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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打針,第二就是理了。準確被林建軍理。每次理感覺就是一次蹂躪。林建軍不斷的用手把你的頭撥來撥去,不時的用手大力的按著他的頭,嘴裡吆喝著:“低點、低點。”至於理期間,那無數的碎順著脖子潛入身各處的難受勁就不用說了。而最難受的就是,理途中,林建軍還要給你洗一次頭。那水可以是順著脖子流到你身的任何地方,儘管數量有限,也讓你難受之極。而且你還無法掙扎,因為他死死的按著你的頭,而他的手勁對於那時的陶毅來說簡直是不可撼動。由於有了這樣的yīn影,所以成年後,陶毅從來不讓別人給他洗頭。在美廳裡也是幹剪,剪完就走。
一直到了92年,街又開了好幾家溫州美容美,林建軍的理店這才歇業關可惜林建軍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林霈霈的父親。因此雖然他和林霈霈、白小天是高中同班同學,初中以前既不同校也不同班,但是他卻早就認識了林霈霈。這個父女身份的事實一度讓他鬱悶不已,準確痛並快樂著。
白小天瞟了一眼,理店裡只有一個顧客,林建軍正在給人剃頭。成年後,陶毅堅決的把林建軍的手藝堅定的稱之為剃頭而不是理。沒有看到林霈霈的身影,讓白小天有些失望,繼續前行,才走了幾步,他就看見了他家。不,應該說陶家。
大敞開著。
陶家和街大多數人家一樣,還是那種老式的要鎖就必須在加一把掛鎖。由於街住的大多數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鄰居,所以如果不是出遠一般大都不會鎖,只是把帶也就是了。
不過,如今大敞開著。應該是家裡有人,或者就在隔壁家短時間的串
白小天忍不住踏前幾步,站到了離家口兩、三步的地方,向裡面打量著。
房子面沒有開燈,有些暗。不過還是可以依稀看到廳中放著一張八仙桌,旁邊四張木凳,再過去就是一張竹搖椅。記憶中,父親回家後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一壺茶,然後拿著份《參考訊息》靠在躺椅搖啊搖得消磨時光。再過去就是一溜長案桌。或者說神龕更合適,因為那裡供著爺爺、奶奶的畫像。一切和記憶中沒有兩樣,只是沒有看到人。
“秀芬,你們家來客人了。”左邊鄰居家傳來一箇中年女人的大嗓白小天聽出來了,那是隔壁的三姐。
“誰呀。”一個三十多的女人從右邊麻姑家走了出來。d
白小天的心狂跳:是媽媽。陶家破產之後,等到他知道訊息從美國趕回來,父親承受不住打擊,已經進了精神病醫院,而第二天媽媽就割脈自殺了。臨了他沒有見母親的最後一面。
白小天的心狂跳,他想直接撲到媽懷裡。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照直說?爸媽會相信嗎?可能相信嗎?有理由相信嗎?而且他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就是打垮祖雲生。父親陶國強當年煤礦生意越來越好。於是沒過一年,就幹起了運輸。又過兩年去了廣州開電子廠。再之後逐漸把生意的重心移到了香港。可是一場金融風暴把白家得大傷元氣。爾後祖雲生對陶家的各個產業開始全面阻擊,直至破產。由於爸、媽一個瘋了、一個去世了,祖雲生和陶家到底有什麼過節,白小天並不清楚,而且後來幾年間他也多方打探祖雲生,可惜一方面他沒什麼實力因此訊息渠道有限,另一方面祖雲生這個人似乎很低調甚至有些神秘,只是知道他是美國華人,旗下有好幾家基金。是一個無數人痛恨的金融大鱷。其他一無所知。
就在剛才他已經決定不到萬不得已不和家人相認,因為他認為最好解決敵人的辦法就是躲在暗處。而最愛親人的方法應該就是讓親人開開心心、沒有煩惱、幸福地生活著。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向父母去解釋這個問題。
白小天的眼淚在眼眶中轉啊轉。終於強忍住沒有流出來。
“你找小毅嗎?你是小毅的同學。”張秀芬抬起頭對著二樓大叫:“小毅,你同學找你。”
“誰呀?”二樓的窗戶推了開來,伸出一個小孩的頭:“媽,誰找我?”
儘管白小天早已經知道會是這樣,可是當他看到少年時的自己從二樓探出頭來時,還是忍不住呆住了。連心臟似乎也瞬間停止了跳動。
“小毅,快下來。你同學找你。”張秀芬用手指著白小天,然後一臉慈祥:“你叫什麼?進屋坐。老陶,去把巧克力拿出來。”說著拉著白小天走進屋子。
“來了、來了。”
“啪噠”一聲燈亮了,陶國強手拿著一個餅乾箱,笑笑:“家裡光線暗,不開燈,連臉都看不清。”
“咚咚咚”的腳步聲傳來,應該是陶毅正在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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