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晏圉(第2/3 頁)
他突然緊緊摟住父親,晏嬰一愣,兒子真是長大了,他的肩膀就像是安全的港灣!
“父親,您為何悲傷?”
晏嬰沒有回答,而是哆嗦著手輕輕掀開自己兒子被戒尺打的後背處,一道道血紅的戒尺印像針扎著晏嬰的心臟,“圉兒,疼嗎?”
晏圉笑了笑“不疼”。晏嬰老淚縱橫把自己兒子扶起道,“圉兒,你怪父親嗎?”
“父親,您打我,天經地義,誰讓我是您的兒子呢?”
晏嬰聞言心中一酸,找了些草藥貼在其背上,柔聲道“兒啊,你在過幾天就要加冠了,怎麼還這樣遊手好閒,不進學業?將來你怎麼繼承我晏家的家業啊?”
“父親,孩兒…孩兒…”晏圉好想對父親說其實自己並沒有落下學業,只是這話總的有個頭啊,想到這裡,他哽咽道,“父親,自今日起,孩兒定會老老實實呆在家中聽從您的教誨”。
晏嬰聞言欣慰的點了點頭,這個兒子雖然沒有多大的才華,但保持住家業的能力還是有的。
“父親,您方才為何悲傷?”晏圉想到自己父親方才歇斯底里的樣子不免再次詢問道。
晏嬰嘆了口氣便把朝中的局勢以及孫書回朝的事說了開來。晏圉聽罷父親的分析似有所悟道,“父親,難怪今日孩兒與孫武相約切磋時遇見了一個人?”
“人,誰?”晏嬰驚疑。
“公子荼!”於是晏圉便把今日大梨樹下發生的事情一點不漏的講了出來。晏嬰聽罷臉色不停的轉換,長久之後怒罵了一句“孺子誤國,孺子誤國啊!”
“父親的意思是孫大夫還朝其實是公子荼的緣故,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晏圉不信。
“哼,君上偏寵那孺子,恨不得把他齊國最好的東西都給他,何況一個孫書呢?”
“可是…可是…”晏圉本欲爭辯,但看到父親臉色不對,便把話題改了,“父親,那鹽和烤雞的事,孩兒有些不懂,那孫武為何說是公子荼在教誨他?”
晏嬰眯了眯眼道,“圉兒啊,你可知孫家和陳家本是一家,都是出身田氏?”
“這個孩兒知道,不過他們已經最少有三代不合了吧!”晏圉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的意思。
“哼,不合?那是家族主張不同而已!圉兒啊,舉個例子講,若是你和你的弟弟不合,後來分了家,又經過多少事的相互攻擊,可是有一天,有個敵人想把你的弟弟殺死,你會怎麼做?”
晏圉眼睛一睜,“孩兒定會與弟弟同心協力對付敵人!”
“哈哈,你現在懂為父的意思了嗎?兄弟再不和,那也是兄弟,無論經過多少代,那血液流淌的東西卻永不會變!”
“孩兒明白了,這就是父親常講的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道理!如今孫家和陳家便是這樣,他們分別就好比鹽和那烤雞,兩者只有在君上願意的情況下進行調和,可調和後便意味著美味,各方勢力都覬覦的美味,這樣田氏取禍之道便不遠了,同時孫陳一旦合力,便意味著朝堂將會出現大動盪,於是父親才說公子荼誤國”晏圉頓悟。晏嬰欣慰的點了點頭,自己的兒子好好調教一番,必能在齊國的年輕俊傑中排上中上之姿。
要是此刻孫武在此的話一定會喊冤枉,他只是由烤雞與鹽的故事想到了兵法中一直困惑的東西,在沒有條件下如何製造條件佈置陷阱,而已,而已!
當然要是呂荼在此的話也會叫喊冤枉,他之所以故意拿鹽和烤雞啟迪孫武,目的不過是為了告誡孫武要想兵法提升到極致,學的東西不僅要對,更要懂得融會貫通,僅此而已,而已!
一包鹽,一隻烤雞,給不同局中人看出了不同的心思!
“爹爹,你在做什麼呢?”呂荼回到府中,見齊景公正在呆呆看著一見東西。
“荼兒啊,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齊景公反應過來,疾步上前把呂荼抱在了懷中,連親了幾下,別說這半天沒見,想兒子倒是快有些想的肝疼!
呂荼看著一塊白絲布上畫的東西,頓時眼神放出了星光,“爹爹,這畫的是你,是你…”
原來齊景公是看自己的畫像看呆了!
“嗯。是爹爹,畫的像嗎?”齊景公很是得意。呂荼搖了搖頭,“不像!”
齊景公聞言落寞起來,那畫像中的人長的嬌好俊雅無比,而自己的兒子說不像,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沒有畫像中的自己好看,想到此處他有些恨梁丘據推薦的那位賢人畫師來!
不過接著呂荼的話讓齊景公的臉色一下花開燦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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