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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用不著對雷奧力那麼溫柔,醫生直接用手把他身上的襯衣粗魯地扯掉。才剛清理完身體上的鮮紅血跡,原本想給雷奧力縫合傷口的醫生索性把手中的針線扔了。
這個人是什麼體質啊?!
吸收路人甲乙丙等的生命氣息過多的雷奧力,身上的傷口居然在以詭異的速度自動復原。
“少爺,這個人可不可以送實驗室?”鏡片閃著白光,醫生對他的身體十分的感興趣。
扭頭,軍姿穩坐的伊爾彌只是用圓溜溜的黑眼珠子瞪瞪地看了醫生一眼。
“是我逾越了。”
鞠躬,醫生繼續處理雷奧力身體其它處的傷口以及血跡。
“嗯哼哼……我很想知道呢……”看在眼裡,西索還沒消退完的殺念又要開始沸騰了。實際上,西索和伊爾彌身上的念力也被無差別地吸走不少。
“等他酒醒了,好好地問問他不就行了。”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伊爾彌也很、想、知、道呢。
空氣有點涼……不知道大難臨頭的雷奧力又縮成一團了。
55。被嚇跑的小酷同學(修改)
話說單純無比的小酷同學被西索和雷奧力這對匪夷所思的情人嚇得從暫住的屋子裡逃了出來後就睜著雙豆豆眼傻乎乎地在外頭走著。
“雷奧力居然喜歡男的~雷奧力居然喜歡男的……”為什麼平時像個禁慾者的雷奧力會喜歡男的?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表現得像禁慾者一般?
他果然還是太嫩了……OTZ……
那個人交雜情。欲和殺氣的強烈佔有慾,昭然得讓酷拉皮卡不得不相信只要他稍微再遲那麼一點退散就會被他當障礙物親手解決。而事實上,西索確實被酷拉皮卡變異的能力勾引得渾身戰慄,他完全不介意先摘了變異金色果果再來吃懷中垂死掙扎的那顆。
酷拉皮卡已經在外面瞎轉悠了兩天,中間試圖打電話回去,只是那BT音調顫抖的“喂~♥;”以及聽筒傳來的激烈的喘息呻。吟聲嚇得酷拉皮卡啪地把電話結束通話!
整個白色紙片人似的酷拉皮卡掐著手機,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被那聲‘喂’煞得身體一陣惡寒,‘咔嚓’隨著被掐碎的手機聲響,酷拉皮卡暴走了……
腦袋一片空白的酷拉皮卡,疾走的酷拉皮卡,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酷錯了重來,遇山翻山遇水過水的酷拉皮卡。
滾滾塵囂沸騰,穿過了森林,淌過了小溪,撞斷了樹幹,踢飛了某個語調BT的人。
人?
酷拉皮卡後知後覺地停了下來。
豆豆眼對上一雙有些眼熟的金色眸子。
耳朵聽到‘咻…’的聲音,豆豆眼看著上空一個越變越大的點,再次聽到那類似某BT的扭曲變調的哇哇哇聲時,酷拉皮卡本能地把即將從空中摔進土裡的那個人一腳踢飛化作流星消失在天際。
聽不到那類似西索的BT扭曲音調,酷拉皮卡的豆豆眼終於恢復正常。
然後發覺,那雙金色的眼眸一直在看著他。
團長的念恢復後,聚在一起的蜘蛛又解散了。13個人,是一個由頭領導著整體,也是各自獨立的個體。團員之間,互相沖突也互相牽制。那次靠猜硬幣的方式,在信長隱忍殺意沸騰的眼神下拿到了鎖鏈手的處理權。嗜好虐殺看似最火爆的飛坦,在事關團長上卻有著最殘忍的冷靜。飛坦對團長有著絕對的服從和信任。所以他經常性的夥伴會是擁有不小野心的芬克斯。
只是讓人從自己手上把鎖鏈手救走的事實狠狠挫敗了飛坦高傲的自負。
上次遇到鎖鏈手,進入遊戲裡的幾隻蜘蛛還沒有找到除念師消除團長身上的念,憋了一肚子挫敗的鬱悶的飛坦在和雷奧力狠狠打了一架之後便自行離開。
他沒想到鎖鏈手會自己送上門來。
只有打劫別人的份的飛坦遇到一夥很不長眼的傢伙。剛剛打劫完某個黑幫的飛坦被幾個念能力者攔了下來。
“小子,把你手中的厄運女神寶石交出來~我會考慮給你留條全屍。”扭曲顛簸的音調,與某個叛徒相似的噁心語調,帶頭的那個男人一開口說話就成功勾起飛坦的怒氣。
很好……
領子遮掩下的嘴角彎起。
既然這個傢伙的聲音和那個叛徒的聲音這麼像,那就不能輕易的玩死了。
飛坦只是很簡單地抽出傘中的骨劍,慢慢地進行他的凌遲運動,享受著那變調的慘叫聲。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