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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一隻會動嘴皮子的,說的還聽是君子。說的不好聽是軟蛋。不過不管咋說,有個熱鬧瞧總是好地。如今的電視雖然能臺多,可是往往一電視劇十幾個臺放,剩下的不是那些陳詞濫調的娛樂節日,就是些回放過N次,老掉牙的“經典回放”。人生寂寞如雪啊!
曹左明則心裡樂開了花:打、打!混水才能摸魚不是?再說了白小天太強勢。有他在,估計自己在退休前想要再升半級多半是沒什麼指望。而自己也看出來了,面明顯不願意動白小天。這樣的話,不出點什麼大事。白小天估計是肯定穩如泰山了。這個。在常委會公然毆打縣委記,應該算的是大事件了?估計他再有背景省裡也可肯定壓不住。興性質太惡劣了嘛。白小天調走後。不管是姓楊的留下,還是再來個新記,不想擋人路的自己在退休前這點最後地想頭想比應該能被滿足?
唯一心急如焚的就是代縣長劉雲哲了。要真是鬧起來,他這個要背景沒背景、要政績沒政績、要聲望沒聲望,全憑熬資歷外加一點小運氣才熬出頭的代縣長,說不定就要被扣一個屎盆子,被一快擼了。他現在心裡那個後悔呀,早知道這樣,前幾天把這事解決了不就完了嘛。拖啊拖的。這下好了?把自己拖到棺材去了。謹慎有時候也未必就是好事啊!
他倒是有心站出來阻止,可問題是他看看其他人一個個似乎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一個人實在是勢單力薄。站出來多半是無濟於事,而且搞不好,還會把事情激化了。因為最起碼現在白小天坐在那裡沒出聲,其他人嘛。多多少少還是有理智的?自己要是一站出來,搞不好就把白小天激起來,那事情就沒法收拾了。因為白小天可是個啥事都可以不考慮後果的二楞子啊!
所以他坐在那裡,左望望、右望望,就這會兒嘴都急得冒了。當然更有可能是昨晚吃麻辣火鍋的後遺症。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你”了半天地楊連和記終於把話說完了。
“過分?那好,你楊連和剛才質問白記,不但氣勢洶洶還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那我問你,通江全縣有多少低保戶?光是通江縣城又有多少低保戶?你楊連和敢理直氣壯質問白記,想必你是知道地咯。”曾志兵冷笑地更厲害了。那右嘴角歪的角度很大,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個歪嘴巴。
胡獻雲笑嘻嘻地拿出了個手機衝著楊連和地方向,似乎是想要給他錄音。
楊連和初來乍到的。他一直在省紀委,他哪裡知道這個?原本只是依稀記得以前不知聽誰說過那麼一嘴,說是多數縣市城鎮人口中的低保物件大多在總人口的十分之一。他就是以此為資料推算,現在他也想不起從哪聽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麼回事?如果真實際情況不是這樣,又或者自己記錯了。自己說出的數字距離實際差距太大,對方那麼一錄,這個雖然也不能算作什麼罪證。但是對方扣在自己頭的帽子下車伊始,不調查不研究就敢哇喇哇喇地發議論、提意見,這也批評、那也指責。可真就做實了。
要是換一個人,就這種事情也不過打兩句哈哈就過去了。可白小天靠山硬那是明擺著的,而自己後面卻是空蕩蕩的。
把這事往面一報,後果卻是難說地很。
在省紀委裡時間待長了,他當然清楚的很:這個世界就沒有所謂的絕對公平。一件雞毛蒜皮地事情可能導致你墜入深淵,可是放在另一個身那也能叫做事?
他現在心裡後悔了,自己真是有些正義感過甚了。雖說這長樂地產的行為不和情理。但是現在這東西僅僅只是在紙,自己出口這麼一說,以後長樂地產完全可以一口咬定。人家最初就是準備這樣做。人家就是想做慈善,可你楊連發大發厥詞。現在人長樂地產不高興了。你就是想要人家作,人家也不願意做了。
這訊息要傳出去,恐怕全縣的低保戶都要戳他楊連和的脊樑骨。他這是有冤也無處伸啊!
至於市裡、省裡面會怎麼想,他心裡只能有四個字:無法估計。天站了起來:“前年深州電視臺作了一個調查。記者在火車站出口,扮作熱心人助動幫旅客去拿行李。結果秘密採訪了五十六人,無一例外的遭到了拒絕。哪怕是一個艱難的拖著幾個旅行袋的打工妹也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記者跟著她拿出身份證來也不行,打工妹還拿出手機威脅說記者再不走開他就報警。”
小會議室裡靜極了。
“這個世界越發展。人和人的關係就越冷漠了。似乎一切地東西都必須用利益來衡量。如果有人不怎麼作。反而是奇談怪論了。以前我就聽很多人對於那些富翁們的捐款,對於那些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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