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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觀望,便會發現,這些山脈在這靜謐在島上盤橫,隱約間有向島嶼中央的一座巨大的宮殿拱衛之意。而這座巨大的宮殿自然就是那鼎鼎有名的水意宗的水意宮了,這水意宮卻赫然是用水綠色晶石堆砌而成,看上去完全與這水意島融合在了一起。
碧海平波水意宗,奇島龍山撼綠宮。
渺渺神州話神蹟,浩浩當尋東海兮。
據說這座宮殿本就是一座無上大陣,大陣完全開啟時,陣力強悍到足可令東海掀起千丈高浪,當然,這只是傳言罷了,至於這傳言可信與否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水意宮的地底下,有一間三丈見方的密室,密室裡寒氣滲人,四周都是千年白冰。在密室中央,有一張千年白冰床,在床上,端坐一男子,一身水綠長衣,眉宇不俗,只是他雙目緊閉,被萬年玄冰封著。在冰床旁邊,站著一女子,女子亦是一身水綠衣裳,發扎鳳冠,紅纓唇,清眉鳳眼,看起來似乎三十出頭了,但卻是風韻迷人。
此刻,女子正手捏寶印,神色莊重,似在運功,很快,密室內的寒氣似受到了控制一般,一縷又一縷地環繞在男子身旁,似有靈性一般,慢慢貼在了男子身上的萬年玄冰上,最後漸漸地融入了那萬年玄冰內,萬年玄冰似乎也因此變的光亮了點點。
待那寒氣完全融入了萬年玄冰內後,女子鬆了寶印,吐了一口氣,似在嘆氣,幽幽地對男子道:“三年,這萬年玄冰與千年白冰的千年寒氣可壓住你的傷勢,保你不死,只是你就再也不能離開這裡了……”
說著說著,女子神情變的好不失落,又像掛著一絲的愧意,再也說不下去了。而男子如同沉睡了千年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回應和動靜。
忽然,密室門外傳來而輕聲又略顯急促的叩門聲,女子一收臉上的失落,又變回了原來那優雅風韻迷人模樣。她單手一掐蘭花印,空中的千年寒氣,分出一縷來快速地衝向師門,而後饒有靈性的繞著石門舞動了一圈,石門就緩緩地向一邊移去,女子當即就走了出去,一捏寶瓶印,石門緩緩地合上了。
門外立著一位同是身著水綠色長衣的方臉細眉的中年男子,見到女子出來,當即就對女子行了一禮,開口道:“宗主!”
女子便是水意宗的宗主薛若寒了,上次與傅衣去大戰一場,他三弟薛三郎身受極重的傷,生命垂危,就連苦羅寺的瞭然大師也是束手無策。眼看著薛三郎就要一命嗚呼了,薛若寒怎能讓這事發生,冷靜下來的她,當機立斷地給薛三郎服下了水意宗傳承了千年的千年玄冰丹,護住了薛三郎的心脈,她又用水靈幕罩住了薛三郎胸膛的傷口,不讓血繼續流出來,這方勉強暫時保住了薛三郎的性命。
薛若寒帶著傷重的三弟,一路緩緩回到了水意宮,這行程竟然是用了一個月之久,在這一個月裡,薛若寒為薛三郎可謂是傾盡了心血。回到了水意宮,薛若寒二話不說就將薛三郎送到了現在她身後的冰室內,用萬年玄冰冰封薛三郎的身體,配以冰室內的千年白冰的寒氣,壓住了他那奪命傷,只是薛三郎如此一來,也正是如薛若寒所說的那般,再也不能離開這冰室了……“石長老,我不是說過,宗內的事就先交予你們幾位長老與中楊打理的嗎?”
薛若寒此刻心情似乎不似乎甚好,臉上也沒了以前地那淡淡地笑意。她見到石長老,輕聲卻有帶著略微不滿的語氣說道。
石長老很平和,也很細心,聽出了她的不滿,他聲音溫和,彷佛要將這四周的冰寒給暖上幾分。
“宗主,中楊讓承來回來稟報一事,說是必須要讓宗主知了此事的。”
薛若寒聞言招了招手,便向外面走去,石長老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是什麼事?”
“與那殘殺我們宗內弟子的人有關。”
一聽到這個,薛若寒臉上怒氣一閃而過!
“發現他了?”
“是的。”
“嗯?”
薛若寒就不明白了,此事還至於讓石長老親自來與她說嗎?估計是另有情況吧,她當即“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疑問。
石長老是心細的人,他解釋道:“那人去了我們東海的一個小村莊作惡,還殺了人,那小村莊叫做小村。”
這“我們東海”四字石長老也倒是說的很順口,隱隱還能聽出一絲驕傲自豪在其中,罷了,不再鑽這字眼的牛角尖了。
薛若寒眉頭一挑,然後示意石長老繼續說下去。石長老接著道:“那人在小村作惡,剛好被中楊當場逮到,怎知那人卻挾持了一名叫‘小漪’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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