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部分(第2/4 頁)
上
我的笑容想要去偽裝
我的淚卻想投降
我的眼光想要去躲藏
我的嘴還在逞強
……”
楊睿唱得確實是真情流露,那張原本還顯得有些稚氣的娃娃臉上似乎已經寫勁人世間的滄桑。
有兩、三個女孩還衝上去給他獻花。不過,楊睿都沒有接,只是衝她們鞠一個躬,然後往身前的地上指了指。他的舉動倒也沒有人覺得他高傲。
“我這樣的男人
沒有你想像中堅強
我這樣的男人
在人世間飄蕩
……”
楊睿走向臺後,場中頓時靜默,接著就是一片掌聲雷動。
唐貝的心情有些複雜。楊睿坐下來後,目光毫不掩飾的直直的盯著她,那種炙熱的慾望赤裸裸的迸出來。是的,赤裸裸。她很不想用這個詞,但這就是現實。楊睿變了,以前他絕對不會用這種目光來注視他,此刻的他讓她感到一種極度的危險,那種炙熱似乎隨時就能把她燙傷。此刻她知道她應該立刻起身離開。可是她覺得楊睿走到今天,她是有責任的。如果不是和她談戀愛,他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對於他今時今日的窘迫,她充滿內疚,也覺得必須做點什麼來補償,否則她的良心難安。可是如果自己就這樣告辭而去,也許楊睿從此就會徹底在她的人生中消失。
可是如何補償,她卻沒有底。錢嗎?她現在倒是可以給他一筆錢、一大筆錢。相信事後把這事告訴父親,父親想必也不會說什麼。可問題是她聽說當初他逃走的時候和那個叫劉安珮的女人一起捲走了一大筆錢。如果訊息確實的話,那麼只要他的後半輩子不出事、平平安安的那不管在哪個國家都完全可以過上相當富足甚至奢侈的生活。而就他剛才的表現來看,似乎也可以從一個角度證明他應該並不缺錢,至少不會太急迫。
可是除了錢以外,她還能做什麼呢?幫他洗脫罪名?這顯然不太現實,雖然白小天也許可以幫助他,但是她開不了這個口,因為畢竟他確實是殺了人。或者他有委屈、有苦衷,但血案畢竟已經生了。而且儘管他沒有在自己面前提起,但也沒有辯解,因此至少殺人這件事情上應該沒有人冤枉了他。所以這一點行不通。
至於其他?
唐貝又看了他一眼,迅又把頭垂下,端起酒杯,佯作細細的品酒。她知道他此時心中最需要的補償是什麼?可是拋開一切和他走,她做不到。那麼?或者?
讓他這個前男友實至名歸似乎更符合他心中的想法或者說慾望?唐貝想到這裡臉一陣陣燒。自己怎麼往這方面想?可是如果自己坐在這裡還不走的話,那麼她不知道今晚接下來的事情會向哪個方向生。自己不願意生的事情,會不會在走出酒吧後實現?如果他真的提出請求,自己真的能夠拒絕嗎?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是的,殘忍。她清楚記得楊睿出走後,寶兒經常打電話來安慰自己。在自己心情逐漸平息後,她曾笑著問自己:你現在身邊沒有男人了,晚上的時候忍得住嗎?她一開始不明白寶兒在說什麼?就說有時候閒下來的時候是有些不習慣,沒辦法,就給自己多安排一些工作。寶兒又笑著說:聽人說你們女人和我們少女是不同的,靠忍是很辛苦的。還是趕緊找個男人吧!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就去找點替代品。別不好意思。那東西不貴,不過記得別省錢。女人別對自己太苛刻。唐貝聽到這裡,才知道她在說什麼,雖然隔著電話,但是臉頓時就羞紅了。連聲大罵,色女!後來寶兒才知道她們原來一樣還都是個少女的時候,沉默了好一陣,才說道:“我一直對楊睿不怎麼看的起。不過,想不到還是有點看走眼。在這方面他是個好男人。不過,認真說起來,你對他倒是有點殘忍了。”
哎,她心裡忍不住暗暗的嘆了口氣。殘忍?同時她又是矛盾的。她不知道這算不算為自己的放縱尋找理由,這難道不是放縱嗎?自己真的做出那種事,還怎麼有臉對小天?她雖然受過高等教育,也認為自由是一個人最基本的權利。但是對於性自由她可是接受不了的。她還記得大學時,有天晚上在寢室裡和寶兒也不知怎麼的就談到了這個問題。記起來,起因好像是隔壁的女生偷偷摸摸的借了幾張那種碟子在寢室裡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兩人說著說著就說到所謂的性自由。結果唐貝很是鄙視了一番,最後說道:“我認為人之所以和動物不同,就是人可以完全受理智支配。而其他動物不行。所以動物有*期,而人沒有。一個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那和動物還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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