆扭呢?
雷亞斯放下自己的碗筷,抬頭看她:“真不愛吃?”
“不愛不愛!出去吃行麼?你看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想跑也跑不了的。”
雷亞斯對她笑笑,不冷不熱的說道:“不行,不愛吃也得吃。”
“你就這麼對待被你傷害了的人麼?”
“難道不是你自找的麼?你好好把飯吃完,別再說不可能實現的廢話了。”
聽他這毫不留情的口吻,張茜茜竟突然覺得有點委屈,於是乾脆賭氣的把面前的飯碗推到一邊。
“我吃不下。”
雷亞斯伸手又把碗挪回來:“必須得吃!”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用命令的口氣跟她說話,可是他卻下意識這麼做了,人類情感的轉變就是這樣潛移默化,悄悄的,便發生了。如果說一開始產生的只是‘性’趣,那麼經過反覆的相處下來,他就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想要掌控的*。
可是張茜茜在身體還虛弱著的情況下,總是用她的那些小聰明,在言語上表達著想要掙脫的心願,這讓雷亞斯感到有些煩躁。
張茜茜把手放到桌子下面,偷偷握了握拳頭,似乎傷口忽然之間變得更疼了。她突然站了起來,挪開凳子,想要離飯桌和雷亞斯都遠一點。
大約是心情不佳使得注意力渙散,也可能是身體仍然有點虛,她只邁出一步,就腳軟的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雷亞斯趕緊過去扶她,慍怨的語氣脫口而出:“你要幹什麼?”
張茜茜板著小臉,不想理他,彆扭的咬住下唇,低下頭盯著腳尖。
看著她那樣子,雷亞斯覺察到是自己失態了,於是放軟了態度,抬手揉一揉她頭頂的秀髮,再開口時語氣緩和下來。
“別鬧了,不吃飯怎麼吃消炎藥呢,對胃不好哦。”
“不用你管,你算我什麼人?”
“你想讓我是你什麼人?”
被他這樣一說,張茜茜的臉騰地紅了:“我,我懶得跟你說!”
雷亞斯把她的頭輕按在胸前,下巴愛憐的抵在她的頭頂,對她這樣羞澀卻不掙扎的狀態很滿意。
然後,他皺了皺鼻子,笑道:“你這頭髮上的味道和鵝肝的味道也不是很像啊。”
張茜茜立刻把他推開,有些窘迫的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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