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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突然叫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右手一揚,兩枝毒箭朝刀白鳳射去。
兩人本是相談甚歡,言笑晏晏,誰料到木婉清竟突然發難,刀白鳳與她武功本是伯仲之間,此時躲避不及,眼看就要傷在毒箭之下。
“乾孃當心!”吳燎先前聽得木婉清出聲詢問,就知道她要發難,早就走到刀白鳳身邊候著,眼見木婉清藕臂一抬,當下斜裡竄出,擋在刀白鳳身前,只聽噗嗤兩聲,那藍晃晃的毒箭釘在吳燎胸口,當即鮮血飛濺而出。
段正淳應變極快,當即上前封住吳燎中箭處周圍八大|穴道,止住毒性上揚。他反手抓住還要朝刀白鳳發難的木婉清,厲聲喝道:“快拿出解藥來!”
鍾靈見情郎中箭,她心知她木姐姐的毒箭端的是見血封喉,一時救治不及便要歸西,當下驚動花容慘淡,失聲叫道:“木姐姐快交出解藥給衝哥哥療傷!”身子一縱,也朝木婉清奔去。
段譽扶住驚得玉臉有些蒼白的刀白鳳,連聲說道:“婉妹!你為何要殺我母親?對了,還不快拿解藥出來救衝老大?”
刀白鳳緩過神來也是驚呼:“快救衝兒!”保定帝夫婦、四大護衛、高升泰等人也是紛紛離席走來。
一時間花廳中已是混亂一片,上面敘述雖多,但也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那木婉清一擊不中,見是吳燎中箭,心下也不在乎,左手一動,還要發毒箭繼續擊殺刀白鳳。
“住手!”段正淳施展一陽指,點住木婉清,封住她的行動,轉眼看倒在地上的吳燎已是臉色烏紫,嘴唇發黑,怕是毒發攻心,快沒得救了。
“衝兒!”刀白鳳悲叫一聲,從段譽懷中掙出。她倒也果決明斷,急忙去搜木婉清身上,找出兩瓶解藥,連聲問道:“快說!如何用法?如何救治?”
木婉清卻是一臉倔犟,不吭一聲。
吳燎被鍾靈扶起摟在懷裡,神智迷惘模糊,他怎料得到木婉清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活,咬死了舌頭就是不說話,擺明了想毒死自己,而這毒箭的毒性又委實霸道,眼看自己就要毒發身亡了。
唉,誰讓吳燎想充英雄代替段譽博得刀白鳳的好感,卻沒料到木婉清除了她的段郎外其他人的死活一概不理,這下吳燎若是死了,當真是冤得不能在冤了。
正當眾人無法,鍾靈哭得待雨梨花般時,花廳窗外突然傳來一個女子聲音,語透焦急關切,“紅的內服,白的外敷!快,遲了可就救不了了!”
也顧不上來人所說真假,刀白鳳急忙依法救治。
段正淳聽了,卻驚異地轉過頭,臉色矛盾,叫道:“來人可是紅棉嗎?”
窗子咿呀開啟,現出一張美臉,正是‘修羅刀’秦紅棉,她見段正淳問及,眼光一厲,恨聲道:“呸,你這寡恩薄倖之人還記得我嗎?還不快快放了婉兒!”
段正淳被罵得一愣,瞅了瞅身邊木婉清那張清麗倔犟的臉龐,心中突然明悟,失聲道:“紅棉,婉兒難道,難道是你我……”
秦紅棉轉頭不答,卻是朝吳燎望去,見他臉上黑紫漸退,芳心不由暗鬆一口氣,接著臉色一寒,躍入廳內,揮起一掌朝段正淳打去:“你還不放了婉兒!”
段正淳心內百感交集,又見老情人,佳人玉容依舊,往日如膠似漆的景象浮現眼前,一時竟忘了躲閃,口裡痴痴地說道:“紅棉,紅棉,我段二對不起你,你打死我好了。”秦紅棉見他痴情俊容,心裡一軟,手下無力,那掌打在段正淳臉上就好似情人間的愛撫一般,輕撫而過。
秦紅棉幽幽嘆道:“解開婉兒|穴道,讓她和我走吧。”
“哼!”刀白鳳見吳燎無礙,又看到段秦二人態度曖昧,氣得拂袖而去,丟下一句話:“譽兒好生照顧衝兒,我見不得這兩人的醜事,先走了。”白衣晃動,飛出聖慈宮,也不知是回鎮南王府,還是玉虛道觀。
段正淳連忙呼叫:“鳳凰兒,你等等……”起身就要追去,不想秦紅棉俏臉轉怒,拉起解開了|穴道的木婉清說道:“婉兒,隨我走!”
木婉清卻是眼中痴痴不捨地看著段譽,口裡道:“段郎!”
秦紅棉鳳目一掃,看見段譽立在段正淳身邊,身著世子服飾,心裡哪裡還不明白,氣道:“好你個段正淳,生的兒子也和你一般下流無恥,難道連自己妹妹也要騙嗎?”
“什麼!”段正淳聽聞如遭雷殛,也忘了去追刀白鳳,呆呆地立在原地,口中喃喃道:“你說什麼?婉兒她當真是我女兒嗎?天啊,冤孽啊!”
就在此時,窗外樹枝處又傳來一好聽女聲,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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