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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雲奇激動的道:“太好了,太好了。”
白頭毒丐催道:“別光在這裡說啊,我們走吧。”
吳翠萍道:“小哥,我跟你一起去。”
冷宮仁道:“不能這麼去,我們得謀劃謀劃,不然會打草驚蛇與事不利的。”
聞言,郝雲奇冷靜下來,點頭道:“冷護法說的對,我們是得謀劃一下。”
一輛華麗寬大的篷車,在兩匹健馬的拉動下,沿著汴京通往許昌的官道上向前急駛著。趕車的人是個六十多歲的白髮老頭兒,奇怪的是他趕車不用鞭子,用一根黝黑的似鐵非鐵的杆子。這白髮老頭兒當然是臨時充做車伕的白頭毒丐。車後跟著一個騎高頭大馬的中年灰袍漢子,這漢子就是臨時充當保鏢的乾坤一字教第一護法,“玄冰魔煞”冷宮仁。
車中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是郝雲奇,他穿一身華服,像個富家公子哥,女的是穿金戴銀,像個富家千金小姐的吳翠萍。
車向前行駛了一段路後,突然,吳翠萍道:“小哥,那個姑娘真的是仁花姐嗎?”
郝雲奇道:“不敢確定,但很像。”
吳翠萍道:“但願是仁花姐,這樣小哥你就不用拿刀去跟我義父作交易了。”
郝雲奇一笑道:“但願吧。”
就在這時,白頭毒丐突然一扭頭向車中道:“我說小……噢,差點忘了,應該是公子,公子,你給我老人家換了這麼套新衣服穿在身上,真是個不舒服啊,等到前面歇著的時候讓我換回那身破衣服吧,不然用不了一天我老人家就許能彆扭出病來。”
郝雲奇在車中向外道:“那怎麼行,你是豪門大戶的車伕,如何能穿得像個乞丐,那還不讓人家一眼就看穿了,等辦完事後再換回來吧。”
聞言,白頭毒丐嘟囔道:“這不得要了我老人家的命麼?你小子對我老人家簡直就是在謀殺。”
聽了白頭毒丐的話,吳翠萍在車中樂得“咯咯”直笑,笑罷,道:“你老人家也真是的,新衣服不比破衣服好穿麼。”
白頭毒丐道:“新衣有什麼好,吃飯時怕濺上油漬,睡覺時還不能隨便找地方放躺,得脫下來疊整齊了,麻煩死人了,一點自由都沒有,豈不活的無趣。”
吳翠萍道:“你這老頭兒真能講個歪理。”
近傍晚時,一行人來到一座小鎮上,然後在一家叫“福客來”的客棧前停住,冷宮仁從馬上跳下向客棧走去。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從客棧中迎了出來,他向冷宮仁施了一禮,笑問:“客官,你們是住店還是來吃飯的?”
冷宮仁道:“這還有什麼說道麼?”
中年漢子道:“當然有說道,如果客官是來住店的,那麼在我們這裡用餐時飯費減半,不住店只吃飯就沒有這個優惠了。”
冷宮仁點了點頭,道:“我們是住店的。”
中年漢子忙熱情的道:“歡迎,歡迎,客官,你們幾位?”
冷宮仁問:“掌櫃的,你的店中還住有別的客人嗎?”
中年漢子道:“昨晚住進一撥,今早全進許昌城了,到目前為止也就客官你們要住店。”
冷宮仁道:“那好,你的店我們全包了,房費論間算,在我們沒有離開之前,不誰再住進別的客人了。”
中年漢子驚道:“客官,我的店雖然不大,但大房間小房間全加起來,也有三十幾間,這是很大的一筆費用,你們……”
冷宮仁道:“掌櫃的放心,我們付全費。”話罷,伸手入懷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塞到中年漢子的手中又道:“這是五百兩銀子,先放在你這兒,我們走時再算。”
見到銀票,中年漢子樂了,道:“好來,客官請隨……”突然,他一眼看到從篷車中下來的郝雲奇和吳翠萍時一愣,接著他把手中的銀票又塞回到冷宮仁的手中,道:“客官,你們別在我這兒住了,快乘天黑前進城找客棧住去吧。”
冷宮仁奇怪的道:“為什麼?難道你懷疑我給你的銀票是假的麼?你可以找人去驗一下嘛。”
中年漢子忙道:“客官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讓你們進城住是為你們好,不瞞客官你說,我們這裡出了怪事,不是這家弄丟了年輕媳婦,就是那家的姑娘晚上在家睡覺時被人偷走了,剛才我看到從你們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漂亮姑娘,一旦在我的店中被人偷走了,我如何對得起諸位,所以,這銀子我寧可不賺,也不能讓客官出事。”
聞言,郝雲奇走了過來,道:“謝謝掌櫃的好意,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