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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只能喝點清水,今日路過來福樓,聞到烤鴨的香味,實在忍不住了,才停下來聞了一聞,沒想到剛坐下來就被人當作小偷和小叫花子。
告訴我這些的都是弟弟江修君,哥哥江修遠幾乎沒怎麼開過口,只有在他弟弟說到身世時才插嘴說自己二人是河南一個小山村人,因為父母去世的早家中又沒有親人,所以才帶了弟弟出來流浪,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杭城。
當他提到父母去世時,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仇恨,但馬上又掩蓋了下去,而弟弟江修君的眼睛卻似乎紅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兄弟倆的身世絕沒有他們自己所說的那麼簡單,他們的父母只怕也不是普通的去世,說不定是被人所害,因此他們才有那樣複雜的神情,只是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沒有必要去追問,或許等到有一天,他們會主動告訴我,那時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否幫的上忙。
其實開心坊裡的人雖然大多都是家世單純,但也有不少是帶著秘密的,比如書兒,她的談吐和豐富的茶道知識表明她幼年的時候絕對受過良好的教育,家世應該是不錯的,而那趙爺爺與其說是她爺爺,倒更象是護主的忠僕。
兄弟倆加入開心坊後,並沒有象其他人一樣很快地融入這個大家庭中,弟弟雖然害羞但尚且好些,只要別人主動他一般都不會拒絕聊天或玩耍,而江修遠則幾乎只和弟弟呆在一起,很少加入其他的小孩群裡,這個小孩若不是有自我封閉的趨向,就是小小的心靈曾經承受了遠超於年齡不堪回首的經歷。
幾天後,開心坊教武術的護院師傅們告訴我,院中的三十多個小孩,練習的最勤快的就是江修遠,常常別人都去休息了他還在那裡認認真真的比劃,而且他練武的天賦也異常的好,才六七天就追上了其他已練習了兩三個月的小孩,倘若能得名師指導,十年之後,必是武林後起之秀!
我想起我的計劃,這個江修遠應該就是很好的人選,我還記得初次見到他時那兇狠的眼神和熊熊燃燒的鬥志,看來,我得好好調查一下他了。
十日後,我收到了北方回覆的資料。
江氏兄弟原本複姓上官,乃河南鄭州人氏,家中世代經商,資產頗豐。三個月前一個深夜,上官府的後院突然無故失火,家主上官長瑞夫婦均葬身火海,唯兩子不知去向,其後族弟上官申宣佈暫時接管其家產,待上官兄弟返家便即可歸還。
信中註明:上官申其人,因生性謙和,在鄭州素有賢名,平日與上官長瑞一家也來往甚密。然此人有一隱疾,不能人道。早年曾愛慕其嫂江素英,後因江素英嫁於上官長瑞而做罷。
這個上官申,有問題啊!
我放下手中薄薄的絹紙,微微支起身子,端起桌上的梅子湯喝了兩口,一股酸酸甜甜地味道直衝胃部,好舒服啊!三娘做的湯就是好喝。
時間還早,我正待起身先熱熱聲,鼻中忽然聞到一股極淡的奶味,我仰首看了看亭頂,呵呵,今日的功課要提早開始了麼?
我偷偷的一笑,再翻開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梅子湯,將湯壺放下,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了個哈欠,突然拔地而起,撲向柳樹,扯了根柳條一蕩,人已到了亭子頂,笑嘻嘻地探向亭角一團綠影。
這個亭子四周都種著經過修整的高大的柳樹,濃密的枝條剛好覆蓋住整個涼亭,若不是我鼻中聞得那淡淡的奶味,我一時還找不出她的藏身之所。
那綠影倏的往邊上一溜,已避開我的手指,滑向亭角,從柳條叢裡立起身來,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小姐怎麼知道老婆子來了?”
聲音尖銳,如尖石劃鐵,正是前來教我輕功的花蕊仙。
“嘻嘻,這個可不能告訴你,你要是知道了,下次要抓你豈不是更難了!”
我嘴上笑著,身體卻絲毫不停,未等她完全直立起身,快速地跟著貼了過去,抓向她用來偽裝的風衣,不過花蕊仙浸淫了幾十年的輕功,哪是我那麼容易能抓的到的,只是不想讓我太失望,每每我手指即要觸及的時候才溜開。
我怎會不知道她是故意給我留面子的,但好勝心一起,哪有那麼容易做罷,我人小手短抓不到你,就不會藉助武器麼?
眼睛一轉,隨手摺了兩根柳條,微微貫注了一些內力,柳條頓時僵直如樹枝,一條橫掃向她的下盤,另一根卻封住她的去路,把她逼向亭角。
花蕊仙也扯了跟柳條,卻是隨枝一蕩,立時借力飄過我的頭頂,落向樹頂,立在一根柳枝上,我急速轉身,腳尖輕點亭瓦,縱身追去,兩人頓時在柳樹頂上追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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