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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遠,去鄰縣或者雲江市裡避避風頭總是可以的?
這樣的結果就是通江的治安情況是明顯好轉了,可鄰縣以及雲江市裡的犯罪裡就在12月陡然攀了一個高峰。而其中通江籍的罪犯是導致這一切的主要罪魁禍首。因此兩天前陶大為去市裡開會不但周圍幾個縣都在為此向他抱怨,市政法委記林炳南也專門找他談了話。語重心長地說:陶記啊,通江不是獨立王國,不能做這種把犯罪分子趕出境內就了事的事情。
陶大為真是有苦說不出。
夏明源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縣裡治安情況改善了總是件好事嘛。而且我覺得白記其實也不是個完全不講理的人?”
“他講理?我怎麼沒發現。”陶大為那神情就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如果白小天也算講理,那這個世界還有誰是不講理地?”
“老陶啊。我這話可不是沒根據的。這幾天我認真地琢磨了一下,發現這位二楞子記其實是很講理的。我們之所以認為他楞。認為他不講理。其實是因為我們走進了一個誤區。”
“誤區?”
“老陶,還記得你當初剛到通江那會兒,好長時間大家都躲得你遠遠的?”
“這個……”陶大為自然記得他的那些往事。他跟在唐健身邊七年,七年時間讓他和唐健結下深厚感情的同時也使他不知不覺受到了唐健深深的影響。工作方式、思維方式乃至很多生活習慣都打了唐健的烙印。於是他到通江之後還是自覺不自覺的用這種已經習慣的工作坊式、思維方式去處理問題。
可是他忘記了他不是唐健。雖然許多人都知道他和唐健地關係但畢竟他不是唐健本人,他沒有唐健地資歷和權威,因此才到通江不久就和縣委記黎方鬧翻了。原因現在想起來也很明白,在黎方看來他這個初來乍到的年強縣長沒有擺正自己地位置。一來就想搶把奪權,發號施令。“我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像他那樣楞的離譜?”陶大為想起往事也覺得有些好笑、又慶幸。如果不是唐省長在後面力挺自己,只怕自己早就被黎方整地灰頭土臉了。當然就算唐省長再支援自己,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像白小天一樣胡鬧。
“那是,因為你們倆的思維方式不同嘛。”夏明源頗為自得的說道:“我仔細的想了好幾天終於明白我們之所以看白小天古怪。其實是因為白小天一直抱著老百姓的思維方式。”
“老百姓的思維方式?”
“老百姓的思維方式簡單的說就是我不惹你。但你也別來惹我。你要是惹我,那我決不客氣。”夏明源說著解釋道:“當然這種不客氣地方式則是因人而異、因自身條件而異的。”
“不明白?”夏明源看到他依舊糊塗的模樣。就繼續說道:“如果撇去官場的規矩不說,那天劉石泉硬要勸酒就是主動去惹他。所以白小天才反擊。並且他一開始還是忍了的,劉石泉把酒放下的時候,白小天當時也許也在猶豫這酒喝還是不喝。畢竟我記得很清楚他當時沒有說話。可接著劉石泉不但大言不慚的藉機批評他,還使勁地拍他的肩膀,這才讓他發火了。但是白小天沒有立刻發作,只是出言讓劉石泉不要拍他的肩膀。可劉石泉還要拍,於是他才最終動手了。而且白小天只是潑了酒。之後也就是拍碎了酒杯。嚇退了劉石泉,而不是直接動拳頭。我想那天要是白小天動拳頭。只怕宴會沒人能拉得住他。而劉石泉我估計七八個綁在一起也不是白小天地對手。”
“可是……”陶大為皺著眉。
“老陶,我剛才說地,就是按照白小天的思維方式來處理地問題。在我們看來當然不會因為這一點點的心理的不舒服就去挑戰規矩、人情,可白小天的思維方式和我們不同嘛。或者說在他的眼裡他地尊嚴比規矩、人情、前程都要大的多。因此後來他才會完全不買呂平的賬。”
陶大為仔細想想越發覺得夏明源說得很有道理。好半天,陶大為才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物?”
這下輪到夏明源苦笑了:“誰知道呢?不要說現實社會。我估計下五千年像他這樣性格鮮明的人還真是出不了幾個。說他身是老百姓的思維或者也不是很準確,像他這樣的人物應該只存在於那些武俠中。為了尊嚴,可以血流五步。雖千萬人吾獨往矣。”說到這裡,夏明源站了起來走到窗臺邊。
“老夏,聽這口氣你似乎挺欣賞他?”陶大為有些詫異地問道。
“不是欣賞,是羨慕啊。”夏明源也不回頭:“哪個男孩心中沒有過英雄的情節?而且這種英雄並不是那種廣義的為國為民地仁人志士。而是那種快意恩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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