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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百姓。身家性命。祖祖輩輩的主上。
孰重?孰輕?
我又怎麼會如此自不量力地把自己放上天平?
我的眼神暗下去,我的手頹然的鬆開,很疲憊的揮了揮,
“罷了,當我沒問過……”
…………
夜風真的很涼,
肖壽默默地在原地站了很久……
…………
大狐狸不准我跟青青小桃見面,把我扔到一間連窗戶都沒有的小屋子裡以後,就去和某壽秉燭夜談去了,估計是抓緊一切時間進行洗腦工作……
大狐狸還多此一舉地派了一個侍衛對我嚴加看守,更令我吐血的是:這侍衛不是別人,正是抓我來的那個黑衣人,被我誤認成執遠的冷麵大帥哥。冷面冷心冷嘴巴,問十句回答零句,問一百句,回答零句。糾纏一夜,未果。
結果到最後除了知道大狐狸管他叫楊侍衛以外,對他是一無所知。
本來以為大狐狸說要陪我去逛廟會不過是一句戲言,誰知到今天一大早就被他命人連被子一起扔到了馬車上!在我眼睛還沒睜開的時候就揚鞭催馬趕往市集了……大哥,你這是逛廟會嗎?你這是起早貪黑買火車票呢吧?估計還是春運高峰期那會兒的!
現在這輛上好的馬車已經駛進了秋葉城,正趕往後城的天祖廟。
大狐狸看完一本書,坐直了身子,活動一下手腳,開始饒有興味的看著我啃松子。
“看什麼看?”我警惕的盯住他,把辛苦剝出來的一堆子收攏在一起,用手護住,“我…我不會給你的,要吃自己剝!”
大狐狸愣了一下。
車把式有規律的鞭聲和楊侍衛均勻綿長的呼吸同時停滯了一下。
大狐狸危險的笑了起來,
“如果……我非要吃你剝的呢?”
這個渾蛋!!
一瞬間,我迅速衡量了一下敵我優勢雙方力量對比!最終放開了護住松子的手,很沒出息的說:
“那……那你就吃唄。”
大狐狸又愣了一下,接著不可抑制的大笑了起來!他越笑越厲害,讓我覺得他的笑並不只是因為我,裡面包含了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也許是積壓了很久的東西……
他不停的笑不停的笑,笑得連車外的侍衛都忍不住探頭進來察看,我真擔心他笑得抽過去……看他蒼白的臉都笑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也起來了,說不清為什麼,我忽然有點可憐他。猶猶豫豫的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吶……喝點水,別笑岔氣了……”
卻突然被他捉住手腕拽了過去,被他摟在懷裡,我掙扎,被壓住。大狐狸停了笑,細細的端詳我,良久,嘆道:“敏敏,你可真是個寶貝。”
然後就鬆開了懷抱,卻拉著我的手腕,虎口壓在我的動脈上,
“不過,下次若再讓我知道你對肖壽說些什麼幫誰不幫誰的話,我可就不能留著你這寶貝小舌頭了。”
他的手指蜻蜓點水的劃過我的嘴唇。
冰寒!
Tobecontinued…
No。16禮廟(上)
……鬆開了懷抱,卻拉著我的手腕,虎口壓在我的動脈上,
“不過,下次若再讓我知道你對肖壽說些什麼幫誰不幫誰的話,我可就不能留著你這寶貝小舌頭了。”
他的手指蜻蜓點水的劃過我的嘴唇。
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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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依舊平穩的前行,我卻再也無法恢復悠然的心情。
人最要命的是無法認清現狀。
現在的我不是什麼穿越遊戲的女主角,嘻嘻哈哈的遊戲人生,然後無牽無掛的跟一個美男遠走高飛——更何況,即便是穿越遊戲的女主角,也是個個都要經歷一番歷練的。至於其艱苦程度則要看作者的心情了。
我開始祈求自己沒有不幸攤上一個後媽。
現在的我是人家手裡的棋子,生殺的自由不在自己手中是真的不好受。可以跟一個政界名人出入同行是很值得驕傲的,但前提是沒有被對方隨時咔嚓掉某個身體零件的憂慮……我希望可以儘快結束這種狀態,找到反穿越的方法,回去。
“喂,你到底要我做什麼?”甩開他的手,我再次退到角落裡,確認保持離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