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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罩門。不要說雷奧力卑鄙下流無恥,反正一顆金剛石魔獸的膽囊他已經到手了。
至於怎麼弄到的,不就是憑著飛行能力跟它比速度,靠著銀針和手術刀專門攻擊它眾所周知最脆弱的眼睛部位連同鮮為人知的□麼。
在無人之境,雷奧力完全是靠飛行代步的,回到營地附近,他才降落下來,用跑的速度繼續往回走。那顆比龍眼大不了多少的碧綠色膽囊正完好地揣在口袋裡。想到自己剛剛結果了一頭金剛石魔獸這個事實,雷奧力祈禱千萬不要被他那個魔獸協會保護主義者朋友——金。富力士知道。不為別的,就為這種世間少有殺一頭少一頭的魔獸的存在和特性是經金無意中透露給自己知道這個事實足以讓自己麻煩透頂了。
望了望已出現在視線範圍內的營地,雷奧力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抬手撩起帳簾,雷奧力走了進自己的帳篷。
在自己的床上,一個臉色慘白的人正死氣沉沉地躺在那裡,渾身□從頭到腳纏滿繃帶,只露出小半張臉和少許金黃色髮絲。整個頭被繃帶纏住,薄弱的小胸膛幾乎靜止了,要不是偶爾有那麼些微弱的起伏,任何人在看到如此一副毫無生氣的情形只會把他錯認為是一具屍體。
還是沒有醒啊。
半垂下的眼瞼蓋住了那瞭然的目光,雷奧力走到他跟前坐下。
把那顆碧綠色膽囊掏了出來,雷奧力伸手鉗開他緊閉的乾澀嘴唇,然後把整顆膽囊塞進他的嘴裡。合上嘴巴就這樣含著,不需要喂他吃下去,跟死人沒什麼兩樣的他也吞不下這麼大一顆東西。
“你還要帶著這個死人多久?”門邊,一個身穿迷彩服臉上帶著猙獰十字傷疤的男人不屑地挑起門簾靠在門邊上。邋邋遢遢地叼著半根菸,淡褐色眼眸看似無神實質精光內斂地眯起,眼前這個褐發男人有著古銅色的健康肌膚,一個典型的沙漠戰地軍人。
“我在等他斷氣,畢竟當初我答應了別人要接收這具屍體進行時。”雷奧力現在叫肖恩,用十分認真的無賴語氣調侃道。那兩個用自己生命換眼前這個不知道是死是活廢物的笨蛋女人。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現在幫你解決,省得他在我們帳篷裡腐臭汙染環境。”曲腿,賽昂斯從綁腿軍靴裡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準備給那纖細的脖子來一刀。
當!!
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瞬息而至打落賽昂斯手中的匕首。
“賽昂斯,或者你喜歡細小纖長的繡花針。”繡花針,第一次見識肖恩武器時那些沒腦軍人們取笑而起的外號,現在卻是他們聞風喪膽的惡魔武器代名詞。那種東西一旦進入體內簡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同樣是沒什麼起眼的小針,經由肖恩手而出的效果卻是如此恐怖之至。一開始看肖恩外表無害想欺負他的那些惡質軍人在吃過肖恩苦頭之後,肖恩的絕技繡花針便成了軍營裡眾所周知的秘密存在,
賽昂斯高舉雙手以示合作。他和肖恩都是這個軍隊裡的僱傭兵,平時吃穿訓練上陣殺敵與政府的軍隊沒什麼兩樣,只除了他們不是正式的政府員工而已。僱傭兵和正式軍人之間隔的只是一張薄如蟬翼的白紙,但是賽昂斯和肖恩都喜歡結束每次戰爭後的那種自由。單純的作為一個軍人浴血戰場,對官場嗤之以鼻。
“這個小子真的能救回來嗎?明明連軍醫都直接下了死亡通知書了。”可是肖恩不僅僅是個僱傭軍人。除了上戰場殺敵的本事之外連帶軍醫的飯碗都快被他搶了去。這個傢伙,抗著上頭的壓力把一個身份未明的死人留在了軍營,現在居然還把死人給弄成了活死人。
“喂,他到底是你什麼人?幹嘛要這麼護著他?是不是你的這個……”賽昂斯下流地彎起雙手的手指比了個男人都明白的動作。軍營裡全都是男人,常年的戰爭環境裡,難免會出現一些同性曖昧的情景。看看那張洗乾淨血汙的小臉,即使大大的眼眸緊閉,臉還要被繃帶蓋了一大半,但不難看出是一個很漂亮的少年。賽昂斯不怕死地揶揄起表面上不在意實質上卻把少年照顧得妥妥當當的雷奧力來。
一打銀針直接招呼過去,雷奧力起身出去懶得理這個無聊沒事找茬的傢伙。
閃!
“靠,分明就是心虛。”見雷奧力走遠,躲過一劫的賽昂斯訕訕地嘟囔。扭頭看了眼這個不出聲都能給他和肖恩之間製造爭執的木乃伊,賽昂斯又掏出了剛才那把被肖恩打落地的匕首。暴露在空氣中的刀刃在炎熱的沙漠氣溫裡仍舊冰涼透骨,一寸一寸地滑過少年僅露於空氣中的半邊細嫩臉蛋,最後果然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賽昂斯無趣地收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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