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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剛好有一大蛇由山壁間蛇穴探首而出,被她一把抓住了蛇身,藉勢穩住身子,隱入蛇穴,那懸崖立壁如削,連一株突生的矮松也沒有,我雖有除她之心,卻沒法攀到那峰腰蛇穴之處,待我採來山藤,冒險由峰頂垂下,搜尋蛇穴,她已負傷逃走,原來那蛇穴通往始信峰後一處谷口,我追到谷口時,她已不知去向了。”
靜心道:“她既身負有傷,料也跑不了很遠,你怎麼不追呢?”
羅乙真笑道:“莫幽香狡猾得很,大概她已看出我必予除她的用心,是以在出了那谷口之後,故布了很多疑陣,害得我白白追?了兩天,仍被她逃了出去,這一陣雖未能把‘九陰蛇母’除掉,但卻給了我莫大警惕,不管莫幽香是不是千愚師叔一脈,但她那一身武功,卻是不可輕視,假如千愚師叔一旦重入江湖,找上黃山,我們如束手就縛,有損家師和青茵師叔威名,如果和他動手,又怕不是敵手,他雖是長輩之尊,但因生性冷傲,只怕對我們下手,一樣毒辣,那生死之事,雖不放在我心上,但如使黃山絕學‘大羅笛招’失傳,那實在是愧對恩師,因此,自和莫幽香比拚之後,我就潛隱在一處人跡難到的秘谷,重新研求那‘大羅笛招’費時五年,才窮通那‘奪命四笛’變化。”
靜心道:“我耗去八年時間,才得通‘奔雷三劍’你能在五年內窮通了‘奪命四笛’比起我快了三年。”
羅乙真笑道:“據家師在‘大羅笛招’記錄遺言,說:‘奔雷三劍’雖比‘奪命四笛’少了一招,但其威勢卻要比‘奪命四笛’強大很多,八年能通,亦算是難能可貴了。”
靜心微微一笑,道:“‘千愚書生’從未見過那‘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縱然是一代天驕絕才,只怕也難窮通‘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變化!”
羅乙真道:“唉!千愚師叔是否已研創出破解‘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的武功,眼下還很難說,不過他手著的‘神龍’‘飛虎’‘靈蛇’三部寶籙上記載的武功,定是異常驚人之學,雖未必有剋制‘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的記載,至少應是‘大羅笛招’和‘流雲劍法’的神奇招數,此後又不斷精益求精,想必更為精奧之作,以他絕世才華,又集中畢生精力求成,自會有極高的成就,即讓無破解之法,亦必有壓制之能,一天不看到三部寶籙,我心中就一天難安。
自和‘九陰蛇母’比武之後,此念更在心中滋長作祟,所以,我才痛下決心,找一處幽靜的山谷,隱居起來,苦研‘奪命四笛’那五年時間,對我的幫助很大,也使性格有了極大的轉變,武功愈是精進,愈覺著自己所學有限。
這次我敢冒走火入魔之危,閉關十年,以求先師遺傳的無極氣功,進達另一境界,也是得力在那幽谷中隱居五年時間中悟出的道理,像我這等愚笨之人,竟也能在用心精研之下,悟出那‘奪命四笛’的奧妙,何況千愚師叔乃武林中一代絕才,他把一身武功,分錄成‘神龍’‘飛虎’‘靈蛇’三部,而不肯把它錄合在一起,去蕪存菁,使其成為一部武林奇書,想必是顧及到得到寶籙人的智慧才氣,恐怕不足悟透全書內容,故而把它由一分為三本,各有其獨特的作用,以便使那得寶籙之人,能有充裕的時間,來求某幾種絕學大成。”
靜心道:“我們雖無‘千愚書生’之才,但亦不能算平庸之人,既共蒙恩師授予要訣,還窮了數年之功,才把‘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研求純熟。‘千愚書生’的才智,縱然高出我們很多,但他根本就不知‘奪命四笛’和‘奔雷三劍’要訣,單憑他的才華,想創出制服我們四笛三劍的精奧之學,恐怕他未必能夠,是以,我對江湖傳言那‘神龍’‘飛虎’兩部寶籙,專是剋制鐵笛、神劍的武功,十分懷疑,我就不信‘千愚書生’真能創出制服我們的本領?”
羅乙真也不再和她辯論。微微一笑,道:“在未見那‘神龍’‘飛虎’兩部寶籙之前,此種傳說,只能以半信半疑的態度視之,但我們卻不能不提高警覺。”
靜心忽然一皺眉頭,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多了一件心願,大師伯和我師父既都死在‘千愚書生’的詭謀,咱們難道就不聞不問嗎?”
羅乙真道:“你想替兩位老人家報仇,是也不是?”
靜心微微一聳雙眉,答道:“如果‘千愚書生’還在人間,我必將使他濺血劍下,如果他已經死去,我也要追出他所著的三部寶籙,付之一炬,以慰大師伯和師父在天之靈。”
羅乙真輕聲一嘆道:“兩位老人家雖然是死於千愚師叔的毒謀之下,但如不是兩人比武互傷,內腑巨創未愈,千愚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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