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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來到場中,環目一看,“江南醉儒”與黃無常一對三枝筆,戰得正是對手。
“虯髯神判”這時早將一個大漢劈死,正找上當年武昌攔截寶籙時,那紅衣少女。
“江南俠盜”武煥章,正戰身著綠衣的張翠翠,這兩對還未分高下。
八義中的“醉拐李”司徒雷,“笑面曹仙”嚴浩然,“快笛韓湘”秦雪嶺,“青虹仙子”餘靜茹,以及南嶽白天翎,還有“鐵棍神鞭”蕭焜幾人,這時正在分戰許多壯漢及少女,有的一對一,有的一人合戰數人,情況甚是囂亂。
這一群人混戰之中,八義已漸覺不濟,唐一民對慧兒、珊兒道:“你們去助助拳吧!”
二人此番出來,功力又自不同,藝高膽大,赤手空拳,直撲場中,舉手投足之間,就連撲多人,看得場中諸人,也不知這二人用的什麼手法?
傅玉琪正酣戰燕趙雙兇間,猛聽場中,慘呼悶哼連連,轉眼一看,見是妹妹與珊兒,心中一陣說不出的滋味,也不知那裡來的興奮,清嘯一聲,神威奮發,運起“大般若神功”,左手一招“南海朝佛”正碰上神火陳兆炫來襲,“大般若神功”登時現出無倫的神功,一擊之下,但聞“哇”的一聲,陳兆炫已被震碎五臟,當場斃命。
傅玉琪收掌旋身,猛的拔起二丈多高。
鬼沙裴開江一見陳兆炫被震斃,不免心顫膽寒,虛晃一招,退後一丈,皮手套中已取出滿把毒砂,疾向傅玉琪擲出。
傅玉琪這時武功已得幾位高手的精髓,又服過靈藥,天助人助,已是一流高手,他見毒砂打來,半空換身,一挫腰,人已落到鬼沙裴開江身邊,銀笛一招“倒轉陰陽”已點中裴開江的“白海”麻穴,左手一抄一託一送,裴開江的身子,就如拋球一般,直向打出的毒砂叢中拋去,一聲慘號,那蓬毒砂全擊中自己身上。
他力斃二人之後,精神更好,神采煥發,豪氣油生,銀笛在手中一圈,迎風嘯起一種音韻,身形一長,凌空撲向中央竹棚,口中叫道:“艾正武,助兇已死,你這正凶那裡逃,今天我誓必親刃你這老奸,替我爹孃報仇。”
佛心島主一臉茫然之色,他怔了一怔,冷哼一聲,拔身而起,人已到了棚前,道:“你不必自負,待本島主來會會你也還使得……”
這時“瞎仙鐵笛”羅乙真,一見愛徒竟然要鬥佛心島主艾正武,心想傅玉琪不論武功如何精進,要想勝得艾正武,實非易事,一陣關愛之情,油然而生,微睜雙目,取出多年不用的鐵笛,肩不晃,腿不屈,人已到了場中,正待向佛心島主發話。
突然中央棚內,一陣香風,飛出錦衣羅衫的“九陰蛇母”莫幽香,她幽幽地道:“羅乙真,今天洱海之會,你是主客,你自然會知道我的心意,別來多年,我一直沒有忘掉你,這筆老賬,咱們也該清一清啦,你說是不是?”頓了頓,道:“咱們是用手呢?還是動傢伙?
今天你是遠客,我遵從你,你選吧!”
“瞎仙鐵笛”羅乙真原是想替傅玉琪的,這時被莫幽香接出來,心中甚多感慨,既怕愛徒失手,又想著慧兒已來,宏普大師何以未到……不由微嘆一聲,道:“恩仇了了,不了還是恩仇,莫幽香,你此番復出,想來武功定然更較神化,老瞎子說不得是要奉陪的了,這是你我生死之賭,也不用客氣,你發招吧!”
“九陰蛇母”莫幽香冷冷輕笑,袖中取出一條青色的,宛如活蛇一般的軟鞭,隨手一抖,道:“那麼,我就從命了……”說時,那蛇鞭已疾然擊到。
雖是隨手而發,瞎仙已覺出她的功力,斜步微退,鐵笛一橫,展出沉浸苦練一生的大羅笛招,謹慎沉著的還攻上去。
名家出手,三招二式,便見功力,瞎仙這時才知道,自己這多年來,隱居黃山,閉關苦練,但比起莫幽香來,已是心感力拙了。
這時,傅玉琪也已與佛心島主動了手,一個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所以銀笛招招皆是險招,意存拚命,一個卻是見招拆招,力求自保,似乎無意死拚。
這二人似乎功力相若,招險式兇,實是罕見的搏鬥。
龔小琬這時也慢悠悠地走出竹棚,鬆了鬆束腰的帶,來到傅玉琪與佛心島主相鬥的旁邊,凝神的注意兩人的打鬥情形,一會點點頭,一會驚的櫻唇輕張,嚶然出聲,一會兒又笑意可人。她的心,隨著傅玉琪的招式、境況在變化。
那邊慧兒與珊兒,挾著出奇的神功,似入無人之境,不一時,已被她二人打得東倒西歪,點中了許多人的穴道。
“瞎仙鐵笛”羅乙真一枝鐵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