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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家地寶物也就一直滯留在沈家。
只要沈家還留著信物一日,那沈傲君便要繼續守寡下去,可如今,沈家不聲不響地把東西還回來了,自然要引得老爺子不快。
陶聞言也是憤慨,雖然三哥去世時她年紀尚小不太懂事,但手足之情還是有的。心底裡也一直很佩服沈家那位為哥哥守了七年寡的未過門嫂子,可如今卻……相比之下,那送五妹鐲子的張爍更像是一個跑腿,被這姑嫂二人忽略不計了。
陶珊珊從父親的書房裡出來,面色也不太好看,顯然是從父親那裡知了其中緣由,對張爍的贈玉之舉不喜反怒起來。
冰魄環雖然還是歸到她地手中,可現在她是一點也不想戴了,只覺得若是戴上心裡就對不起那英年早逝的三哥。
見她出來,嫂子和四姐又是一左一右地問詢,到底她和那位張爍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人家來還信物,別人不找偏偏找上她呢?
陶珊珊無心回答,只道自己曾在南京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也不知道他與沈家有瓜葛。她暗想:難怪如此輕易查到我的下落,原來訊息靈通的沈家中人,見其身手也是不弱,莫非真的是將來風林火山四傑之一?可他沈家的武功練得再強又如何,仍不是我陶家對手,這點父親早就在沈清風身上驗證過了。
看來這風林火山不能從字面上去揣度,否則沈清風不就應了那個風字嗎?雖然他也算是當世難得的高手,但和父親比起來遠遠不足,年紀又不小了,如何稱得上不出的年輕高手?想必這四個字,是要從武學路數上來考慮……疾如風,徐如林,掠如火,不動如山……也可能,四傑兼擅其能,如此,就真地是威脅……
她貿然收下陌生人的贈物,還
親一番無端責怪,實在是因為陶遠喬念子,心有處洩的緣故。
陶珊珊雖然自幼因習武受到嚴父管教,但這種無辜的責罵卻是極少,自認受了冤屈,便把怒氣轉嫁到張爍這個罪魁禍身。回到房裡越想越氣,重新用那黑白格子手帕將鐲子包好,然後換了身尋常外出的衣服便去尋那姓張的。
陶家在福州的勢力根深蒂固,要找一個外鄉訪客實在方面至極,有了姓名和樣貌描述,很快陶珊珊就已經查清了他的下榻酒店。
晚上十時許,張爍從酒店健身館內裡耗費了一些多餘地體力後,穿著簡單的運動裝束,淌著汗走出健身館準備回到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
電梯由下而上來到了這層,門開之後,張爍隨意地朝裡看了一眼,不禁面色一變,驚喜:“林兄?”
原本在與身邊男子低頭私語的男人聞言詫異抬頭,看了眼張爍後微微皺眉,露出一個疑惑地神情道:“你是……”
見他表情異常,又不像是出來的,張爍馬上感覺到自己是認錯了人,而且眼前這人雖然與在南京結識地林善均身形樣貌極為肖似,卻失了幾分穩重地氣質,大概是沒有戴上金絲邊眼鏡地緣故?
“哦,我大概是了人……請問閣下是不是認識林善均,我與他是舊識。”
個泰然一笑:“原來如此,林善均是我胞兄,我名善圳,不知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張見其和善,暗道不愧是與那眼鏡兄出自同門,微笑回答:“我姓張,單名一個爍的,只與善均兄有過兩面之緣,他未必提起過我。”
林善圳聽了他地名字稍稍愕然,然後細看了看他地臉,而他身旁的男子很適時地附在他耳旁說了幾句什麼,他嘿然失笑道:“你就是和袁思嫻鬧緋聞的那個張爍?”
不曾想對方提起這件事,張爍不免有些尷尬,點點頭無奈苦笑。林善看他神色便知他有苦衷,眼色一轉道:“這件事可一直鬧到現在,我也感興趣地很,今天正巧遇見你這當事人,如果得閒不妨去我房裡坐坐,與我解說解說如何?”
林家與袁家交好,這風向自然是要隨時把握,他料想大哥與此人交往多半也是因為袁思嫻的緣故,便不想落於人後。更何況,看上去事情好似並不像外界所傳言的那樣呢。
對方既然相邀,張爍左右無事,便想與他結交一下,而且袁林兩家交情不淺,這點冬日格早與他提起過。既然如此,跟這位解釋一下,還自己清白也無不可。
張爍與林善在房內一番長談,道清了自己與那袁思嫻實在不過是義兄妹的關係,不存著什麼男女感情,外界的傳聞不過是捕風捉影刻意炒作。袁思嫻的經紀公司本來就有著林家的背景,在這番新聞炒作過程中不作為,也是受了林家的授意。因為不知道袁思嫻與這位張爍究竟是不是在談戀愛,搞不清狀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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