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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類同的地方,仔細琢磨,基本也明白他的意思。而昨天黃昏的時候,心情不好的他其實根本就沒注意去停白小天說了什麼?
如果白小天知道昨天夜裡和今天早上他之所以不成功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的口音古怪的話,他的怨念真的不知道找何人述說?
憨厚男愣過之後,很快做出了回答:“我知道。一個穿著如此合身的陶雲居的衣袍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乞丐。”
陶雲居主要是做成衣的。雖然在整個康國的服裝行坊中陶雲居還排不上前三甲,但在唐州絕對是穩居第一位。唐州的富人們誰家沒有幾件陶雲居的成衣還真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就白小天身上如今散著異味的這件紫袍就花了趙普普五兩銀子,只是這些她自然不會和白天提。
白小天對此雖然不知道,但卻不難猜,想必這陶雲居賣的衣服不便宜。於是:“落難之人,讓你見笑了!”
憨厚男站在哪裡想了想,左手收回,眼看著五文字可到手的銅錢沒有了,讓白小天心裡那個痛啊。自己剛才的話哪裡得罪他了,搞得竟然連五文銅錢都吝嗇一付了,看來自己可真不是一般的失敗呀。
可很快他的眼睛隨著憨厚男重新伸出來的左手睜圓了,因為那隻手上
二。二著個銀示申。白小天自然沒有想到正是他的泣一向浴訌”把憨厚男打動了。之前拿出五文錢來,憨厚男不過是不想為此搞得滿城風雨,自己面子上不好看。可現在一句“落難之人”讓他想起了自己,現在只能躲在這個小城每日渾渾噩噩,不是飲酒作樂就是賭館青樓,以此來打已然沒有了希望的人生。
所以想了一下,他才拿出了五兩銀子,雖然五兩銀子算不上鉅款,但普通人家足夠半年生活了。想來可以幫一下這個落難之人吧?看得出這傢伙原來肯定混得還算不錯,可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比自己還慘啊。起碼自己在這座小城裡還有點尊嚴。
出乎憨厚男意外的是白小天的眼珠一開始睜得溜圓,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先生了。如果先生真要幫我的話還是把它換為碎銀或者銅錢吧,但請不要過五兩。”
憨厚男乍聽到白小天這麼說很有些惱火,怎麼回事?我看你可憐,施捨銀子給你,你倒好還講條件為了方便要我換成碎銀,實在是豈有此理。正想扭頭而去。
白小天又說道:“先生不要生氣,我知道這個條件有些過分,可是沒有辦法,因為我受到詛咒。身上不能過五兩銀子。一旦過五兩銀子就會生天災人禍,直到身上的銀子不足五兩為止。”
憨厚男將嘴巴張得老大:“開玩笑吧?”
“先生,你看我想開玩笑嗎?我如今這個樣子哪裡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實在是被這個詛咒折騰怕了。不到半年。幾十萬兩銀子的家財化為烏有,自己還變成這幫模樣。”白小天說著揚了揚雙臂,一雙手臂揮舞間,袍子上散出一股十分濃烈的餿了的汗臭味撲鼻而來,讓憨厚男不得不連推兩步。強自忍住了用手捂住口鼻的衝動,但終於沒忍住在旁邊吐了口唾沫。憨厚男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儘管他本來並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可聽到這麼古怪的事情,能忍住的人只怕不多:“這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事情是這樣的,半年前,我在新安的一間酒館吃飯。”之所以編排在新安,因為大一點的地方他只對新安熟,儘管這個熟也是相對的,但是起碼幾個地名他還是記得的,這樣不容易出差錯:“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走進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醜的只有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鬼魅。”說到這裡他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偏偏酒樓里人滿為患,於是店小二就張羅著大家儘量拼桌湊一湊。出門在外,和氣生財嘛。拼桌就拼桌吧,這也沒有什麼。也是我運氣不好,那桌只有我一個人,那女人就直奔我這桌了中而且一屁股坐在了我對面。”
憨厚男到是很認真地聽他講,新丈離這裡並不算遠,因此倒是很有代入感。而且白小天說的故事沒有刀光劍影似乎也沒有什麼傳奇隱秘,而是生在鬧市的酒館裡,這倒讓他很有些驚訝。
“那個女人光是醜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臉上搽滿了厚厚的粉。大概搽粉的時間不短了。那時候正是嚴冬,天氣乾燥,所以她臉上的粉都明顯乾裂了,她那身體一窯洞,臉上的粉沫不少就隨之搖落。這還不算,她才坐下,又從袋中掏出個小鏡子。然後一邊照著一邊繼續往臉上添粉。這讓我本來極好的胃口一下子大倒。”說到這裡白小天嘆了口氣:“於是我再也忍不住了,說這裡是酒館,吃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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