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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近。顯然是直接奔著會議室來的。
“咣噹”會議室地大門猛地被推開,狠狠的撞在牆。誰這麼不懂規矩啊?戴小華厭惡的看了過去,卻立刻笑吟吟的站了起來:“範主席,你怎麼來了?”
來的正是範永平範大老闆。范家父子長的倒是很像。均是小眼睛、大鼻子,薄嘴唇。只是範永平個頭要矮些,也就1米七出頭,只是卻胖了許多,看起來圓滾滾的。而範天成則有一米七四,身材偏瘦。
昨天夜裡變天,大雪瀰漫。下午雖然雪停了,不過空氣還是很冷。範永平裡面是襯衫,外面套了件呢子大衣,跑的氣喘吁吁不說,額頭也都是汗。他站在那裡一會兒,汗珠就滾滾而下,遍佈了整張臉,可見他跑的有多急。
“爸?”範天成又喜又慚的叫了一聲,心裡卻有些感動。母親在中海,父親雖然就在通江。可這事他也沒敢告訴範永平。一是他覺得自己能處理,二是覺得太丟臉了。父親知道了只怕又要罵他一頓。可沒料到父親竟然得了訊息緊巴巴地就跑來了。看來儘管父親和外面地女人生了私生子。但心裡還是把他看得很重地。
沒想到範永平根本就沒看兒子一眼,也只是衝著戴小華戴所長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抹了一把汗珠,又前了兩步,走到長桌地右側,笑眯眯的問道:“請問哪位是白先生?”
屋子裡一下安靜極了。
白建喜眼裡有些茫然,這位通江首富倒是在電視裡見過很多次。可他找自己幹什麼?看起來似乎很和藹啊。和他兒子的態度真是截然不同。
“我和我爸都姓白。不知你找誰?”白小天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看來白無極的動作有效果了,而且看來效果似乎很不錯。要不然這位首富先生也不會急成這樣。
“啊?”範永平愣了一下,看看白建喜一件灰色的夾克洗得快泛白了,頭髮雖然不算凌亂,但灰白交加,看起來落魄的很。而他地眼神則是茫然不知所措。
白小天黑黑瘦瘦,二十來歲,穿著一身紅色的運動裝,雖然也是其貌不揚。不過說話時卻衝著他在微笑。只是這微笑乾澀的很,而且他的目光分明冷淡中帶著點鄙視。
是的,鄙視。
就好像他二十年前去中海打工時那些中海人望著他的眼神,一模一樣。
好多年沒有被人鄙視過了!他心裡暗歎一聲,苦笑道:“我想我找的應該是小白先生?”
白小天手指輕輕的輪敲著桌面,卻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不變得望著他。
那種輕視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看出來了。戴小華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個年輕人還是什麼大人物不成?
姚光誠也覺得有些奇怪,疑惑的望了望白小天。
“白先生,我想我們是不是單獨面談?”
“事無不可對人言。”白小天說完將頭一扭,拿起紙杯遞到了唐貝身前:“勞駕!”
唐貝白了他一眼,但還是起身端著紙杯走向了飲水機。
範永平尷尬地站在那裡。汗流地更勤了。
戴小華是個聰明人。雖然他搞不懂這個年輕人是什麼路數,但是卻知道範家的花花公子這回踢到鐵板了。這兩年范家的事業逐漸轉移到通江,因此他們兩父子待在通江的日子不短。範天成這個花花公子大麻煩是沒有,但隔三岔五的就要觸動一下通江公安幹警們的神經。而范家開的兩家永平超市都在步行街,這裡還有去年竣工地永平大廈,因此五街派出所自然成了範公子關照的最頻繁的地方。
戴小華早就有些膩味這個傢伙了,對於他踢到鐵板心裡也期待很久了。
盼望著、盼望著,沒想到這一天就這樣悄悄地來了,在這樣一個大雪漫飛的日子倒是很有些紀念意義。
不過,混老了官場的他自然知道什麼叫做眼色。有些秘密知道了未必是什麼好事。而且看到人家丟醜地樣子。指不定就會被人忌恨。心裡是能爽一下,可犯不著。我還得混不是。
所以他拿了張椅子到了範永平身後:“範主席。您坐。”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原本就不是什麼大事,我的意思大家還是以和為貴的好。這樣,各位就先協商著,有需要的話就叫一聲,我就在辦公室。”說完還衝著白小天點了一下頭,然後大踏步離去了。
他搞不懂白小天的身份,冒然去巴結突兀不說還未必討得了好。乾脆離去,倒顯得公正、不卑不亢。警員段平聽到之前白小天給白無極掛電話,雖然語焉不詳,但如果不是做樣子的話,只怕他也是個不好惹的。現在看到範永平的態度,立刻明白了這果然是一狠人。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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