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呂杵臼(第2/3 頁)
宰予斗膽給此水取個名字”宰予笑著看了看呂荼。
“哦?宰卿為孔丘弟子,所起之名定不是一般!”齊景公看著宰予點頭道。
宰予見齊景公沒有拒絕,笑道“君上,此水既然是公子所創,當以公子名命名,不過予以為與其用公子名倒不如新創一詞,更好!公子名荼,今何不在荼字上減掉筆畫,名茶?”
茶?呂荼烏溜溜的眼珠兒瞪著宰予,天哪,茶字的由來竟然是從呂荼的荼字減畫而來,而且是七十二賢,那被孔丘氣罵為朽木的宰予!
其實呂荼哪裡知道,茶在古代也叫荼!
眾人見呂荼小眼珠兒瞪著,以為他是喜歡,齊上贊同。齊景公衣袖一揮,茶,在華夏史上提前了近千年得到了朝堂的認可,當然現在僅僅是齊國的朝堂而已!
眾人邊品著梨花茶,邊討論起了接下來的軍國大事。呂荼則乖順在一邊見眾人茶杯無茶時便主動倒上。這乖巧勁,看的人滿滿的父愛。
“陳乞,那邊有什麼動靜?”齊景公還是不放心這田家的家主。
“君上,陳乞自稱有罪,閉門不出,並驅散所有的家奴”回話的是梁丘據。
“驅散所有的家奴?”眾人聞言皆是緊皺眉頭。
“他這是何意?”齊景公道。
“君上,以張看他這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做給國人看的”高張冷哼。
“君上,高大夫所言並不無道理,但丘據奇怪的是他那些被驅散的家奴為何現在全都了跑到了孫憑的府上,孫憑卻也沒有拒絕,這太奇怪了!”
“什麼?”齊景公大吃一驚。
“君上,陳孫本就是一家,三代前都是田氏,他陳乞倒是聰明,明著驅散家奴,其實那是驅散嗎,家奴跑到了孫家和在他陳家有什麼區別?”晏嬰道。
“話雖如此,畢竟兩家不和已經三代,陳乞此舉有把局勢攪亂之嫌啊!”說話的是高柴。高柴是齊國人,對於齊國陳孫兩家的恩怨還是比較瞭解的。
“君上,高大夫所言正是嬰所擔憂的,要是我方輕舉妄動,誤會了孫家,那豈不是逼著孫家徹底倒向陳家?”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那你們說寡人該怎麼辦?”齊景公腦子都漲了。
“君上,您可見到過瀑布?”宰予似乎胸有成竹。
“瀑布?”
“對,瀑布!予在泰山陪夫子遊歷時見到一處湍急的瀑布,那瀑布有凸出的石塊阻擋,把本來應平整的瀑布激盪的水花四濺,於是予問夫子如何才能把那石塊去除,讓瀑布流淌的平穩些,好受些。夫子告訴予,有兩種方法,一則是你攀巖到那石塊處,用錘子把它砸爛,但那樣太危險了,你有隨時失掉性命的可能。予問夫子第二種方法,夫子告訴予,那石塊不是凸出,讓瀑布難受嗎,你在那凸出的石塊處再丟上更多的石塊,相信不久那瀑布便會把所有的石塊全都沖掉…”
宰予講完,齊景公眼睛睜的老大,接著一拍案几道,“宰卿這事全權交給你辦,寡人只要一個結果,就是那讓瀑布流淌不順暢的石塊全都給寡人清理掉…”
“諾”宰予抱拳後,急忙退出殿外。呂荼看著宰予消失的背影,心中卻是驚喜的難以抑制,這宰予謀劃之才絕對遠超晏嬰!
“那麼第二件事,我軍雖初戰打敗了田豹的進攻,但田豹似乎並不死心,駐紮十里外慾再戰,今如之奈何?”齊景公皺著眉頭。
“君上,以張看我軍可趁著田豹賊軍初來立足未穩,藉著今夜夜色去劫營,定能取得大勝!”回答的是有軍旅經驗的高張。
齊景公點了點頭,又向其他心腹諮詢意見,“諸位以為高卿所言,如何?”
那些大夫們哪打過仗,對此事可不敢亂出主意,將來若是敗了,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齊景公見眾人不言語,心中有些不愉,他把目光放向晏嬰。
晏嬰道,“君上,高大夫所言甚是!可是嬰還是有些擔心”說罷眉頭皺的更緊了。
“擔心?”眾人被他的話帶進了思緒裡。過了一會兒,高柴率先明悟開來,“國相擔心內賊把我軍夜襲的訊息傳給田豹,然後田豹可能以此將計就計?”
高柴話一落,所有人都望向了晏嬰。晏嬰看了一眼和自己長相如此相近的高柴,暗道此人倒是個可提點的後輩。
不過,這話面卻看得呂荼和齊景公暗自腹誹,這兩位遠遠看上去怎麼那麼像是父子啊?
高柴和晏嬰長的不太漂亮,個子也都很矮,關鍵還有二人的氣質十分的相像,這也是難怪呂荼和齊景公會產生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